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她一來,我就大模大樣的鉆她的褲襠,她怕我不管不顧的去舔她的私處,因此想遇到瘟神一樣避開,母親只是無奈的笑笑,果然她很少來了,家里又恢復了少許的清凈。不過禮冰冰的話還是在母親的心理蕩起了漣漪。一次單位會餐,母親回來時喝了不少酒,胡亂脫了衣服就躺在了床上,我則照例躺在胯襠里,奇怪的是母親竟然不停的扭動身體,褲襠在我的頭頂摩挲著,發出嬌滴滴的呻吟聲。我當然知道母親,我前世的戀人祝嫙在干什么。我看了看祝嫙的臉,紅紅的,大口喘著粗氣,散發出濃重的酒味,此時祝嫙遠沒有平時漂亮,不過,卻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她突然燥熱起來,把所有的衣服全都哦脫光,包括內褲,我十分驚訝,酒醉心明,酒精不可能使得祝嫙喪失全部的理智,因為她的兒子就在身邊,里面肯定有蹊蹺。祝嫙在床上輾轉反側,好幾次雪白的大腿輪到我身上,給我弄生疼。我十分憐惜的看著祝嫙,知道我該出手了,我伸出舌頭,不停的攪動祝嫙的私處,「小華,不能這樣。」祝嫙無力的叫道,她想推開我,不過手接觸到我的頭要使勁的把我按到私處,讓我的舌頭更加深入。祝嫙一旁低聲的說著不,一邊死死的按住我的頭。突然汩汩的水流了出來,此時祝嫙癱軟的倒在床上,不一會就鼾聲四起,任憑我怎么弄,祝嫙也懶的動一下。 第二天,母親早早的醒來,沒說一句話,古怪的看著我,半晌她說:「你和誰學的,是不是從網上,以后你不許上網了。」「禮冰冰叫我的「「什么,她怎么能這樣,我原來以為只不過愛慕虛榮,沒想到……以后堅決不許這么干!」緊接著母親給干嗎打了電話,說自己懷疑飯局上被下藥了。干媽很是激動,以至于我旁邊都能聽到干媽的聲音。說是沒有下次,但是口子一打開又怎么會輕易的封上,母親是干材,我是烈火,母親又是柔弱的性格,每隔幾天就會來那么一次,而每次過后母親總是抱起頭哭。母親徹底和禮冰冰斷交了,好幾次不讓我在她褲襠里睡,甚至要讓我獨自睡覺,不過我也絕食相拼,開玩笑,被閻羅姐姐跳蹦極的痛苦都熬過來了,那可是一個多月,絕食算什么。母親終于沒拗過我,在我餓的臉眼皮都睜不開的時候,答應了我的條件。這樣又過了一年,母親要把握送進幼兒園,干媽陪著母親和我走了市里最好的大型幼兒園,不過我都不滿意,堅決不同意去,因為我有我的期望。終于在一個社區里一個還算比較正規的陽光幼兒園映入了視野,干媽干脆沒看到這個幼兒園,不過我堅決要在這里。干媽驚訝的看著我,這里離我家很遠,我怎么會選擇這里。理由嘛我早就想好了,離家近的幼兒園小朋友都知道我是非婚生子女,愛欺負。母親和干媽對這個理由倒是十分認同。市里的大型幼兒園太費錢,干媽不以為然,不過母親確實眼淚嘩嘩的,干媽表示錢有她出,母親哪里會同意,答應我進這個幼兒園。雖然不是這個社區的,不過憑借干媽的大能,這個不在話下。
這個幼兒園的老板,確切的說是老板娘我十分熟悉,今年大概剛剛40歲了吧,不過應該不會顯得那么老,因為她就是我的前世的姑姑。沒錯,姑姑還在那里陪著一群孩子玩,穿的還是綠色的過膝的連衣裙,光著腳在地板上走著。三年過去了,面容一點都沒變,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不過再世為人的我也警示物是。「姑姑」,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姑姑詫異的看著我,祝嫙過來打圓場,和姑姑談了一會,表示家離的很遠要姑姑多擔待一些,姑姑顯然不太滿意,不過祝嫙加了些錢后,才勉強答應。我只有三歲,在孩子中是比較小的,當然處于弱勢,不過我卻又遠超于那些孩子的智慧,幼兒園阿姨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子,都挺漂亮的,我一個勁的說阿姨漂亮,把阿姨哄的非常開心,因此每當有人欺負我的時候阿姨總是挺身而出為我解圍。前世的時候,我十分羨慕這些小孩子玩的一種開火車的游戲,因為其中有個鉆山洞的地方是三個漂亮的阿姨叉開腿來形成的。當我像阿姨提議玩這個的時候,阿姨卻說家長不愿意讓孩子玩這個,說鉆了女人的褲襠以后就不長個了。我說才不會呢,我就鉆,于是我鉆了最漂亮的阿姨的褲襠,阿姨穿著緊身的牛仔褲,當然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掩著口樂。不出一個月,我就和所有漂亮的阿姨熟悉了,而鉆她們的褲襠也變得自然而然的事情,一開始還有些小朋友丟丟丟的亂說,后來也就見怪不怪了,當然姑姑的褲襠也鉆了好多次。不過這遠不能令我滿足,因為吃慣了大魚大肉的我,僅僅鉆個褲襠已經無法令我興奮,我仔細的謀劃,考慮了所有的可能,斟酌推敲細節,在一個周末,我終于下決心執行這個計劃。 4、那天,阿姨都下班了,小朋友也被家長接回到了家中。諾大的幼兒園只有我,和前世的姑姑。姑姑四十歲整,不過看起來就像三十多歲的樣子,而且還是很漂亮的,(參考年輕時候的葉倩文)。對于我在她的胯下鉆來鉆去,姑姑一直是無所謂的態度,姑姑的家就是這個幼兒園,她生活在這里,五年前她和丈夫離婚了,孩子判給了丈夫,她是真正的孑然一身,除了這所幼兒園。「姑姑,姑姑」「嗯,什么事,夏華。」「姑姑我是小華。」「姑姑知道啊,你是愛鉆漂亮女人褲襠的小華,阿姨的褲襠都被你鉆了個遍吧,還鉆了薛露媽媽的褲襠……」「不是不是,我是你的小夜壺的小華」「你……你說什么!!」「我是你的小夜壺啊。」小夜壺是姑姑對前世的我的愛稱,因為我喝了姑姑不知道多少泡的尿,她給我起名叫小夜壺。姑姑害怕的一句話都屬不出來,雙腿不住的打顫,半晌說:「小華,你回來干什么,這個是人家的孩子,你還是,還是從人家的身體里出來吧,你都已經死了好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