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樣的感覺,仿佛吸毒,只是這感覺與感覺之間,中間隔了那三年。她輕輕說了句:還恨我么語音是那樣的輕柔,恨么,這是宿命,奴隸,又怎么有怨恨主人的呢。(上面寫的是開頭,接下來寫三年前的,還是大學的情景。大學是開始,這里又是另一個開始)第一章:初見題記:那白色的腳丫,是這黑夜唯一的明亮,宛如燈火,驅散寒冷;大學的日子很是無聊,頗為煩悶,不過至今想起來,寧愿那么無聊著,也不要遠離故鄉,在現實中為了幾點銅臭而四處奔波,仿若浮萍,風雨飄搖,無身可系。大二的時候,已經開始無聊了,因為大一的新鮮感已經,這時候唯一的樂趣就是常和朋友一起玩游戲,魔獸爭霸、三國,逐漸開始,有人不玩了,忙著去陪女朋友了,而我一直孤單一人,有人給我介紹,都沒什么興趣,我知道自己對感情是很認真的,不能讓你有心跳的女生,又怎么會有相戀時的激情呢? 寧缺毋濫;直到遇見她—練聰一次簡單的辯論賽,其實挺無聊的,大一的時候參加過,后來感覺沒點意思,這次韓然一定要拉我過來,也頗為無奈,因為他是國貿班的,總是在耍嘴皮子的時候,輸給我,頗不服氣,這次參加了比賽,一定要我也來參加。韓然長的很帥,非常帥,是我們這一屆的草王了。在這個手機橫流的時代,居然還能每天收到一封情書的人,也算是極品了。1米8的個子,體格均稱,星眸劍眉,堅挺的鼻梁,主要還是那一副好嗓子,大一進來就是歌唱比賽冠軍,平時說話的時候,總是略帶磁性。我總說他那叫娘娘腔。再者他又是系對籃球主力。羨煞太多人。有時候,我總是邪惡的想著,太過于完美的人,結局總是杯具的,但后來發現有一個明星很不符合這一標準,王力宏,這孩子,人長的帥,歌唱的好,又有學歷文憑,總是帥氣+才氣的化身,怎么到現在還沒杯具,我想,估計時候還沒到(寫著,寫著,就有點跑題了,沒辦法)。 我清楚的記得那天是10月10號,國慶節的假期過后的第三天,傍晚的時候,天下起了毛毛細雨,辯論賽是六點半開始,我六點半就趕到賽場,因為沒有雨傘,逐就爬在桌子上睡覺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忽然有人輕輕拍了下我的肩膀,我習慣性的揮手過去,嘴里嘟了句:別煩。隱約聽到句,「同學,這里是不是今天晚上辯論賽的教師」聲音頗為溫柔。但我相信那是幻覺。辯論賽的題目很無聊:人生到底是過程重要呢,還是結果重要呢。我真想罵是哪個NC出的SB題目,辯論賽開始的時候,我還是迷迷糊糊,一旁的同學催我說:輪到你辯論了。我也沒怎么理,繼續迷迷糊糊,懶得睜開煙,倒是我的同學接替我辯論了。
………。會計班的同學說:歷史從來不是真的歷史,它永遠都是勝利者的宣言,自古以來,成王敗寇,項羽敗了,歷史就是劉邦的,李建成敗了,歷史就是李世民的,陳友諒敗了,歷史就是朱元璋的…。…………我的同學說(我是機電系的):人生就像一場旅行,在乎的不是目的地,而是沿途的風景。………。。我操,都什么和什么啊,利群也來了。忽然間,我又聽到一個同學在發言,聲音較為溫柔,聽著有點耳熟:我們所看到的,我們所聽到的,那些說過程重要的,都是那些成功的人,這些都是建立在他們成功的基礎,誰也不知道真實的過程是什么,佛家說過:菩薩畏因,凡夫畏果。無由來,就無結果,何來過程。由果看因,最后識過程,如果能看到因,那就能避免那果,過程又有什么意義。和尚修道、化緣,這就是過程,它只為了一個結果,超脫輪回。 有點意思,我不由的睜開雙眼,看著她,忽然發現她也看著我,她帶著微笑,甜甜的,端莊而又清雅的,只是那眼神中,我看到了輕藐。仿佛直到我內心深處的那一處化不開的陰暗。我有一絲恐懼,我知道壓制恐懼最好的辦法,就是那四個字:色膽包天。我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她,但不細看還好,仔細一看之下,只覺得驚艷。我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有這么耐看的女人,越看越讓人著迷的。什么叫眉黛如山、明眸皓齒,什么叫玉體香肌,如花似月,什么叫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最為可人是那一張嘴,猶如絳唇映日,鮮紅而又水嫩,欲咬一口死而無憾。