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道德的名字】作者:凝香字數:18萬作家介紹《還有一個道德的名字》是旅加女作家凝香的半自傳體小說。與其它新近的美女作家相比,凝香是一位真正意義上的美女,她最初是作為全國網絡小姐安徽賽區第一名而一舉成名的;同時凝香也是一位非常另類的美女作家,她喜歡扮演施虐受虐戀(簡稱sm)女王與男人進行激情的性虐待游戲,而男人們也傾慕于她的美麗和獨特的女王氣質,自愿拜倒在她裙下成為她性奴隸的男人不計其數。作為半自傳體小說,書中的很多內容相信是她作為sm女王的真實經歷。也許是因為放縱地扮演sm女王,深深觸及了人類靈魂最深層和黑暗的一面,促使她對這一切進行了倫理道德的深刻反思。在寂靜美麗的加拿大,作者把一切真實地寫了下來。也許作者并未能得到一個最終的道德結論——在書里,女主角是投海自盡了,但她至少真實地觸及了人性、欲望、道德的最深刻一面,必將引起人們最真實的關注和思考,并使人們更真實地面對自己,真實地面對自己的欲望和社會的道德。與凝香相比,前陣子韓國流行的那位「野蠻女友」只是凝香那樣真正女權至上生活方式的雛形,而其它像衛慧、木子美等女作家,也顯得缺乏深度和力度。 簡介:何月出生于一個小縣城里,但是內心對未來充滿了渴望的她,并不安分于小城市的小市民般生活。年紀輕輕便已經早婚的她,終日苦惱于金錢和財富的拮據之中。何月苦惱的認為這種拮據、沒有成就感的生活對她是種折磨,于是在一個靜悄悄的下午她帶著簡單的行李離家出走了。何月的第一站是西南重鎮重慶,在重慶打工期間,她結識了女同性戀何冰,并為生活所迫與何冰同居了起來。但是沒多久,何月痛苦的發現她需要的是一份正常人的愛,于是她用出賣肉體換取了一份新的工作機會,趁機逃離了何冰。何月在新的工作單位中被自己已婚的上司王船引誘,她在痛苦的掙扎中決定離開重慶去北京發展。在北京發展的期間,何月遭遇到的男人,都只是對她的肉體有著強烈的欲望,何月在失望中又回到了王船的懷抱里。沒多久,王船發現了何月一份不可告人的聊天記錄,為此何月自殺,并且自殺未遂。何月為了挽回王船的愛,毅然放棄了北京的工作又重新回到了重慶,但是王船對她的愛已經變質了。何月利用在新的工作拼命勞作麻痹自己,這使她成功擺脫了愛戀王船的陰影。 沒多久,何月又重新墜入了欲望的網絡之中,她先后嘗試了一夜情和性虐待。最后,何月迷失在性虐待的快感中不能自拔。這時,何月父親的突然病逝給了何月沉重的精神打擊,何月從SM中尋找到一名愛她的男子Mao,閃電般的和Mao結婚,她希望借助Mao的力量去往國外生活,從而擺脫自己的墮落現狀。

但是內心的欲望戰勝了道德的底線,在未能拿到出國簽證,與Mao的兩地分居生活中,何月徹底而瘋狂的進行著SM的活動,這種瘋狂促使她在一年后拿到出國簽證,并順利的到達國外也久久不能忘懷。國外平淡安靜的生活顯然讓何月徹底的失望了,何月最終在這種失望下孤獨的走到海邊,義無反顧的跳下大海結束自己年輕的生命。寫在前面打算寫本小說,一直以來就想寫,總是很懶,怕動筆,而且靈感總是不能在我左右,我無法控制自己去長篇累牘的敘述。還有害怕,害怕這些文字的排列組合,會將我的心再次割開,血淋淋的審視自己,審視社會。這個社會的開放和勢利還有窘迫讓人無法呼吸,在夾縫中生存原來已經不再是一件可恥的事情,既然無知者無畏,還有什么是我不能暢所欲言的?我存在,我寫作! 凝香2002。08。01 本文來自《還有一個道德的名字》很多時候,我常以為我是個尊重倫理道德的人,是個思想和行為都非常保守的人,事實上到現在為止,我還是這么認為自己。也許有很多人會斥責這只是一種自我美化,或者是自我解脫的說辭。不管人們是否相信我,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活的很疲倦。我真實,我虛偽,我在真實和虛偽的雙重國度中靈魂游蕩,尋找一個寂靜的墓穴,埋葬所謂的精神和肉體。------渴望主宰地獄的女人一 尊重身體的背叛不記得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就有了意淫的習慣,我不知道生理衛生課上老師教授的那些人體器官。我卻意識清醒的知道我在渴望一種感覺。這種感覺也許就是欲望,人們通常把這種肉體上的欲望叫本能。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這則稱之為淫蕩。于是很多時候,女人又被稱為蕩婦、淫娃、破鞋、騷貨等等。在我初中的時候,我已經徹底的長成為一個女人,一個少女,情竇初開的少女,懷春,思春。 本文來自經常在夜晚入眠的時候我在幻想我所喜歡的少男,更多的是那些有著很酷的、相貌英俊的少男們。特別是那些少男明星們,我幻想和他們在一起。因為我不知道具體的性接觸是什么樣的,我沒有看過那些相關的圖片,也沒有人告訴我,找不到那樣的書來指導我,我只能幻想,然后夾緊雙腿,用力,再用力,最后一陣快感襲來,疲倦,入眠。從十四歲開始,我就在追求如何把自己打扮成一個吸引男人的女人,我偷偷的買劣質指甲油來涂指甲,偷偷地給頭發抹上硬邦邦的摩絲。我甚至把姐姐們的衣服偷偷翻來出來穿在身上比劃。我無心向學,我開始喜歡上了蠱惑仔,那時候可能沒有這種叫法,只能稱為不良少年。我表面矜持的與這些蠱惑仔們劃清界限,我只是在無時無刻的、小心翼翼的不讓自己卑劣想法暴露。我畢竟還是個孩子,我本能的控制我的欲望,我卻沒有很好的自制能力,于是我開始和那些蠱惑仔們混在一起了,道德是如何淪喪的,這個問題別問我,因為我不是圣人,也不是學者。道德在我這里淪喪的時候,我想是因為我天生的叛逆。我天生的叛逆決定了我注定要痛苦抉擇,在欲望和原則之間痛苦的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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