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下聽說他要走,一陣高興。心說,白翎趕快讓他走啊。「我給你打飛機吧,一定讓你舒服。」可白翎拉住他。兩雙腳又上了床。呼啦呼啦,弄了半天可好像沒有戰果。白翎和那男的都著急起來。白翎的腳又放回到床下,踩在拖鞋上,估計在加倍努力。「算了,算了。」過了一會兒,男人生氣的制止白翎。「不好意思。」白翎也有點累了。「要不,再多加點錢……」男人還是想干那個。「我們這兒真的不做那個。」白翎的拒絕讓那個男的有點惱了,「CAO,本來來這兒舒服一下,看你這搞的。」聽到男的呵斥白翎,我心里有些竊喜(該打!誰讓你不讓他走的?現在該結束了吧。「我們先幫你再按按腿腳,等休息一會兒再來?」蕭穎急步走了進來。「是啊,幫你按一按。」白翎也陪著笑。男人嗯了一句,又躺下了。看到白翎的腳移到床尾,坐在凳子上給那人拍打起來。蕭穎的腳走到靠近床頭的椅子邊停下,開始給那人按上身。 我看著白翎的腳,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玉腳,想象著她伺候別人的樣子……唉,她一定體會我對她們的好了……男人舒服地享受著,似乎在對蕭穎說:「手藝不錯!」「就是,一定讓你舒服么!」蕭穎笑答。「怎么樣,我付三倍的錢,你們兩個一起。要不,300?」男的居高臨下。「你變態呦。」蕭穎半開玩笑地拒絕。「怎么?還怕難為情?別不好意思嘛,你們爽我也爽。」他好象動手在扯蕭穎的裙子和內褲。蕭穎似乎在抵抗他的手……「CAO」男的掛不住了,「你敢抓我。」「對不起,指甲不小心碰到你了。」蕭穎忙道歉。男的平息一陣,白翎繼續給他按著。「我再加50……」男人象施了多大的恩的口氣。「不行!」白翎斷然地說。「是,真的不行。」蕭穎也干脆的拒絕。「不就是個小姐嗎?假裝什么清高。」 本文來自男人惱怒,「去!」他一腳蹬開了白翎,因為我看到她猛地從凳子上站起來,差點摔倒。聽著他們的對話,我從起初的竊喜,到逐漸感到憤怒。當看到白翎竟要被他踢到,我按奈不住,呼地從床下鉆出。男的也下了床,提上褲子正往外走,扭頭看到突然出來個人,嚇了一大跳,估計也沒看清我鎖著狗鏈,就跑到外屋了。而我,當然也追不了他。(四)蕭穎和白翎也被我驚呆了,猛然才想起那男的還沒付錢,便要追去,可那人早已摔門而逃了。她們罵罵咧咧回來,白翎看到我站在那里,由于狗鏈的限制還不能完全直起身,哈哈笑了起來。蕭穎惱怒地看了她一眼,兩個人在床邊坐下。此時我的火氣也消了,身體冷卻下來,急忙爬過去,端端正正地跪在她們面前。
沉默片刻。「真賤!」蕭穎恨恨地罵了一句。我的心嗖地收緊了。不知道她指的什么,不敢出聲,只是低垂著頭看著她高跟拖鞋中的玉腳。「誰讓你出來了?你是不是想看我們的笑話?」蕭穎惱怒的不僅是沒掙到錢,更重要的是她忽然覺得讓我看到了她們的表現。「狗東西!」蕭穎罵著,猛然抬腿就是一腳。高跟拖鞋重重地踢到我的臉上,我摔倒在一旁。但馬上又爬起來跪好。白翎也感到一股羞辱,但羞辱她的人同樣不是那個男的,而是我。「誰讓你躲在下面的?」白翎也要往外發泄。我哪里敢回答,是你把我鎖在那里的啊。而且剛才是那男人羞辱你,我實在是看不過才出來的。白翎嗖地一下把拖鞋從腳上踢飛,打到對面墻上落下。我的思路被打斷,習慣性地飛速爬過去。這種踢鞋叼鞋的游戲是白翎平時喜歡玩的,她每次都把鞋一踢,我就要馬上爬過去叼回來。我忘了自己的脖子還栓在床腿上,被狠狠地拽了回來,疼的我一咧嘴。但我仍使勁掙脫著,要去夠墻根的鞋。 「哈哈哈……」蕭穎和白翎放聲大笑。「嘖嘖」白翎發出逗狗的聲音,我慌忙爬回到她腳邊。她抬起腳,我馬上領會了她的意思,用嘴脫下她的鞋,叼到她的手里。「看你還敢不敢!」白翎用鞋在我臉上重重地抽了兩下。蕭穎也脫下腳底拖鞋,兩個人一左一右打了個開心。發泄一通,蕭穎和白翎感到累了,雙雙躺在床上。「舔腳!」我顧不上兩頰的疼痛,賣力地伺候著。片刻寧靜,只是時不時「輕點」「重點」的呵斥聲。白翎突然想起來了什么,問蕭穎:「他晚上來么?不來咱們去么」蕭穎說:「唉,都忘了這事。」拿出手機開始撥號。第一遍沒人接,又撥了一遍,通了。蕭穎柔柔地說:「姐,是我。」電話那頭說了些什么,蕭穎啊啊地應承著。她們要去哪兒呢?我心里想……是同鄉聚會?晚上十點多了呀。姐?不過發廊小姐們姐呀妹呀的都這么叫……住嘴!敢這么稱呼主人……」 我一邊舔著蕭穎的腳,一邊猜測著。掛了電話,蕭穎對白翎說:「他不來了,咱們去。」說著兩個人坐起來,白翎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了鑰匙,打開了我的狗鏈。「你給他打開干么?」蕭穎嗔怪了一句。「你就穿著破拖鞋出去啊。」白翎回了一句。「啊,」蕭穎伸了個懶腰,「給我換鞋!」她把拖鞋啪地甩在我身上,「穿外屋那雙皮鞋。」我不敢怠慢,忙取來她的高跟鞋,雖然她的腳剛舔過,還是拿來毛巾又擦了一遍,伺候她穿上絲襪,換了鞋。接著又伺候白翎換了裙子和涼鞋。伺候完畢,蕭穎說:「我們要出去,你今晚就在這里給我們看家。」我當然點頭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