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新朋友就發了條信息過來:你是相信結果呢,還是相信過程;我的瞳孔,不由的放大,該來的,終究會來,我相信我是躲不過的,我也發了條信息:我相信過程哦,比比看哦怎么比……她沒有會信息,一會,頭像變黑了我決定要去找她,因為我知道,很多事情,人必須要面對。只是我永遠也想不到,這話,在最后,我們都贏了,可笑的博弈,可笑的雙贏;她要的是結果,我變成她奴隸的結果;我要的是過程,我享受做她奴隸的過程;第三章:那你呢,愿意么?題記:禁錮在頸套上的自由被無情的鞭打;捆綁在棉繩下的尊嚴被肆虐的踩踏。手指在鍵盤上敲打,時間在落下間悄悄流逝。一晃,一個冬天過去了,我和練聰居然混的很熟了。春天了,當是踏青的好時節,我和韓然、練聰,一起去逛西湖。斷橋與白堤之間的楊柳逐漸發芽,一派萬物復蘇的精致。 本文來自練聰興致頗高,一路走過柳浪啼英、三潭印月、花港觀魚、東坡故居,最后來到了太子灣,走著走著,路越發偏了,忽然韓然說要上廁所,我說剛才經過的地方有個廁所,距離有點遠。韓然離開了,剩下我和練聰。她忽然就沒什么興致了。路邊有一張石板的長椅,我脫下外套,墊在微寒的石板上,笑著對她說:練聰,坐;我斜靠在椅子上,凝望她的側臉,幾縷青絲隨意的落在她白嫩而又水靈的肌膚,精致而又小巧的鼻子,看著,看著,不覺間有些癡了。練聰:小梓,我那本《弗洛伊德文集》,你看完沒,看完了,就還給我。我說:快了,太深奧了,呵呵;練聰:我記得里面有一句話是引用浮士德的「我甚至渴望,她胸前的香帕,還有觸過她雙膝的透明羅裙」,你覺得這句話如何。練聰說完,扭頭看著我。我說:還好吧,比較有意境,不過我沒有戀物的癖好。 練聰:哦。眼里似笑非笑,看的我有點心慌。我不由的抬頭看向天空,一片湛藍。練聰:小梓,我有時感覺我們兩個人很有默契,很多時候,我話一說出口,你就知道我的意思。我說:其實我更感覺你非常了解我,因為你總是能說出我心中所想。練聰「哦」了一句,帶著一絲意味狹長的笑意,我看著她美輪美奐的臉龐,也笑了。我想我們都得到一些需要的信息。練聰:來到這個學校,我從未與任何人談過我的家庭,我的父母。不知怎的,總覺得憋著比較難受,想來還是對你說稍好些。我非常誠懇的笑了笑,「恩」。練聰:我父親在我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就拋棄了我的母親和我,和一個女人走了,唯一好的一點就是他離開的時候沒有帶走任何東西,留下了一個廠子給我母親。父親走了之后,母親好好的護住了這份家業,一點一點做大,后來轉型成了一個公司。

母親總是晚上很遲回來,臉上帶著疲倦。我知道她很累,不僅身體累,心更累。我偶爾看到她一個人在房間里哭泣,但見到我的時候總是笑容滿面,只是臉角的淚痕怎么擦都會留下潮濕的印記。說起來,母親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大美人呢。只是紅顏薄命,在我上高一的那年的夏天出車禍去世了。后來我小姨收留了我,一直道現在。聽到這里,我有種想哭的沖動,但我卻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是笨拙的伸出手,輕輕放在她的肩膀上,似乎想傳遞一種安慰,似乎也傳遞一種堅韌。練聰低著頭,繼續說下去:母親還在的前兩年,公司的事情越來越繁忙,怕我一個人呆在家里孤單,就給我買了一條狗,毛茸茸的,白色的,很是可愛,我給它取名叫小新。它整整陪我度過了2年,或許母親一個人在天上孤單了,要帶小新一起走,在母親去世后的一個月內,小新也走了,我還在老家的后院的梧桐樹下建造了小新的墳墓。 本文來自但從那以后,我就開始討厭任何寵物。練聰說到這里,停了下來,我知道從她開始提到狗的時候,我就明白我該說點什么。我側頭看著她,猶豫了會,終于還是說出:之所以討厭,是因為渴望。只有曾經失去了,才知道自我保護,你覺得呢。