我知道我著迷了,或許她所說的那么美麗,但她在我眼中,我所述的,都不逐她的萬一。越看越驚艷,越看越心慌。不管今天結局如何,我知道,她激起去隱藏陰暗,而我到今天,才發現,心中的陰暗欲望是那樣的濃郁,讓我惶恐。 壓下心中的惶恐,我終于第一次履行了我是辯論賽一員職責,我緩緩說道:宇宙分天地,太極分陰陽,太極圖中紅魚尾是人的出生,紅魚尾頭是人的壯年,黑魚尾是人的中年,黑魚尾頭是人生盡頭,這就是一個輪回,生死循環,自有命定,它是一個循環,沒有盡頭,也沒有開始,也就沒有因果,只有過程,死亡是另一個開始罷了。我知道說的是歪理邪說,我想,她的也是。不久辯論賽就結束了,而我,卻是惶恐的跑開了;第二章:惶恐題記:如果把性生活比作一部交響樂,那么SM就是很多人心中的狂想曲,但,僅僅只是插曲而已。人類是群居的動物,總是把偏離他們軌道的人區分開來,所以有了精神病,有了天才,有了白癡,成功了就是天才、偉人,失敗了就是精神病、白癡。人的惶恐總是來源未知事物,或者對未知事物片面理解,而我的惶恐就是源于我的片面理解。
其實不理解還好,最悲哀就是片面理解,只怪信息事業太發達,只怪電腦的產生恰巧在我成長的階段,我知道了SM,我不管它是干什么的,我只知道,它是這個社會所鄙夷的,但卻是存在的,記得有一人說故:存在即合理,但我當時還不知道,我就覺得我是個變態,所以我惶恐了。我害怕在遇見她,盡管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我知道,如果我再多見到,我會淪陷、沉醉。很小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SM,而且還是M的那個角色,只是那個時候還不知道,心底也不以為然。那時候,我喜歡傾聽女人小便的聲音;那時候,我喜歡夏天,看著成熟、嫵媚的女人穿著水晶樣的涼鞋。那時候,我喜歡看女人走路的樣子,那臀部間的扭動,讓我無限遐想,而我總是在計算其中的頻率是多少,估計是這個造就我對數學的熱愛。那時候,我也會想和女孩手牽手,走在樹蔭的小道上。 那時候,我也想和女孩ML;……我終于知道,一切,都是因為我想的太多,一個人唯一有一個煩惱是永遠無法解決的,那就是自尋煩惱。我變的有點恍惚了,總是擔心在什么地方遇見她,或者看見她。我總是讓我自己不要去想她的容顏,不要去想她的眼神,沒想到,那瞬間的凝視,卻怎么也忘記不了,越想忘記,越是清晰。韓然這兩天過來找過我幾次,還問我是不是生病了,我笑著說,你才有病。睡了一個下午,一直到晚上7點才起來,沒想到韓然幫我買好晚飯,只是已經冷了,心下頗有些感動,吃在嘴里,感覺都很好下咽。吃完飯,我總感覺,我應該有點什么,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做了夢,只是意外是夢到她了,更惶恐的夢中那一副畫面:約莫凌晨的時候,大雨施虐,肆無忌憚的摧殘著足球場的綠草,而我就跪在球場的正中央,雨水從我的耳梢劃過臉頰,匯成一條細流,間或低落于地,間或順著脖子,流過胸膛、脾胃、下臍,沾濕了小弟弟。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跪在那里,忽然間,我抬起頭,看到在門柱那里,一個女人風姿卓越的站著,打著一把傘。距離頗遠,看不真切。忽而,一道閃電打過,她那冷若冰霜的臉和那藐視蒼生的眼眸在閃電交映中奇異的亮了起來,深深的刻印在我的心底。我不知道她是魔鬼還是天使,但我想,她是我的宿命。我一動不動的跪在那里,眼里充滿了哀求,我不知道我哀求什么,我只知道,她在這里,我就不是我,我的一切都要哀求,哀求這呼吸,哀求這大雨,仿佛這一切都是要她的施舍,我才有。就是這樣的一個夢,不知不覺醒來,額頭確實有些細汗;我努力讓我自己忘記這一切,我去找韓然,他不在,我就玩會他的電腦。登上了QQ,掛著,隨便開幾個網頁,看到一條請求加為好友的信息,一看是女的,那就同意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