「呵呵,沒關系,我理解你。只是一直不知道原來司徒你還會有這個愛好。」「這…讓你見笑了。」「不會不會,其實我很理解你,完全沒有其他的意思。只要心里坦坦蕩蕩,沒什么不對的啊!」「是啊,謝謝你!」司徒很高興能得到杜老師的理解,心里的那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司徒把至今了解到的情況都一一仔細地講給杜老師聽,知道案情有這么大的進展,杜老師高興地難以抑制激動的淚水,呆著哽咽的聲音乞求司徒:「司徒,我求求你,一定要把犯人抓住,把孩子救回來。」「你放心吧,這是我的職責,我不會讓你失望的。」「這個…司徒…」杜老師突然降低了說話的聲音,「只要你能把孩子救回來,你讓我做什么,我都…」「你是說,我可以…」杜老師沒說話,只是默默地低下了頭,表示默認。但這表態卻讓司徒內心狂喜,但為了不失態只得強壓心中喜悅,硬是用正常的語氣安慰杜老師:「杜老師,其實我不是這個意思,但為了你,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謝謝你,司徒。這個…這個我送給你,希望你能喜歡。」杜老師從桌子上拿過一個小紙袋,塞給司徒。「這是…」司徒正打算打開紙袋來看,被杜老師攔住。「這個請您回去再看好嗎?」「哦,好的,謝謝你。」兩人結束了交談,司徒回到車上就迫不及待地打開了紙袋。看到紙袋里包著的東西,司徒激動地說不出話來,他的雙手在顫抖,一股熊熊烈火燃燒了他的全身。那是一雙黑色的絲襪,已經穿地很舊了,卻依然疊地整整齊齊。司徒一眼就認出來,那就是杜老師經常穿在腳上的那雙。多少次夢中幻想著杜老師穿著它踩在自己的臉上,接收自己對它們最衷心的朝拜。此刻,這對至寶卻如此真切的被捧在自己的手里,司徒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顫悠悠地捧起絲襪,慢慢地送到自己的鼻子邊。就是這種味道——自從那天在杜老師家只是瞬間聞到,卻一直讓司徒魂牽夢縈的味道。這飄散而出的味道就像是伸出無數雙隱形的手,穿透了司徒的胸口,緊緊地握住了他的心臟,讓他無法喘息,呼吸困難,卻又是那么的讓人陶醉,暢快淋漓。 司徒再也受不了了,毫不在意仍未關上的車窗,右手已經不自禁地伸向了自己的褲襠…回到家里,司徒用一個精致的小盒子裝著絲襪,把它藏在抽屜的最深處。他要讓絲襪永遠保持住那種味道,以隨時滿足自己心底的渴望。接下去的一段時間,一直沒有關于野狼的消息,也找不到新的有用線索。加上有其他新案件的發生,司徒被暫時調離,調查進展被迫中斷。直到一天晚上,司徒在一個案發現場做調查取證的時候,突然接到杜老師打來的電話。
「司徒,你快來。」杜老師的聲音非常急促小聲,顯得很緊張。「你怎么了?」「我…我好像看見野狼了。」「什么,你慢點說,你現在在哪?」「我在城北港務貨艙這邊。我剛才看到一個人很像是野狼,所以我就一路跟蹤他到這里。你快點過來,他好像還在里邊。」「你,你就在那別動,什么地方都別去,別出聲,我馬上過去。」為了保證杜老師安全,司徒盡量安撫她不要私自采取行動,問情具體地址后急忙跳上車趕去。司徒用最短的時間趕到城北港務貨艙,按照杜老師所描述的找到了她藏身的地方,卻沒有發現杜老師的身影。「怎么會這樣。」司徒突然預感到似乎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他迅速在周圍找了一圈,依然沒發現杜老師。「難道她出事了?不會的,一定不會。」司徒心里暗自嘀咕,極力讓自己保持清醒。環顧了四周他才發現貨艙二樓有一個房間窗戶是亮著的。司徒迅速小心地摸索到了二樓,很快就找到了那個房間。房門是虛掩著的,房內一道亮光從開裂的門縫里斜射而出,在陰暗的樓道內顯得十分刺眼。 司徒躡足竄到門口,順著門縫往里望去,里邊的情景讓他的心頓時涼了半截:杜老師被捆得扎扎實實,嘴里塞著布條扔在角落里。不遠處有一個男人正坐在椅子上喝啤酒。在他身邊,很醒目地放置著一把手槍。那男人正是通緝已久的野狼。「果然是他。」司徒心想,為了保證杜老師的安全,他心里告訴自己一定不能輕舉妄動,暫時決定在門口觀望。不一會兒,野狼喝完酒,把酒瓶往地上一摔,站起身來朝杜老師方向走去。「臭娘們,敢跟蹤老子。今晚讓你落在老子手上算你運氣好,老子多久沒開過葷了,今晚讓你爽個夠。哼哼…」野狼一邊說著,一邊解扣脫衣服。縮在角落里的杜老師極力掙扎著,想擺脫繩子,卻只是徒勞無功。眼見這種情形,司徒再也按奈不住了,一腳踹開了大門。「住手。」司徒大吼一聲,還沒等野狼轉身就直接一個邁步沖上前去,接近只時之間他借力躍起,一個空中側踢,重重一腳踹在了野狼背上,把野狼蹬出幾丈遠。 本文來自重重摔在地上的野狼半響沒回過神來,等他從地上爬起,看清了司徒,嘴里惡狠狠地說:「媽的,居然還找幫手,今兒個就讓你們死在一起。」說罷,從后腰處抽出一把匕首,擺定姿勢,一蹬腿直朝司徒刺來。司徒當然也不是等閑之輩,只見他一個靈活側身,正好讓野狼刺了個空。而野狼的反映也著實迅疾,刺空之時便以收力站穩,并順勢一個后空踢,一腳踢到了司徒肩上。這一著讓司徒損失不小,頓時趕到肩部火辣辣的一陣生疼。「好家伙,果然有兩下子。」司徒揉了揉被踢傷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