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向后挪了挪,拉起我的衣巾,在那陰阜擦凈。拉起內褲,得意地看著我笑著。大家隨之退去,留下我滿面尿跡,緊閉雙眼,我的意識被徹底打亂了。(三)奴化晚間例行查監。查監的是兩名女獄警。我分明看到了救命草。「獄警同志。我要見獄長。」「有事要喊報告,沒規距嗎?。」「報告,我要見獄長。」「監獄長不在,有事你就說。」獄警冷冷地。「這所監獄太沒人性。」「你不犯罪怎么能讓你到這個沒人性的地方來呢。」「她們破害我,侮辱我。」「怎么回事?」女獄警環顧眾犯。「誰敢惹劉紅啊,她一進來就橫行霸道,還搶我們的東西。」「看,她打了我。」李佳指和我撕打時劃壞的傷口。其他女犯紛紛捏造了我是如何欺付他們的事實。于是獄警對我大發雷霆,警告我如果再不服管教就關我禁閉。獄警走后,我遭受了更強烈的一輪攻擊。經過大約兩分鐘左右的拳腳加身,我終于跪在地下臣服了。 夜深,照例張楚嫻和李樂摟在了一起,鄭奇奇為李媛手淫。牢室中回蕩著女人性興奮時「吭吭哧哧咿咿呵呵」的呻吟聲。我躺在自己的床邊,床下不遠處依舊是便桶。此時的我周身疼痛。「晉小芝!」李佳喊。「二姐,有事嗎?」「我也要做和男人的那種事。」「二姐,膠棒現在大姐用著呢。」「我要你用手指。」劉紅不情愿地爬起來。「二姐,我,我指甲太長,怕插痛了你。要不,叫劉紅,她剛進來,指甲不長。」「好,劉紅你過來。」李佳喊我。「一群野獸!」我心里暗罵著。「劉紅,你她媽的想跟咱姐們對抗到底啊?」「是,二、二姐,我來。」李佳一手撫揉著乳房,一手正在摩娑著陰部。眼睛看也不看我:「你讓男人插過嗎?」「插過。」「是不是舒服啊。」「不,不太舒服。」「你她媽的剛在外面風流個夠,在我面前裝蒜!」一只腳狠狠踢在我的肚上。我退后兩步,又走上前。 「來,象男人插你那樣,用手指插我。」女人的身體借著月光豐滿地呈現在我面前,可以說這是一具絕美的女體,高聳的雙峰即使李佳仰躺著也絕不坍軟,孤傲地聳立向上,腹腰細而平實,陰阜隆起而鼓脹,雙腿結實而豐碩。我開始熱力上升,有物燥動于腹下。這世間最神奇的就是性了,性可以使丑惡在一瞬間變成無限的瑰麗,可以使仇恨在一瞬間化為惜愛。手指在觸到毛叢中的一瞬間,自己那不爭氣的家伙橫了起來,于是我另一支手趕緊擋在胯間,守候著最后的秘密。毛發入手柔軟,上面水漬入手則涼,待手掌覆住那一痕嫩溝,又感無限溫熱。那一團蜜肉正在抽動著,不斷有水漬潤出。
「快,慢慢插進去。」李佳那充滿淫蕩的面目緊閉著,胸乳不停地起伏。我的手指轉了個圈,撥開陰唇,滑了進去。「啊!」李佳叫了起來,又一只腳踹向我,「你安什么心,手這么重!」「對不起,二姐,我不是有意。」「你恨我是不是?」「不,我愛你,二姐。」我驚奇自己為什么說出這樣的話,如果沒有性的吸力我會這樣低賤嗎?「是嗎?」李佳獰笑著,「那好,二姐現在想男人了,這里很需要,你用舌頭給二姐弄弄好不好啊。」似乎我早已在盼望著這道指令了,我內心的需要此時大概和李佳不去甚遠,但我必須保證不能露出最根本的秘密,這是失去一切理智前的絕對自制。我握住李佳的兩腿將她的身體向床邊拉過來,跪在地下,將臉向那散發著溫熱與無限神秘之香的軀體的根部靠去。我在嗅,拼命地嗅。女犯終日生活在牢中,很少洗澡,那隱秘之處由于便溺殘留,厚積而氣味頗濃。而此時,這原本是世間最難聞的氣息竟熏得我意亂神迷。 我緊抱她的雙臀,口鼻在那絨毛上輕柔地蹭堅動著。「快,舌頭,你的舌頭。」李佳呼吸急促走來,陰部挺起來,送向我的臉。于是,我的舌頭盡力地伸長,伸長,輕輕地向那溝痕最底處的無毛處印去(緊緊硬硬的肉隙,是肛門——日間曾用來試圖懲罰我的槍口)輕輕地向上沿著毛系中間的光滑之痕一路滑上去。整個溫香的髖胯向我挺了挺,分明感覺她上身也在扭動,伴隨著女性本來的妖柔的興奮呻吟。我不再輕柔了,接下來是狠狠的,重重的滑上,滑下。