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很勉強說頭上站不住人,給你用手按得了。那我哪肯,叫她豎著兩腳踩,就不會掉了。她倒著一只腳先放在我左邊臉上,緊接著,左邊臉猛然一重,頭剛想往這邊歪去,黑影一閃,右半邊臉也一沉,頭上的重量平衡了,兩只腳夾的很緊,我鼻子扁扁的不能呼吸,只一會兩只眼球就凹了下去,她的兩個腳后跟兒死死地陷在我眼窩里。我管不了別的,兩手抓住她的腳腕往后拉,嘴里也叫她往后些。她照做了,腳跟兒落在腦門上腳掌踩在我兩個顴骨上,兩個大腳指頭更是緊緊地摳在我嘴里。臉上悶的要命,她腳掌下的香汗似乎滲透進我的皮膚,濕濕的癢癢的,腳底和臉上之間的這層汗膜竟成了潤滑計,她的兩腳就這樣的向兩邊滑去,我的臉皮也隨之被攤的平平的,漲的沒了膜樣,嘴也被腳趾拉的老大……我終于忍不住把她從我頭上甩了下去,此時的我已經視力模糊了。她連忙坐在床沿用手按著臉部,還開玩笑笑我傻,我沒說什么,只是禮貌地笑了笑。很快時間就到了,一小時四十圓不算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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