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排練霓裳羽衣舞的人都叫來,有了這個緩沖墊子別和我說腳被震的受不了。閻王也真是的,非要看帶體重的舞蹈。」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的一跳,我的臉立刻撐大到褥墊那么大,她在用腳踩平了不太平整的地方,做了下來,還用屁股墩了一墩,「真舒服」。我突然想到一部動畫片腳巴巴爸爸,一些柔軟的生物可以變化一切的形狀,我曾經幻想自己就是巴巴爸爸,變成T型臺上的地毯,日日夜夜被一群絕色的模特,被世界名模穿著各種性感的高跟鞋,坡跟鞋反復的踩踏。霓裳羽衣舞排練完以后,踢踏舞也來排練,因為由我的身體緩沖,不擾民,之后是雜技團,說是摔了不疼,這個很是無語,反正不會摔死,你疼我不疼啊。不過看到30多個十七八歲的女子,踩我,這要在以前就算有錢都不一定湊的齊人,湊的齊人也不一定能同時踩上。閻羅姐,你是怎么做到的啊,這么好的臺子。」 閻羅讓開了我半張褥墊臉,示意那個女孩子坐下,我才看到來的人是跳踢踏舞的,身才挺拔筆直,也很高大,不過正如在陽世跳踢踏舞的女子,長的確實不怎么樣,(大家可以參照孟廣美)不可思議的是她竟很萌的蹦蹦跳跳的走到閻羅姐的旁邊,做了下來。「這家伙這么能忍,被折騰成這樣都受的了。姐,你從哪里搞到的,不過這個墊子還真軟」。說著就一屁股重重的顛了一下,自然女閻羅就被拱了起來,女妖羅也順勢顛了一下,那頭有拱了起來,就這樣我的臉成了蹺蹺板。最后,女閻羅提議兩個人一起顛,我疼的是在受不了了,頭立刻縮會木板下,來個烏龜不出頭。女閻羅輕哼一下,「你們男子組不是要排練散打表演嗎?」我頭立刻伸出來,女的怎么玩都行,男的碰一下都不行。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們終于排練完了,我半個小時才恢復成人形,問我能回去嗎,她看著我,像看一個時間最好玩的玩具,「你怎么恢復了,這么快啊,白費這么多功夫了。」 無常姐姐一旁捂著嘴,我雖然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但是肯定會被捉弄的更慘。「唉……真麻煩,直接來吧,大家幫幫忙。」這回沒有木板,無數個女子的腳,那些來排練的人都上了,在我的身體上不停的踩,跺。我的身體逐漸的被才成薄片。「這里不太圓,那里厚了點」,閻羅姐姐,不停的指揮著。「差不多了」,最后我被固定在一個圓形支架上。整體就像一面鼓,而我就是鼓皮,拿我做樂器?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閻羅姐姐走到鼓皮上,你的恢復力真好,做這個真是太對了。有了你,我肯定會表演的更好。說著脫下了鞋子,赤足在我身體上顛著,逐漸她跳了起來,借著我身體的彈力,越跳越高,同時不斷的做著空翻轉體的動作。我終于知道她拿我做什么了,蹦極!
「這么給力啊,我來試試」一個長的很漂亮也很像陶璐娜的女子走了上來。「你不會是陶璐娜的什么人吧?」「喲,好眼力,我是她8世玄祖。」2、就這樣我被折磨的死去活來,一些男人在旁邊看著,都嘆道,不如去十八層地獄了。當然他是來看美女的,因為冥界年輕的女子不多,而且凡是年輕的女子長的都不賴,畢竟紅顏薄命。而我也不敢回復原狀了,被壓成薄片的過程太令人悲催了。結果凡是要用我的女子團體,向閻羅接我,我都巴不得的去,而閻羅還假惺惺的用腳底搓著我的臉,說:「真是苦了你了!」我不知道冥界要慶祝什么,這么大費周章。到了七月十四,閻王舉行了重大的晚會,各個分區,也舉辦晚會慶祝七月十五的到來,女閻羅表演的蹦極獲得了普遍較好,除了在本區,中央的晚會,還被其他的分區表演。七月十六,當然是農歷,女閻羅穿著職業套裙,畫著職業裝單獨召見我,當然我回復了原狀。她一本正經的看著我,完全沒有先前開玩笑的意思,而白無常姐姐之前告訴我這回要審判我,對我生前所作的事情進行評價。見面之后有些尷尬,我不知道該怎么做。 本文來自「白無常,你幫幫他把。」白無常姐姐會意的走到我面前,把我推倒在地上一雙白嫩嫩的角踩在我的臉上,她恢復了體重,只是吧我的嘴露在外面。「你才活了22歲,范樺。自然沒什么成就,不過也沒做過什么惡。無非就是喜歡被美女踩踏,乘騎等等,陽間這個不被世間所容,不過這里是冥界,也沒什么。