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很熱的時候,晚上一點風也沒有。那時沒有空調,電扇也不多,家里唯一的一臺老式臺風扇放在爺爺房間里,我熱的睡不著覺,陳姨就坐在我床邊,給我打扇,直到我睡熟才離開,我睡了一會又熱醒了,就再喊陳姨過來打扇,也不知道折騰了多少遍才睡到天亮。有一次,睡覺時腳貼到蚊帳上了,陳姨沒有看到,腳趾肚讓蚊子叮了一口,我不知道各位是否有體驗,簡直是奇癢難忍,腫的紅紅的,給我癢的都哭了,陳姨聽到后,跑過來心痛不已,把我的腳趾含到嘴里,用力的吸,可能她是想把毒吸出來吧。也不知道真的是把毒吸出來了,還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是不癢了,并且好舒服。此后,我甚至有意將腳伸到蚊帳外面讓蚊子咬,幾次以后被陳姨發現了,問我:「為什么?」童年的我,還不會撒謊,就如實向陳姨說了。陳姨說:「傻孩子,你喜歡就對陳姨說,何苦受那種罪。好了,以后不許了,陳姨給你親腳丫子,快睡吧。」 自此以后,陳姨總是一邊給我打扇一邊含著我的腳丫子親吻,直到我睡熟了才罷手。無論春夏秋冬,陳姨從沒有間斷過,服伺我躺下后,就會主動捧著我的小腳丫子親吻起來,直到哄我睡熟為止。冬天她怕我冷,就掀開被角把頭伸到我腳下的被里,我的兩只腳踩在她溫暖的臉上,腳丫子被她輪流地吸著,很快我就睡著了。也許就是自那時起就養成了喜歡讓別人親吻我的腳丫子的習慣。就是現在晚上睡覺,如果沒有人親吻我的腳,沒有人守護在我身邊,我也很難入睡。長這么大還從沒有自己剪過腳趾甲,沒有自己洗過襪子,擦過鞋油。就是自己洗腳、穿襪的次數也不多。我生活自理能力確實很差,甚至不知道現在的絲襪是無跟的。有一次,出差到外地,早晨起來打開一雙新絲襪,穿時才發現沒有腳跟,心里還直埋怨使女給我拿了雙壞襪子。這也是我請貼身保姆,不用她干任何家務的原因,我不在家她就休息,家務活有鐘點工干。我到家她就開始工作,必須形影不離的在我左右,替我做一切,即使我睡覺了,也要在我床邊值守。 2、虐待的萌芽虐待他人也是那時形成的。前文已經說了,我是獨苗。兒時的我,沒有玩伴。在學校里,因為我學習成績好,當然,這應當歸功于劉叔叔,自小學到初三,劉叔叔就象我的家教一樣,陪伴著我學習。我還是班長,好多同學都舔慕我,爭著和我玩,跳皮筋別人輸了要抻皮筋,而我就不用,我永遠是救人的,只要跳就行了。然而回到家里,就沒人玩了,同學們不敢到我家玩,陳姨又不許我出去。寂寞孤獨的我無所是從,整天找茬,這樣不好,那樣又不對,做了米飯要饅頭,做了饅頭要米飯。菜咸了,湯淡了,總之沒有滿意的時候。爺爺特供的食用油是玉米油,百姓吃的是糧站供應的豆油,我家炸過兩、三次東西的油是不要的,陳姨總是悄悄的拿回家,給家人們吃,爺爺從來不管這些事,而我那時就不許陳姨拿,倒掉也不給。陳姨當時讓我氣得,可拿我也沒有辦法,我非讓她當著我面把不要的油倒進下水道里。那時的我,反叛性特強,誰的話也不聽。爺爺說:「是不是把孩子悶的,在家也沒有人玩,讓她出去玩一會吧,跑一跑就好了。」然而,陳姨又不敢單獨放我出去玩。無奈之中,想起讓她女兒來,就跟爺爺說了,爺爺自然同意,并說:「讓你姑娘也住這里吧,也不是沒有地方住,這樣她倆也有伴了,一起玩,一起上學。」就這樣,陳姨把她大女兒——迎春,領來陪我了。
