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蕭翎之間的規矩也越來越多。原來我到她那里,不調教的時候都坐在沙發上同她講話。現在變成一進門,如果沒有別的客人,我就要到墻角跪下,而她則坐在沙發上。她對我說話的語氣也不斷改變,從「殷勤」的歡迎,到淡淡地迎接,再到她不高興時根本就不理我,要我一直在那里跪著。出去的時候,如果我們兩個人,我要跟在她后面;如果白穎也去,我要跟在她們兩個的后面。她們買了東西,都是我拎著。這些規矩都是我先提議的,蕭翎開始還不習慣,有時覺得繁瑣,但日子長了,她倒變得很嚴格起來,我稍有懈怠,臉上都免不了挨她的鞋底。她發現在這些規矩下,我變得更順從。以往她會陪著笑臉要我照顧她的生意,現在我去她那里倒是她給我的恩賜,而我給她錢是理所應當的,這就是規矩帶來的變化。我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定計劃時,我告誡自己一定要掌握好平衡,既要培養蕭翎,又不能很快就失控。起初去她那里是十天一次,隨著她迅速進入角色,我也陷的很快。頻率由十天變成一星期,又縮短到五天,三天,直到我跟她發生第一次爭執。 那天蕭翎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我跪著給她按腳。她笑著說:「這星期六是我的生日,你送給我什么?」我聽了一怔,我知道她在撒謊,因為我從白穎那兒打聽過她的生日,為了提前準備禮物,到時給她個驚喜,讓她高興。她見我沒立即應聲,有點不高興,嗔怪道:「說話呀!」「我」給我買個白金手鏈。「蕭翎命令的語氣說著。「……是……」我本想反駁她的,但沒說出口。「禮拜六你早上過來,我帶著你去買!」我們一同出去,已經從最初稱呼蕭翎跟我出去,到我跟蕭翎出去,到現在的蕭翎帶我出去了。蕭翎說,我是狗奴,只配爬在她的腳后跟,當然只能是她帶我或牽我出去。我諾了一聲,蕭翎也根本沒管我的反應,呵斥了一句:「按重點!」就不理我了。星期六,我放了鴿子。其實我很早就去了發廊,門還沒開。通常蕭翎要我早上去她那里,都不說時間。但她開門的時候,我一定要到。若是她晚上陪那個男人睡,九點多才開門。若她自己,有時七點就起了。所以我六點多就得提前去等。 此前我憂郁過去不去,理性告訴我一切走地太遠太快了,我應該適當控制一下,但早上還是不由自主早早來到發廊的馬路對面。等到八點三刻,門還沒開,我知道一定是那個男的在。一股怨氣油然而生,她把自己當成什么了!雖然我馬上意識到自己不該這樣說自己的主人,這不是我一手造成的么,但還是下了下決心,走開了。不知道那天蕭翎等我不來是如何發作的。我索性不管了,之后忍了兩個星期沒有去她那里。我覺得她一定會先給我打電話,畢竟我不去,她哪兒那么容易掙錢呢。可她沒打電話。倒是我擔心起來,實在忍不下去,終于去找她。晚上九點多鐘,我先隔著馬路往發廊里偷望。屋里燈火通明,蕭翎正給人洗頭按摩,雖看不真切,我能感到她在陪著笑容,恭維客人,象我當初去她那里,她對我一樣(雖然我當時感覺她好像看穿了我,夾帶著輕蔑。其實后來想來,那多半是我自己的感受,并非她的表現)而現在,她是如何對我的?我是什么「是我腳邊的一條狗!」
蕭翎的話語在我耳邊回蕩。我臉上突然火辣辣的,伴隨而來是下體莫名的興奮,呼吸急促起來。十幾分鐘后,洗頭的人付了錢,推門走了。蕭翎翹著腿坐在沙發里,等待新的客人。我快步奔過去,可到了門口,心里砰砰跳的厲害。一咬牙,推開了門。蕭翎看到我,愣了一下。而我只敢跟她對視這么一下,就低下了頭。我跪到墻角,叫了聲:「主人。」蕭翎哼了聲,站起來就出去了。我不知所措,跪了會兒,見她沒回來,就站起來坐到沙發上。剛坐下,門開了,白穎出現在門口。「誰讓你起來的?」白穎走過來,責問道。我慌忙重新跪好。白穎一屁股坐進沙發,順手拿過張板凳,擺在我面前。我以為她要我坐在凳子上,直了直身體,想起來。白穎卻又拿過個靠墊,斜躺在沙發里,踢了脫鞋,把兩只大臟腳搭在凳子上,擺在我面前。「是不是幾天沒來,都忘了?」 白穎問。「我……」沒等我答話,白穎拉長了聲音說:「你來按摩的吧?」「我……」我想申辯。白穎沒理我,搖了搖她的腳。