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翎仿佛看到了我下體的躁動。她把踩著狗鏈的腳收了回去,在椅子上重新坐好,把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不慌不忙地說:「想聞么?」「想!」我連忙答道,聲音很低。「想什么?」白翎故意又問,「大點聲!」「想聞主人的玉腳。」我也顧不上別的了。白翎拉了拉狗鏈,我知道這是她的恩準。看著我聞舔她的腳,白翎嘻嘻地笑著。她對目瞪口呆的店員說:「這是我的狗奴。就是賤,原意花錢聞臭腳。」「好聞么?」聽到白翎的一番當眾羞辱,我反而舔地更起勁了。「行了,行了。」白翎不耐煩地把我踢到一邊。「還得吃飯呢。」她把狗鏈的另一頭鎖在桌子腿上,對服務小姐說:「我們的菜還沒上齊呢。」然后大大方方地同蕭穎吃起來,邊吃邊聊。吃到一半,白翎伸了伸腿,「吃的還挺熱的,」她對我喝令道:「把我襪子脫了。」 我慌忙伺候她把襪子脫下來,再把涼鞋給她重新穿好。白翎拿過剛脫下的短絲襪,「張嘴,」把襪子塞到我嘴里。蕭翎與白穎結帳時,白翎對服務小姐說:「不這樣管嚴點,他就到外面沾花惹草。」「啊,是這樣。」小姐迎合,似懂非懂地點著頭。(三)這以后我對白翎就多了十分的順從,她呢看起來倒沒多大變化,每次見到我還是嘻嘻地笑。可我對她的吩咐從不敢掉以輕心。今天她厲聲喝令我不許提錢,而蕭穎張口第一句話就問我給了她多少,難道白翎……對啊,我猛然想起剛才替蕭穎從地上撿錢時就有個七八百的樣子,「我……」我張了張嘴,可一個字也沒說出來。這時蕭穎卻猛然把腳從我面前移開,匆忙說了句:「快起來,你到外面等。」從我和蕭穎的主奴關系確定下來后,她就漸漸地不把我當客人對待了。每次有別人進來,蕭穎就把我扔在一邊,去迎接客人。我呢,要在門外等著,等客人走了再回來伺候蕭穎。所以,當蕭穎一句起來后,我馬上站起身。門開了,一個中年男子走進來,蕭穎滿臉堆笑迎上去,我裝做一個剛接受完「服務」的客人告辭出來了。 我走了十幾米,在路邊站住。這樣我可以看到進出發廊的人,而又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一會兒該怎么回答蕭穎呢?我心里盤算著。如實說吧,白翎那話的意思就是不準我說。可我就是想替白翎遮擋也不行啊,誰知道她給了蕭穎多少錢。想來想去,下定決心就如實講。沒兩分鐘,發廊的門就打開了,剛才進去的客人邁步出來,身后還隱約傳出蕭穎「再來」的聲音。看著那男人走過兩個門臉,經過白翎她們的門前,往里張望了一下,但也沒進去,繼續往前走。不久閃進了前方第四家發廊。這第四家發廊的小姐長的最好,所以光顧的人也最多。我知道蕭穎沒有做成生意,快步奔了回去。

推門進去,外屋沒人。里屋傳來蕭穎的腳步伴隨著柔柔話語:「還是回來了,我給你便宜點,一定給你按舒服。」她把我當成了剛才那個男人了。看到是我,她馬上變了臉,端著架子往沙發里一靠,翹起腳往凳子上一擺。我連忙跪在她的腳邊,地垂下頭。「還要請你你才按啊?」蕭穎不耐煩地罵了句。「狗奴該死」我知道她是讓我給她按腳,不敢怠慢。正欲將她腳上的涼拖脫下來,她又沒好氣地說:「誰讓你脫了?」我無所適從地跪在那里,不脫鞋怎么按腳啊。正在這時,白翎拉開門走了進來。「還跪著呢」她笑呵呵地說。我沒敢說話,蕭穎也沒答腔。白翎覺察出有點不對勁兒,她走到我面前,背擋著蕭穎,「我不是讓你別惹姐姐生氣么?你這個狗奴,抬頭!」她命令我。四目相對,我看出她一定以為我說了錢的事,慌忙解釋:「我不敢。我是按照主人(指白翎)的話去做的。主人(指蕭穎)問我……」 「你敢掐我的腳?」蕭穎的拖鞋狠狠地甩在我臉上,打斷了我的話。而我哪里敢掐她呀,因為她讓我按腳,又不讓我脫鞋,所以我的手一直擺在她的腳邊,可碰都沒敢碰她。「問你什么?」白翎追問。「主人問我這兩個星期跑哪兒去了」我領會了蕭穎的用意。「我正要向主人請罪,就有一個客人進來了。