那時的我,真是閨房中的小姐。自迎春來后,就和我的丫鬟一樣,聽我的使喚,受我的呵斥,做我的出氣包。我上學不用背書包,在家寫完作業不用收拾,連鉛筆都不用刻,所有的一切迎春都會給我做好。在學校里,我的鞋帶開了,或者是鞋里進了沙子,都是叫迎春替我做,同學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還以為是迎春舔慕我呢。倆人同時在家寫作業,我寫完一個本,要換另一個本繼續寫,書包就在我眼前,自己不動手拿,叫:「迎春,給我拿本來。」迎春放下正在寫的作業,起身給我找出本來,放到我面前,剛要坐下寫作業。「打開本了嗎?真笨,什么都不會干。」迎春只好再起來給我把本打開,甚至要把筆遞到我手里,看著我開始寫了,才敢重新坐下寫作業。一起玩耍的時候,迎春永遠都是吃虧的。跳皮筋一面系在樹上,一面由迎春拽著,我只管自己跳,直到筋疲力盡才停下,坐在院中早已準備好的椅子上,快叫你媽拿水來,渴死了。她就會乖乖地跑去,讓陳姨倒水后,給我端來。我接過水來,邊喝邊說:「鞋里有沙子。」她就蹲下給我脫鞋倒沙子,而后再會給我穿好,系上鞋帶。 在一起玩的時間長了,沒有不打架的。雖然她很能遷就我,但和刁蠻任性的我在一起,打架總是不可能避免的。然而,我倆打起來,無論誰是誰非,陳姨總是打迎春一頓,并罵她不懂事,有時陳姨氣急了,還不給迎春飯吃。讓她給我下跪,并把笤箸疙瘩遞給我,讓我自己打迎春解氣,直到迎春向我道歉討饒,給我消氣、哄樂了,才算完事。每次打迎春我都能很快消氣了,甚至心中還有些暗暗竊喜,看到違背我的人受到懲罰,自然就高興了,心想看你還敢不敢不聽我話了。如此以來,只要我說:「我告訴你媽去。」迎春就嚇的屁滾尿流的,無論我要求她做什么她都乖乖地做。就是我上了大學,她陪我讀書那四年里,也從不敢反抗我的任何指令。無意中聽到陳姨說,迎春在家里能給弟弟妹妹洗腳。晚上陳姨端來洗腳水給我洗腳時,我就不讓陳姨洗,非讓迎春給我洗不可,不管陳姨怎么說她洗不干凈,我就是不行。陳姨無奈,只好囑咐迎春給我洗干凈點、洗兩便后再用清水凈腳。看著迎春蹲在地上,替我洗腳,我心里第一次有了異樣的感覺,卻卻實實地說是青春的萌芽剛剛萌動,那年我才十二周歲。 雖然迎春和我在一個房間睡覺,但我還是習慣要陳姨哄我睡,陳姨仍然要含著我的腳丫子,我才能入睡。否則我就睡不實,我漸漸的大了,有些懂事了,幾次想改掉這個習慣,可是不行。陳姨也崇著我,不愿我受到委屈。現在想一想,也許是陳姨怕我能離開她后,我家不用她了吧。當時,爺爺的單位給她開30元錢,由于要照顧我,我爸爸額外再給她20元,每月在我家能拿到50元的工資,并且吃住還不要錢,后來加上迎春也白吃白住,他們家一下子就多出了三個人的糧食,自然家里人的糧食就夠吃了。現在看來錢給的不多,可當時一個學徒工月工資才開17元,照看一個小孩一個月才8元。陳姨的工資比她丈夫掙的都多,并且我家剩余的或者不要的東西,都歸了她。陳姨非常需要這份工作,要保住工作就不能失去我對她的依戀,她親吻著我腳丫子,哄我睡覺這個秘密,至今我的爺爺、爸爸、媽媽也不知道。