不過有幾次你的對象是你姑姑,包括一次趁你愛失眠的姑姑吃完安眠藥以后,舔她的屁眼和&&,這個有&××之嫌,不過這一個多月的懲罰已經夠了。你的初戀是祝璇,好漂亮的女孩子。別怒,在冥界審判沒有隱私可言,為了追求她給了她不少恩惠。」她一腳踩到了我肚子上,前問,問:「按理她要報恩的,你是要現世報,來世報,還是三世報。」「還是現世報吧。」無常姐姐和閻羅對望一眼,點了一下頭。大廳里的人都走了,只有我和閻羅。「你幫了我不少忙,其實這個月我做的也比較過分,別擔心,你的姑姑當時沒還有睡著,她是故意讓你舔的,只要不是那個東西插進去,你情我愿的在冥界不算什么,你沒發現你吃得屎尿大多是來自你姑姑的嗎?」 ,下邊的話不要對外說,我會盡力保留你的記憶,不讓你喝孟婆湯,你在來世要好好報答這一世生養你的父母,他們的境況很不好啊。明天到我這里來。「第二天,我到閻羅姐姐那里,她二話不說把我推倒,一雙玉足徑直插入我的喉管,腳踝都沒入我的嘴里,突然用法術使自己產生的重量,我的喉管立刻變形,我嗚嗚的呻吟著,閻羅姐姐想跳芭蕾一樣一只腳在我嘴里旋轉著,終于在我的食道里鉆出個空間,就像雞嗉子一樣。
」把孟婆湯存入里面,找個機會吐出來,千萬別咽下去!」在六道輪回前面,無常姐姐為無數的鬼魂灌孟婆湯,我走到面前,她沖我點了一下頭,給我灌入了少許,一腳給我揣入了人間界……誰著一聲啼哭,我驚訝的發現自己就在一群議政中間,一個護士用白色的手巾擦去我身上的羊水和血污,剪斷了臍帶,我努力的呼吸著,每一次呼吸都是一聲啼哭。我突然想到是不是該頭個護士姐姐的戒指給母親做見面禮,當然這個是不可能的,手術間里敢帶戒指,找死啊。護士應該不是個美女,至少身材就不敢恭維,哪怕就換上林志玲的臉袋我都沒有興趣。我的母親怎么樣呢,我轉過頭去,瞬間就停止了呼吸,也是啼哭,因為她竟然是祝嫙,我的初戀女友,那個閻羅姐也太搞了吧。頭一個月,我和母親,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就這么叫吧,相依為命,令人奇怪的是我始終看不到父親,當然對此我也沒問,事實上也問不了。母親還想幾年前那么漂亮,沒有一點變化,176的鴿子,頎長的身材,白皙的面龐,(大家可以參考阿蘭的容貌)。一邊直面美女,一邊含著她的乳頭當然是一件愜意的事情,不過我總是感覺怪怪的。有的人對女人的胸特別的著迷,不過我卻對胸一點興趣都沒有,我是個徹底的戀足著,傳統上的做愛我不會射,反而是用舌頭去舔,我才會有感覺。直到半年以后,我都會爬了,父親我才第一次見到,和我想的差不多,果然是祝嫙的干爹,長的倒是相貌堂堂,前世的情敵倒成了父子,真是令人感嘆。母親當時正做飯,父親這是在看電視,他對我很是冷淡,說:「為什么要這個孩子,別以為有了這個孩子我就會離婚。」說著電話響了,他說了幾句就徑直離開了,母親還要挽留,結果父親頭也不回的走了。而我在地上爬來爬去,不停鉆著母親的褲襠。母親也阻止過幾次,不過那哪里管用,柔弱性格的她根本舍不得打我,我知道生我逼父親離婚不是祝嫙的注意,肯定是她的母親,那個強勢的老太太,不過落空了以后,老太太也孫堅蒼老萎靡的好多。 父親一份錢都沒給過母親,因此生活十分拮據我們母子兩,母親從早忙到玩,由于沒有什么過硬的文憑和工作經歷,她只是收銀員和美服裝的侍應生。兩份工作給她弄的十分疲憊,每日睡的很死。因此每天我都要爬到她的褲襠里睡當她的呼嚕聲響起,母親也沒說什么,發現了一后就把我放回的枕頭上,就這樣,我睡前是在母親的兩腿之間,醒后是躺在枕頭上。母親也不住的嘀咕,兒子怎么總喜歡爬在自己的褲襠底下,不停的鉆褲襠,晚上就睡在自己的胯下。一天,家里忽然來了一個穿紅衣的女子,應該是三十多歲的樣子,而母親卻嚇的臉色都白了,我發現氣氛不對,出于害怕的本能,緊緊的把臉埋在母親的兩腿之間。那個女子半晌不說話,就是看著我們母子。幾次想說,卻又咽了回去,突然她嘆了一口氣,說:「你們母子也不容易,你這身衣服還是上大學的時候買的吧。夏流也不是個東西,竟然一份錢都不給你們。本來我想過來和你們吵一架的,不過一想算了,這個是20萬,夏流其實沒多少錢,不過就是個吃軟飯的,他也根本配不上你,要不是看我女兒的面子,我早就跟他離了,你拿著錢以后好好過日子,找個人家,別搭理夏流了,這個房子是夏流給你買的吧,余款我也幫你結了,以后你不用還按揭,只要你不搭理夏流經了。那個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