練聰抬起頭的瞬間,四周風景都成了點綴,仿佛就為了她盛開。春風輕輕的拂過,仿佛情人的手,顯的那樣的溫柔。而她在這風中輕輕說了句:那你呢,愿意么!第四章:引誘題記:喉嚨中的黃金還沒咽下,舌尖上的圣水還在停留。揮舞的鞭子是那樣輕快,嬌喘的你是這么的惹人憐愛。我愿意,這三字,差點就從我嘴中迫不及待的蹦出,但我知道我現在絕對不能說出這幾個字。看著練聰在仰著頭,輕輕的轉了個圈,宛如精靈在翩然起舞。我說:你什么時候開始知道我喜歡你的。練聰:從我們QQ上聊天的第二天,也是我們第二次見面。 我說:真厲害啊,那時,連我自己都不清楚。你對自己就這么自信。練聰似乎要驗證這句話,回眸朝我笑了笑,眼里充滿了藐視。我笑了笑說:因為曾經失去,所以害怕短暫的擁有,而我絕對不是你永恒的擁有,你的目標還是沒變,韓然對嗎?練聰:你什么時候知道我喜歡她的。我說:在你通過我介紹,見到韓然的第一天起。練聰:哦,那有如何,你能放棄心中對我臀部的渴望?說完,還走了兩步,不斷晃動屁股在我眼前跳動。仿佛主宰著我的心跳。我也不甘示弱的說道:你死心吧,韓然喜歡的是蕭冰。練聰終于有了點驚慌,過了些許,她臉色馬上如常,甚至笑顏對我說:韓然怎么去了這么久還沒回來,我先去找她;說完轉頭就走了,只是空中飄來了一句她的話語,「你現在不答應,以后就沒機會了。」

我也終于惶恐了,但也瞬間就平靜了,因為我知道這是一個游戲,比的是誰更依靠誰,比的是誰意志力更厚實。我拿起手機,給韓然打了個電話,說:韓然,你死哪去了。韓然笑呵呵的說道:我看你和練聰兩個坐在一起的時候絕配啊,小梓,你要加油哦。這個女的還不錯的,要不是我喜歡蕭冰,說不定就下手了。最后說了句「回頭見」,就掛斷通話了。回到學校的這個星期,我總是避開練聰,但我發現,越是逃避,越是想要有著見她的渴望。偶爾我和韓然在路上遇見練聰的時候,我總是找個接口開溜,看著他們連個人離去,而我則回過頭,凝視著她窈窕的身影。不敢過近的接觸,只是遠遠的凝望,她的一顰一笑牽動著我的思緒,只是瓶子的水終究有盛滿的一天,我知道我在等那一天的到來。練聰似乎知道我的心理,仿佛最近來找我和韓然的次數比以往好頻繁的多。而這中間發生的小事越來越多。 或許我會永遠記得,那個星期四發生的事,韓然去打籃球了,而我怕練聰一個人悶,就陪她去打網球,打了有一會,她忽然腳扭著了。我緊張跑了過去,她蹲在地上。我說:把鞋子脫了,看下嚴重不;她只是一手握著腳,皺著眉頭,看樣子頗為痛苦。練聰:恩,很疼,你幫我把鞋子脫掉把;我毫不猶豫的伸出手,一只手握著鞋身,一只手去解鞋帶,就在接觸的瞬間,不知怎的,我停了下來,抬頭看著她的臉。她也平靜的看著我,眼神卻是輕藐。我輕輕的脫了了鞋子,浮現眼前的是一雙裹著白色棉絨襪的小腳。我不由深呼吸口氣,看似想平靜下自己的心靈,其實我是在饑渴的呼吸她腳上漂浮的氣味。多少次,我想著這樣的一雙腳,它是如此的讓我迷戀。而如今,它就在我眼前。只是感覺空氣漂浮的輕微的腳臭,但卻是我所喜歡的。就在我內心激動不已的時候,她說了句:這三天,我們每天傍晚都來打網球,我穿著它,沒換過,我從來沒這么長時間不換襪子,你知道的哦; 本文來自說完,還輕輕的笑了笑。我溫柔將她的襪子脫下,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稚嫩的肌膚,宛如嬰兒。只是指尖在輕微的顫抖,它出賣了我內心的激動。好似一幅畫卷,它的腳在我的手中緩緩站看。我不驚感嘆上帝的杰作,這是多么完美無瑕的一直右腳,腳上因為運動的緣故,有著輕微的汗漬,但在這夕陽的余暉下,映照的略顯晶瑩。她的腳趾是那樣的圓潤,它的肌膚是如此的滑膩,讓我又一陣炫目。我無法形容它的美。我說:扭到的地方是哪里;她說:足弓這邊;我輕輕的按摩著,全神貫注。風輕輕的吹過,仿佛給我的手帶來了靈感,顯的那樣的明動,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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