我就出去等客人走了,才進來。」白翎明白了,蕭穎是因為被客人「甩」了一下拿我撒氣。她也知道象蕭穎這樣的成熟女性,的確有些客人喜歡,但還是年輕更吃香。要不然蕭穎也用不到跟發廊的主人睡覺,不就為了少交點「臺費」么。聽到我這么一說,蕭穎似乎也松了口氣,估計她也不想白翎知道她問的那些話,影響姐妹感情。「連個腳都不會按」蕭穎嗔怪了一句。白翎打開抽屜,拿出不銹鋼項圈給我帶上,鎖好。用狗鏈一拉,「過來,好好教訓一下你。」 她拉著我走進里屋,往床上一座,抬起左腿。我當然知道她的意思,連忙湊近用嘴脫下她的拖鞋,叼著送到她的手里。白翎抓過鞋,噼、啪左右開弓,著實地在我臉上抽了五六下,「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頂嘴!」「狗奴不敢,謝主人懲罰。」挨完了鞋底子,我還得謝白翎。她把鞋往地上一扔,又命令道,「舔腳!」我不敢怠慢,忙跪伏下去,舔她的臟腳。過了一會兒,她抬起腿看看腳底,「還挺干凈的,」說著把腳放在地上,故意蹭來蹭去,然后往床上一躺。我跟著跪爬到床尾,繼續給她舔腳。「姐姐,你也過來舒服一下」白翎哼著歌曲,招呼著外屋的蕭穎。「來人了!」白翎正享受著,還不時教訓著我,蕭穎打斷了她。白翎一下子坐起來,也讓我快起來。而我的狗鏈剛才被她鎖在床腿上,她不開鎖,我哪里站的起來。她慌慌忙忙,卻找不著鑰匙了。

蕭翎與白穎蕭穎,你看到鑰匙了么?「白翎發急地問。「你上那么多鎖干什么?」蕭穎埋怨道。她走進來,不過很鎮定,她看了我一眼,說:「你爬到床底下,不準出一點聲!」因為脖子被狗鏈栓在床腿,我只能倒著往里鉆。白翎嫌我動作慢,一個勁地用腳踢我。我爬進去后,她又用腳把狗鏈使勁兒往里踢了踢,再把床單往下拽了拽,便和蕭穎迎了出去。「來了。」蕭穎笑著問候進來的男客。「你們這兒理發么?」那個男的明知顧問。「先洗個頭吧」蕭穎說,「要不做個按摩?」男的仔細地問了價錢,裝作隨意地說:「先洗個頭。」「先生頭發還不錯」蕭穎奉承著。「是嗎。」男的愛答不理。「你不是本地人吧?」蕭穎又沒話找話。「你是哪里的?」男的反問。「湖南的。」蕭穎忙回答。「你們都是?」顯然男的在問白翎。 「是。」白翎想搭腔,可被蕭穎搶了先。男的沒往下接,不再說話。談話自然就進行不下去了,整個洗頭過程中也就兩三句地搭訕著。沖洗完后,蕭穎開始給他按頭,「再做個按摩吧。」「今天沒時間了。」男的顯然在搪塞。「你就做一個吧,今天都沒生意。」蕭穎半撒著嬌。我蜷在床底下,聽著他們的對話,一心只盼蕭穎早點打發走那個男的。誰承想她不住地拉他做按摩。鉆的急,姿勢難受,想舒展一下,又怕碰到床下的東西發出聲響。肩頭怎么也有些痛?一定是剛才白翎把我往里趕的時候,下腳踢的。不敢活動身體,就活動一下面部,啊,兩頰酸痛,挨了鞋底子就伺候她舔腳……想到這里心底不禁涌上一陣幽怨。「照顧一下生意。」白翎也插了話。男的還在推辭著,可一聽就知道是故作姿態。果然,最后一刻,他隨蕭穎走進了里屋。 蕭穎拉過張凳子,剛要動手,那男的說:「讓她來行么?」雖是問話,口氣卻象命令。我看到蕭穎的兩雙腳使勁扣了一下拖鞋,無可奈何地叫道:「白翎,你給他來做吧。」剛才我還心懷幽怨,可聽到蕭穎一心討好逢迎,卻落個無奈,被人呵退,心里又無限憐惜。白翎的涼拖走近,可能男人拉著她的手,她坐在了床上。「來,躺這兒。」男的進一步要求。白翎的腳猶豫地動了一下,從我的眼前抬起來消失了,留下一雙高跟拖鞋。「你的身材真好。」床上傳來男人動手動腳的聲音。白翎半推半就,「我先幫你捏捏」男的沒有拒絕。一番拍打之后男的示意干那事,可以加倍給錢。白翎說這里不做那個。男的沒理她,更加肆意起來。白翎說現在查的緊,不行。男的透著有點心虛,不再堅持,說既然不做,他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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