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世界】
作者:流浪狗
字數:2萬(1-4)1、聞明迷迷糊糊地從暈睡的狀態醒來。睜眼一看,就傻了眼。原來不知何時他竟然一絲不掛地被人雙手反捆在一只坐便器旁。更加不可思議地是他的頸間居然還戴了一只皮制的狗項圈,項圈上一根細鐵鏈系在坐便器后的水管上。在看看四周,潔白的坐便器,米黃色的豪華洗臉臺。墻壁和地面都鋪設著帶歐式油畫風格的瓷磚。這里應當是一戶人家的衛生間。聞明雖然雙手被捆,但他仍舊試圖站起身來。可這時他才發現他的雙腿間也系了根細鐵鏈,而且鐵鏈一直延伸到腰部。也就是說他連站立起來都不可能,只能半蹲、半跪壯的坐在冰冷的地磚上。他可是記得清楚明明是在家睡覺來著,又怎么會被人反捆到馬桶邊呢?天啦!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老公?你說那個家畜被捆在馬桶旁會不會老實呀!」一個很熟悉的女聲從外面傳來。 「老不老實人家訂家畜的地方不是說了嗎?為了安全考慮,先讓咱們給它洗半個月的腦。另外什么也別給它吃。我想就干脆讓它做半個月咱們夫婦的廁奴。每次咱們大小便后用它的嘴給我們舔干凈。如果表現好的話再喂它點吃的,要不然就天天逼它喝尿、吃屎。我想半個月下來它一定比你以前養的『小白』還要乖。」「還是讓它喝尿吧,畢竟吃屎也太臟了。而且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是就羨慕許局長家有個可以隨時替你們舔雞巴的家畜嗎?」衛生間外夫妻倆的對話被聞明聽了個一清二楚。他終于想起來他們夫婦倆是誰了。不就是住在他家隔壁別墅里的楊峻、徐果夫婦嗎?對于他們倆他可是太熟悉了。他們不僅是鄰居,同住在Z市的高檔小區富貴島里。楊峻還是他的大學同學兼死黨,而他的妻子徐果則是他的小師妹。當年在學校里可是校花啊!也不知道怎么讓楊峻這小子給弄到了手,每想起此事聞明便妒忌地很。而他們口中提到的許局長則是楊峻的頂頭上司地稅局局長許柏年。楊峻現在是副科長。但唯一讓他想不明白的是他又如何給赤身裸體地被捆到馬桶邊的。而且他們口中的家畜又是怎么一回事。還要讓他吃屎、喝尿,雖說他有點受虐傾向。可楊峻夫婦并不知道啊!光聽楊峻說每每在他們夫婦便后用嘴替他們舔干凈,這也太侮辱人了。等他們倆進來一定要問個清楚,最少也要讓他們把自已給解開。赤身裸體地被反捆著,脖子上還系了個狗項圈。被徐果看見還不讓他羞死。 「你看它終于醒了。」楊峻夫婦走了進來。「阿峻啊。快放我出來呀。你們夫婦倆搞什么呢?」一見到楊峻夫婦聞明大聲的叫喊著,期待他們放他出去。「嘻嘻。老公,你看這個家畜還知道你的名字呢。」徐果站在一邊笑呵呵地說。動人的笑顏看上去異常的嫵媚。
被聞明叫出名字,楊峻的臉色陰沉著。他一把抓住聞明脖子上系的狗鏈便將他拎了起來,然后抬手就給了他一個狠狠的耳光。「你在家畜中心沒經過培訓嗎?從現在開始你必須稱呼我們夫婦為『主人』,稱呼我為『爸爸』,稱呼我妻子為『媽媽』。要不然我立刻就讓你好看。」楊峻戴著眼鏡的臉因為憤怒有點變形。雖然被楊峻打了個耳光十分的疼,可聞明嘴里還是高聲的喊著:「楊峻,我是聞明呀!我們不但是鄰居,還是大學同學。我們一起上的金融系。再說我家就在C區7幢。你們夫婦難道忘了嗎?快點將我放出來,別開玩笑了。」C區7幢的確就在楊峻家別墅旁邊,里面的主人也就是聞明的媽媽于琴和她的獨女聞楚兒。根本就沒有聞明這個人的存在。更別說還是他金融系五年的同學了。楊峻的臉色鐵青。「是嗎?看來家畜中心的資料收集的很全啊!買個家畜連這些都知道。難怪培訓部的小姐說要讓它洗腦呢?我到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巴掌硬。」楊峻說完甩開手掌對著聞明的臉來回地抽起耳光來。打得聞明耳朵嗡嗡作響,嘴角也浸出了鮮血。 聞明當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其實他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雖說楊峻的經歷和他說的完全吻合,可就是沒有他「聞明」這個人的存在。而且在這個世界還有一處特別的「家畜中心」,專門提供有錢人家里經過培訓的家畜,供他們玩弄、飼養。并且家畜也是以男家畜居多,女家畜的價格則是男家畜的十倍。「不要。不要打了,我求你了。」雖說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可就這樣被楊峻來回的抽打。聞明還是疼得厲害。他開始求饒了。「怎么現在知道你是誰了?如果不想挨揍的話,就先趴下去用舌頭替爸爸、媽媽舔腳趾吧,媽媽腳上可是有輕微腳氣的,還指望你這頭家畜用嘴巴替媽媽治好呢。」楊峻終于松開了手,示意聞明趴下到他們夫婦腳下。其實出于他的本意更想讓聞明替他口交,但洗腦未完成前。他更怕它用牙咬。徐果腳上有輕微腳氣其實聞明也知道。在一次去香山郊游時,他還曾偷聞過徐果穿的運動鞋、襪呢。記得那時好象被楊峻看到了,當時他還笑聞明說如果有一天他娶了徐果就把他偷聞的事告訴她。可聞明卻滿不在乎地說,如果能每天聞到徐果的腳臭味,即使給他們夫婦當傭人都行。楊峻聽完吃驚地張大了嘴。沒曾想一句戲言在現在看來仿佛成了真。 本文來自「嘻嘻。好啊!我的腳還正好有點癢呢。」徐果穿著高跟涼拖鞋的腳伸到了聞明的嘴邊。徐果36碼的小腳還是那么漂亮,被楊峻強行將他的頭摁到徐果的腳上方。此時聞明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腳臭味。雖說讓他替徐果舔腳趾也挺侮辱人的,可總比挨耳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