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素云這樣鄉下來的打工婦女,在城里找份工作是相當困難的。劉梅就是另一位清潔工。「我會盡量幫忙。你知道我寫小說要搜集素材,我覺得童女士挺特別的,多有氣質又漂亮,正好要到居委會張姐那里去了解一下小區住戶的情況看有什么……」桉桉裝做起身要走的樣子。「蘇小姐我不是……我知道那童女士的事也不多……也不好說出口。不過您對我這么好,我可以都告訴你,就是您得答應我可別把那童女士寫進小說……」素云連忙拉住桉桉。「呵呵這你盡管放心了,我怎么會把真人真事寫到小說里呢?這是一個記者的職業道德呀!」桉桉給素云吃定心丸。「哎呀真是不好說呀蘇小姐。別人都以為那童女士有愛心,我要不是親眼所見也不會想到她……那四個真是孩子好可憐呦,簡直就是她的小使喚丫頭,她回到家是什么也不呀做,還叫……叫孩子用嘴舔她的腳丫子,在屋里自己都不動步,從這屋到那屋都是騎著孩子呀……她可喜歡打孩子了,每次都是把孩子衣服扒光光的,嘴里塞上她的臭襪子或臟褲頭,使孩子叫不出聲來,踩著孩子用皮鞭猛勁地抽啊……」 素云本來就是個保不住密的長舌婦人,因怕得罪人才不敢亂說,秘密憋在心里她還很難受呢!「是么?我不相信!她真的這樣對待孩子,會讓你看見么?」桉桉相信素云說的是實話,但她奇怪素云是怎么看到的。「蘇小姐跟您我就不見外了……您不知道,您住的那層樓的公那童女士只把她象狗一樣對待呢!我就搞不明白,一個臭腳丫子,有什么好保養的?那鄭軍還……我都不好意思說啦!」素云流露出妒嫉道。「呵呵。那叫鄭軍的男孩也給童女士舔腳丫子吧?」桉桉倒顯得很平常似的笑笑。「豈止是舔腳呀,他還喝童女士的洗腳水呢!他也不怕得病?」素云憤憤道。「童女士家里有男人來么?除了那個鄭軍?難道童女士……」桉桉急于知道這個,臉上卻掩飾得很好。「這點那童女士倒是個很正經的女人,可能人家是當領導的吧。男人倒沒見有什么人來過……不過有一男一女,好象是夫妻倆,時常來那童女士家。這兩個人估計是童女士單位的人,犯了什么錯誤要不就是有什么短處捏在童女士手里,來童女士家就給童女士下跪……」素云判斷說。「哦……」桉桉若有所思地聽著。素云想到那說到那沒頭緒地把她偷窺到的事情都跟桉桉講了。 桉桉和素云聊了有兩個多小時。這樓是按商住兩用設計的,每家都帶有衛生間。因為頂上兩三層沒有商家租,都是居家的住戶,所以公田田把童艷坤包放好,也很快跪到沙發跟前,和從從兩個含住童艷的腳趾頭,大口地吮舔起來。桉桉從望遠鏡里看得很真切。童艷的腳又白又嫩,只是稍微有點畸形,可能是總穿高跟鞋的緣故吧,大腳趾有些外翻,不過沒有大腳骨;從大腳趾到小腳趾遞短的較大,所以顯得腳很尖;腳趾頭很圓潤,腳趾甲很有型,都是很漂亮的橢圓而方的。桉桉從童艷那腳汗津津的樣子就能想像得出有多么臭,可田田和從從給舔得極認真而賣力,就象是吮棒棒糖一樣。不過桉桉有點遺憾,覺得童艷穿著絲襪讓孩子先給舔一會才對呢。角角端盆熱水來跪到沙發前,雙手舉著盆。童艷凈了手,擦干。角角又端著盆跪行去衛生間,很快又爬回到沙發前,為童艷輕輕捶腿。童艷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茶幾上擺放著已經剝好皮兒的荔枝和葡萄。童艷如蔥般的長指拈著荔枝和葡萄,邊吃邊調著電視節目看。 桉桉看得渾身燥熱,手不由自主地摸自己的下身。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那童艷動了動腳。田田起來,站到沙發背后,為童艷輕柔而嫻熟地捏雙肩,邊跟童艷聊著什么。童艷也不再讓從從吮她腳趾頭舔腳趾縫了,而是用雙腳玩弄起從從的臉蛋、嘴巴和舌頭。桉桉記起清潔工素云說過,童艷有腳氣,讓孩子給她舔腳是為了解癢,現在估計是腳不癢了。桉桉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從望遠鏡里都沒看出童艷患有腳氣,那素云是怎么知道的呢?她感覺到那素云還有什么隱秘沒跟她說,或者說她沒有察覺到。不知是那角角給童艷腿捶輕了還是捶重了,還是因為別的什么沒做好,那童艷弓起腿來,照角角臉就是一腳,嘴里還罵著什么。角角被踹得身子一歪斜,馬上跪直,臉色緊張地繼續給童艷捶著腿。童艷象是沒解恨,連續踹了角角臉七八腳,角角的鼻子都流出些血了,角角只顧不停地給童艷捶腿,不敢抽手擦擦鼻血。 角角的嘴里還含著童艷的臭襪子呢。童艷對田田吩咐了一句什么,田田馬上到沙發前面來跪下。順順平穩而迅速地又匍匐到地板上。田田扶童艷起來站在順順背上,把童艷褲子解開,脫至膝彎處,然后頭伸在童艷兩腿間,枕著順順的背仰面躺下,大張開嘴。童艷的私處清晰地暴露在桉桉的鏡頭里,陰毛那樣濃密。桉桉猜到童艷這是要撒尿,把孩子的嘴當尿盂。只見童艷扶著角角蹲下,陰戶離田田的嘴不到兩公分,先淋出幾許尿液,接著便是一束擴散開的金黃色尿液急噴射入田田嘴里。從田田喉嚨急速地動,桉桉知道田田在大口地吞咽,以不使童艷的尿溢出。桉桉雖然才二十六七歲,對性事卻有所研究。那童艷沒結婚,從素云那也了解到童艷也極少和男人做那事,怎么陰道卻這么松垮,尿束張開那么寬?難道……那童艷尿完,田田稍抬起頭,用嘴把童艷陰戶上的殘尿舔干凈。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