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命大。」野狼嘴里蹦出一句,抄起匕首再次朝司徒刺來。司徒這次不忙于采取措施,而是看準野狼刺來的方向,找準時機反手一個刀手空劈,重重地「砍」在了野狼手腕上。被打落匕首的野狼也毫不示弱,一個翻身跳到了剛在自己坐的椅子邊,順手操起椅子上的手槍,對準司徒扣動了扳機。「砰!」一聲槍響回蕩在偌大空曠的房間內,震地門窗玻璃吱吱作響。摔在地上的司徒只感覺左肩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低頭一看,左肩連同前胸的衣服已經是一片通紅,散著濃濃的血腥味。而此時的野狼卻是站在遠處,弓著身兩手緊握,喘著粗氣。他的槍此時已被打落在地上,再也無力去拾起了。原來,野狼朝司徒開槍的時候,司徒也沒閑著。他翻身在地,拾起地上被打落的匕首,轉身就朝野狼投去。司徒在警校的時候是個高材生,幾屆的散打冠軍,對各種刀槍器械了如指掌,運用自如。這一下子,匕首正中野狼手腕,直狠狠地插了進去。 兩人幾乎是同時中招。被打廢手掌的野狼失去了戰斗能力,再也顧不上他們了,垂著血跡斑駁的右手奪門而逃。倒在地上的司徒也是動彈乏力。但他還是掙扎這用盡最后的力量爬向杜老師,幫她解開身上的繩索。終于,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第四章司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身處醫院,躺在雪白干凈的病床上了。他已經完全清醒,但是左肩依舊疼痛不止。司徒望了四周,這才發現杜雨老師就坐在自己身邊,側著身子斜靠在墻上睡著了。看來他在自己昏迷的時候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想到這里,司徒心里暖洋洋的。「啊,司徒你醒了啊。」司徒翻身發出的響聲吵醒了杜雨,她看到司徒已經醒來,喜出望外,熱淚盈眶。「你已經昏迷三天了,我,我還以為你再也…」杜雨語帶淚水,哽咽欲哭。「沒事的,我命大的很,這不醒過來了嗎。你沒事吧?」 「我沒事,要不是你,我就…」「都已經過去了,平安就好。」「可是讓野狼跑掉了,警察在樓下倉庫的一個集裝箱里發現了關押人質的痕跡,可惜人質早已經被轉移了,現在警方還在找他。」「放心吧,總會抓住他的。」「恩。」「對了杜老師,上次的禮物,我很喜歡。」「你真的喜歡嗎?」杜雨面帶桃花,羞澀可愛。「是的。」「以后只要你想要…隨時可以來找我…」杜雨沒往下說,司徒明白她的意思。接下去的一個月,司徒一直留在醫院養傷,杜雨時刻不離地陪在他身邊。對于司徒來說,最大的收獲是他終于如愿以償,舔到了杜老師的腳。每天晚上,給杜老師舔腳是他必須的功課。他的水瓶里,裝上的也都是杜老師從家里帶來的洗腳水,這是他倆的秘密。局里為了讓他得到充分的休息,始終沒有批準他離院回局,對于一個習慣了緊張生活節奏的人來說,這無疑是強加給他痛苦。所幸的是杜老師一直在身邊陪著他,這是他唯一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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