用自己的舌尖在那畦溫柔的生命之源中耕犁著,時而重重地去撞擊那生命的深處,舌尖在那肉壁上攪動,女體更加狂燥,拼命迎合著我的深入,將臊府不斷向我唇舌擊來,她的兩只手按住我的頭拼命向胯間按去。我真想也本性地哼出聲來,但我必須抑制。終于,李佳長聲地喊叫出聲,兩只手指指甲直摳到我頸中的肉里,下體猛烈地在我口唇上撞擊著,研磨著,一股股熱熱的略感猩咸的水流沿著我舌尖涌滲出來,她高潮了。我用盡最后的力氣大力甩動著頭顱,在那里拼命地吮吸舔咂,拼命地啃咬那硬而凸起的肉尖,拼命地將舌頭向著那子宮的通道中刺進! 女人略略安靜了些,我任由她按著頭,留在她亂亂糟糟的陰府中,繼續慢慢地品咂,拔弄,久久不愿離去——因為我那橫支著的東西根本不情愿落下去。我注意到,其他的女犯們早已圍在了四周,我和李佳合作的完美讓她們驚呆了。「原來劉紅是這種人!」「劉紅,該我了。」李樂朝我喊道,另一張床上她早已寫成個「大」字,美妙的胴體等我多時了。我順從地搬過她又腿,埋下臉到那女人排便之處,望情的哄起來,又一個女體激情地噴發了。沾著滿嘴的淫液,牙縫中甚至還繞著不知是誰的毛發,我又拱入下一個臊臭而無限迷情的陰部中,我象一頭發了情的公狼,始終不得發泄,在諸女的兩腿間拱來拱去,不斷吞咂著女人生命的原漿,體驗著不同女人不同的分泌,以及不同女人不同的燥動不同的聲音。
最后一個是鄭奇奇,當舌尖探向她生命的通道中時,突然遇到了阻塞,那里面通路被堵死了,似乎只有很小的縫隙。我驚愕之余才悟出這原是一片真正的處女之地。鄭奇奇才十九歲,如果不在這監室中,如果不是被其他眾犯所誤導,如果她在外面的世界中,也許還是一個見男人就臉紅的嬌羞小女孩,而此時此刻,受其他女犯們的熏染,她也成了一個以摧殘同性為樂的小魔女!我細心地用舌尖耕梨著她那嬌嫩的處女地,忘情的品咂著,終于,鄭奇奇嬌嫩的身體無法承受這種刺激,對于一個處子,也許真的無法做到這點,她放棄了。我嘴中已經過了六名不同女人生命源泉的洗禮,說不出到底是個什么味道。只覺得下體那挺壯的一根簡直在受著煎熬,一直是這樣。(四)禁閉太陽升起來,又一個清晨來臨了。邪惡的欲念被壓制后,內心又升起了對這人間地獄的無限憎恨。對這六個徹底喪失人性的母狼我發誓出去一后一定要如實向獄方匯報,給予她們最嚴厲的懲戒。 「大姐,你看劉紅那家伙,拿眼睛瞪我們呢。」晉小芝指著我向李媛告狀。「是嗎,怎么,劉紅,已經進來兩天了還和姐幾個生氣呢?」李媛走到我面前,帶著一種輕蔑的笑。「你們是犯人,在獄中不能再犯錯誤了,你們也是人,要相互尊重,好好改造,可你們所做所為連野獸也不如,將來怎么出去呢?」我盡量壓制住怒氣,想把道理給她們講通。「啊!你真要和我們裝到底啊!」女犯們被激怒,我又陷入了包圍。我已經沒有退路,后面是馬桶。「你們不能再打人!那是罪上加罪!」「是啊,劉紅,你放心,我們怎么會犯錯誤呢,我們不打你。」女犯們獰笑著。這時,我發現李媛用眼神向其他女犯們傳遞了一道命令。于是我的頭馬上被按住了,猛地向便桶中插去。奇臭的便水馬上灌入口腔。接著我被拉出再被按下,直至女犯們覺得累了,我癱在地上,不斷地嘔吐,頭頸沾滿了大小便。我的意志徹底地泯滅了。 本文來自這時我聽見有人大喊:「快來人呀,有人要自殺,快來人啊!」獄警很快沖到了室內。女犯們紛紛匯報:「報告,劉紅想不開,把頭插進便桶要自殺,被我們救起來了。」六犯紛紛編造我「自殺」的過程,眾口如一。獄警一面表揚六犯的「見義勇為」行為,一面掩住口鼻命令她們拉我去洗。我被關了禁閉。這之前我聽到了一個難以置信的消息。在獄警做我「思想工作」的時候,我極力要求見獄長。獄警告訴我,獄長先生在我進獄的當天突然出了車禍,已經去世了。「我的叔父,痛我愛我的叔父他已經……」為什么三天了叔父還不接我走,原來他已經……我悲痛萬分。現在怎么辦,我急著向獄警講出實情,我不能再在這地方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