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腰處有著輕微的騷動。她笑著反手握他的男根,已經又熱又硬。摸到冠狀溝上下,擠捏了幾下,讓他的興奮些些降了下來。然后,她從他的小腹上站了起來。右腳踏在他的胸口上。鞋尖沾著淌下來的涎水,輕輕地劃過他的身體。涎水,還有鞋底殘留的唇彩在他的身體上拖出一道蜿蜒的紅痕,一直延伸到腹部。外側黑色的鞋跟上,也還有著殘紅。她將鞋跟上的殘紅也仔細地抹在了他的男根上。他的身體上,唇部、頸部、胸部一直到男根,都是斷斷續續或濃或淡的紅。宛如鮮血在皮膚上流淌,漸漸干涸。她踩著他的男根,蹂躪著他。看著他在她的腳下掙扎扭動的身體,向她獻出他的痛苦與快樂。這是一個儀式。而他就是儀式上的祭品。用鮮血來把愛與靈魂奉獻給她。而她,因了他的獻祭,也將為此傾她所有。他射了出來。乳白的精液落在他的身體上,映襯著紅色更紅。身體里一直緊繃著的力量消失了,冷白的燈光下,虛軟的身體更像是一個供桌上的祭品。 她冷靜地看著他——獻祭給她的祭品,卻在突然之間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算不算是瘋狂。是在哪里看到過的?最瘋狂的,最清醒;最清醒的,最瘋狂。雙唇勾出弧線:也許確實是這樣的吧。她發現自己的手與腳又變得冰涼。8、她與他之間——女主與男奴——的生活,這么甜蜜。時間像飛一樣地掠過去。他為她清潔完剛剛小便后的下體,正要起身,她用雙腿夾住他的頭。他于是半抬起頭來,看著她,等著她的吩咐。她在他的頭頂跪坐了下來,雙手捧起他的臉,一低頭,看進他的眼睛里。那一雙眼睛,很清澈,也很溫順,像馴服的犬瞳一樣。她的拇指輕輕地撫弄著他微刺的下巴。輕輕地說:「喜歡和我在一起嗎?」他仰首看著上方像是坐在云端的她,眼睛中蕩漾著水一樣的溫順。「奴隸喜歡和主人在一起。」「那么,」兩只大拇指輕輕扣住他的下巴,「想一輩子都和主人在一起嗎?」 那一雙溫順的眼睛閉了起來,再睜開的時候,眼神一點一點地冷了下來,柔和的面孔也顯得僵硬了起來。他仰視著她:「對不起。主人。」她微微怔住。他從她的雙掌中掙了出來,面對著她跪坐,卻低頭不敢看她。掌間空空,她低頭看了一眼,收起雙掌,放在自己的雙膝上。靜靜地看著他:「為什么說對不起。」指甲深深地掐進膝蓋的皮肉里,以此來竭力使自己的聲音不失冷靜。「我……」他吞了一口口水,接下來要說出的話,大概對她和他來說都會是一種艱難,「其實是……已婚。」在云端頓了一頓,然后,就開始無法停止的下墜,冷風嗖嗖地從耳畔呼嘯而過,讓她無法完完整整地聽清他說了什么,他毫無停頓的解釋在她耳中全部變成支離破碎的詞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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