我不敢怠慢,要給她按腳。白穎笑了一聲,但馬上收斂住,厲聲道:「用嘴!」我收了手,把臉貼近她的臟腳。哈哈,白穎發出少女銀鈴般的笑聲。「算了,算了。用手!你也不嫌臟。」我給她按腳的時候,白穎說蕭翎真生氣了,還說我來把她們的生意了都影響了。她說蕭翎當我的主人,鬧的對客人說話也經常沒好氣地。白穎說她也一樣,覺得沒法伺候人了。她責問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是對待主人的態度么?我聽著她的訓斥,諾諾連聲。最后,白穎問我:「你怎么賠償損失啊?」我連忙拿出1500塊錢,說這是給蕭翎買白金手鏈的,還有這兩個星期的賠償。白穎接過錢,笑了一下,但轉臉厲聲說:「一會兒姐姐過來,你只能好好認罪。別以為你這樣就能抵罪了,不準提什么臭錢,把自己當成個主人,讓姐姐聽了傷心,聽到沒有?」 本文來自我當然不敢違抗她。白穎走了,我跪在那里沒敢亂動。過了一會兒,高跟脫鞋的聲音傳來,蕭翎回來了。就在她進門的一瞬間,不知怎么給拌了一下,一個趔趄。我忙起身去扶她,她自己扶了一下墻,站住了,可手里捏的錢散在地上。我連忙撿起來,遞給她。她接過錢,反手給了我一個嘴巴,「誰讓你站起來的?」我連忙回去跪好。蕭翎……(二)蕭翎與白穎白翎走了,我跪在那里沒敢亂動。過了一會兒,高跟拖鞋的聲音傳來,蕭穎回來了。就在她進門的一瞬間,不知怎么給拌了一下,一個趔趄。我忙起身去扶她,她自己扶了一下墻,站住了,可手里捏的錢散在地上。我連忙撿起來,遞給她。她接過錢,反手給了我一個嘴巴,「誰讓你站起來的?」
我連忙回去跪好。蕭穎走進里屋,片刻又走出來,在沙發上坐下,象白翎那樣,順勢將腳搭在我面前的凳子上。她也不說話,就輕松地活動著穿在涼拖里的腳。猛然她使勁一抬腿,把一只鞋踢到我臉上,問了一句:「你給了白翎多少錢?」我一直在準備回答蕭穎的責問:我為什么那天沒來,還有這兩個星期跑到那里去了。但沒想到她會問這個,竟不知道如何回答。白翎剛才的話清清楚楚,不準提錢;而現在蕭穎問,莫非她們之間還……說到這里,我想介紹一下蕭穎、白翎和我之間的關系。在我同蕭穎的主奴關系飛速發展的同時,白翎也逐漸成為我的主人。蕭穎說的明白:她是我的主人,我要對她完全服從;白翎是我的小主人,我也要絕對服從。很多時候蕭穎就讓白翎來調教我。起初我有些不情愿,覺得她這樣做無非是想多賺錢,但隨著蕭穎在我心中的分量越來越重,在我眼中的地位越來越高,她的話就成了旨意,我只能去服從。白翎呢也不是第一次調教時那個拘謹的小姑娘了。她很機靈,什么責罰、羞辱學的特快。她看出我對她心里不服,只是有蕭穎壓著,我才不敢違抗。但她不露聲色。一次外出吃飯,她特意領我們走進家很小的偏僻飯館。點完菜后,旁邊一桌人結帳走了,只剩下我們三個客人。服務小姐端上了第一盤菜,蕭穎說吃吧。我拿起筷子嘗了一口,炒的可真夠差的,于是說了句菜不怎么樣。白翎瞪了我一眼:「誰讓你吃的?」 「我……」還沒等我回答,她又搶上一句:「以后吃飯有個規矩,姐姐和我先吃,沒讓你吃,你就得等著,聽到沒有?」看著她咄咄逼人的樣子,我的火騰地一下上來了,沒好氣地頂了她一句。「你說什么?」白翎提高了嗓門,「別忘了你是什么!」什么兩個字她故意拖著長音。看到服務小姐往這邊看,我不服,可也不敢再爭下去。蕭穎也說算了算了,對我說:「以后就聽妹妹的。」「是,主人。」我對蕭穎小聲說道。「還有呢?」白翎看我不再頂了,更來了勁兒。「是,小主人。」我訕訕地答道。啪!重重的一個耳光,把我扇在地上。白翎的這個突然舉動,也讓蕭穎大吃一驚。「跪好!」白翎命令我。她從包里拿出不銹鋼項圈,啪地鎖在我的脖子上。說來奇怪,對于白翎的責打,我不知如何反應,乖乖地聽任她又給我套上狗鏈。 她把狗鏈往前一扽,用一只腳踩住,迫使我伏在地上。「快看!……看啊!……」我能聽到店員的唧喳。被扇的臉火辣辣的隱隱作痛,眼前是白翎穿著高跟涼鞋的腳。在示眾、疼痛和羞辱的綜合作用下,本來應該發作的憤怒完全演變成不可抑制的快感。我看著白翎的腳,精致的趾頭被薄薄的絲襪裹住,是那么高貴美麗。我努力克制著才沒有沖上去狂吻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