迎春非常懂事,很孝敬她的媽媽。有時我半夜醒了,要喊陳姨,迎春只要知道了,從來不讓我喊,總是問我什么事,如果她能做的,她就會替我做。無論是冷了、熱了、渴了,還是睡不著了。如果我說是睡不著了,她就會起來替她媽媽給我親吻腳丫子,而不讓我叫她媽媽起來。她給我親腳時候,我會提好多要求,指揮著她讓她舔得我更舒服一些,我的第一次高潮,就是我的一只腳在她的口中,另一只腳丫子夾著她的臉蛋子時興奮的。興奮后,還告訴她,我尿床了,她畢竟比我大一點,給我換下內褲一看,笑了告訴我你成人了,我的臉緋紅,那時我上初一。第二天早上一看,迎春的臉蛋子都被我夾青了,陳姨問:「怎么回事?」迎春掩飾著說,我倆鬧著玩,不小心讓我掐的。陳姨緊著問我:「她掐沒掐著你。」我說:「沒有。」陳姨這才放心,并轉身囑咐迎春說:「你大,要讓負公主,不許你欺負她。我要是看到你惹乎公主,看我怎么收拾你。」 自那以后,我對迎春也好多了。雖然還不在一起吃飯,當時是因為細糧比較少,我和爺爺一起吃爺爺特供的細糧,劉叔叔、陳姨、迎春一起吃供應糧,菜基本是一樣的,最多是我和爺爺的餐桌上多一盤肉或者是魚什么的。我經常在吃飯時送饅頭給迎春吃,房間的餅干、糖果有時也讓她吃一點。但是,我也更會享受了,隨心所欲地使用著她,當時最愿意玩的游戲,就是我用腳丫子夾著餅干或者糖快,看著迎春用嘴咬或者用舌尖舔著吃。每當我有情緒想那種事的時候,就讓她給我舔,我渾身舒服透了,就讓她給我按摩捶腿,直到我休息夠了解乏了才肯罷休。冬天放學到家后我的腳很涼,就經常讓她把我的腳揣到她懷里給我暖腳,我用腳丫子夾她的乳頭,玩弄著她的乳房,暖暖的、軟軟的,真的好好舒服耶。在一次次的捉弄她中,我得到了一次次的快感與滿足。如果說以前捉弄她是兒時的頑皮,那么現在捉弄她就明顯的帶有目的性了。 高中以后,我考上大學,她落榜了。由于考到了外地,爺爺不放心我自己去上學,想讓陳姨陪我去,又無法張口說。那時迎春正待業在家,無所事事。陳姨正準備求爺爺給她安排工作,見有這么個機會,當然不肯放過,就又跟爺爺說了,她們從小一起長大,脾氣習慣都了解,迎春去是最合適的。怕我不同意,還悄悄地對我說:「我不去,我在家里照顧爺爺,你晚上睡覺時就讓迎春給你親腳丫子,我都和她說好了。」我自然沒有意見,陳姨去我的行動多少還會受到一定的限制,而迎春去她絕對不敢干涉我的自由。理所當然地答應了她。就跟著起哄說:「我就讓迎春陪我去,別人不要。」無奈之中的爺爺,也只好同意迎春陪我去上學。并給我們在校外租了房子,他老人家親自送我去,看了后才放心的回去。四年的大學生活開始了,在這四年里,始終是迎春陪伴著我,服伺著我,忍受著我的各種捉弄。繼而又認識了同學阿奴,服伺我的人又多了一個,這時的我在他倆的伺候下,明顯的更會享受了,也越來越具有強烈的施虐傾向,使我逐漸養成了,只有在虐待他人中,才能獲得快感和享受的樂趣。(全篇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