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地將頭盡量前傾,聞明終于伸出舌頭舔舐起徐果的腳趾來。雖說一直有受虐傾向的聞明對于舔舐徐果的腳趾不僅不反對,甚至還有那么點象往。但換成如今他這模樣,多少還是有點倍感屈辱。看著這個買來的男家畜趴在地上用舌頭舔她的腳,徐果內心也是異常的興奮。現在買家畜用來玩弄的有錢人家并不少,楊峻也是因為她懷孕了,怕她一個人在家里待著無聊所以才買來男家畜供她玩弄。或許他的本意還是想買個女家畜的,可是她堅決不同意。楊峻想讓男家畜跪著替他口交的念頭其實徐果也有,居高臨下的看著家畜屈辱地用舌頭舔舐她的性器官,或是讓其做種種令人屈辱難當的舉動。是怎樣的令人心情舒暢。要是在日常這樣去侮辱一個男人,肯定就是她心理不正常了。可是換成家畜中心的家畜就再正常不過了,完全沒有半點心理負擔。在人們眼里家畜并不是人,只不過是供主人隨意處置的動物。誰會為殺死一只雞、鴨而承擔責任呢? 涂著鮮紅色豆蔻的腳趾被家畜舔舐著有點癢。對于剛才男家畜的一番言論徐果根本就沒當回事。在她看來一定是楊峻在家畜中心填報資料時寫得太詳細了。才會發生這個男家畜和他們套近乎的事。想想這家畜居然冒充老公的同學和鄰居徐果就想笑。家畜中心也太搞笑了,才讓老公買回來這么個極品男家畜。不過它怎么就知道C區7幢呢?隔壁7幢的楚兒不但和她是好姐妹加上又是同事,改天也讓楚兒過來好好的耍弄它一番。想到那個明眸皓齒的小丫頭要是知道這個家畜說的話,還指不定會怎么收拾它呢。或許是徐果的腳擺放地不太舒服。徐果索性坐到了抽水馬桶上,并將左腿擱到右腿上,方便聞明含住她的腳趾吮舔。其實現在聞明趴在馬桶邊逐個舔舐徐果的腳趾心情也是非常忐忑,如果沒有自已被莫明其妙地被關到捆到這個衛生間里來,沒有聽到楊峻夫婦關于什么「家畜」的對話。就算是淪為楊峻夫妻的奴隸(仿佛是在玩夫妻奴游戲一般,他當男奴隸,而楊峻夫婦是主人)到也無妨。因為聞明有確實有一定的受虐傾向。可現實是他變成了楊峻口中的「家畜」,「家畜」是什么?難道同他看過的日本A片中的那些人畜一般嗎?可那畢竟是在拍A片啊。 因為徐果變換了姿勢,這樣也更方便聞明將徐果的腳趾含進嘴里逐個的舔舐。腳趾間的少許咸臭的腳垢一點點的舐進嘴里。想象著楊峻夫婦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卑怯的表現。以往的受虐因子又開始在他腦中漫延,聞明赤裸地的性器官居然勃起了。因為他現在全身一絲不掛,所以這生理反應特別的醒目。而這又恰恰是楊峻夫婦不能容忍地。「你這個家伙還真是個下賤命,連舔「女主人『的腳也有反應。」楊峻站在一邊笑罵道。

「既然媽媽的臭腳讓你這個家畜這么興奮,不如也舔舔爸爸的。」楊峻說完示意徐果讓開,自已坐到了馬桶上。并把臭烘烘地赤腳伸到了聞明嘴邊。還要舔楊峻的腳嗎?如果說剛剛還有點刺激性,但現在只剩下屈辱了。「你他*的到底舔不舔?」楊峻說著話幾乎把整只腳踏到了他臉上。「我數三下,如果你再不張開嘴舔的話。我并不介意用家畜中心發的皮鞭狠狠地抽你一頓。」家畜中心發的皮鞭很長很粗。因為楊峻夫婦都不太喜歡暴力,所以才沒拿進來。不過在以后的日子里,聞明將常常遭受到徐果的鞭苔。那對于聞明來說簡直就是生不如死的感受。或許是怕楊峻再抽他耳光,再加上他嚴厲的語氣。聞明最終還是選擇伸出了舌頭。雖說楊峻并沒有腳氣,可在聞明舔來卻比徐果的臭上十倍。腳趾間粗糙的死皮,趾甲里黑黑的腳垢都讓他倍感屈辱。不過楊峻對于聞明的表現到是尚算滿意。家畜嘛。為了能活下去,接受主人的百般凌辱是天經地義的事。讓其舔他們夫婦倆的腳也算是給它點下馬威,不過對于家畜中心的見議楊峻還是認可的。雖說它是家畜,可畢竟是個成年男人的模樣。就按家畜中心說的先捆上手腳。什么食物、清水都不給它。如果渴了就喝他們夫妻倆的小便,一個人通常三、四天不吃食物還不致于喪命。直到它聽話為止。 「好了小果。今天就到這兒。明天一早再來收拾它。」「不要嘛老公。剛才看著這家伙舔著我的腳趾都能勃起,好賤哦。不如就當著這個家畜面我們快活一次。然后你再把好東西射到它嘴里。嘻嘻。」徐果突然湊到楊峻耳邊低聲說。楊峻怎么也想不到徐果有這樣的提議。本來買家畜回來,就是怕懷孕快兩個月的徐果在家休產假無聊。當然他也能在家畜的嘴里發泄發泄剩余地精力。對于愛妻媚眼如絲的要求他當然不會拒絕。唯一的擔心就是怕未經訓化的家畜咬他。既然徐果提出來了,他怎么也要試一試。對了。給家畜打「奴性針」。原來家畜中心為了防止未經訓化的家畜有野性,傷到主人。所以通常會給購買家畜的家庭配上十個單位的「奴性針」用于未經訓化的家畜使用。根據家畜的訓化程度進行注射。一般一個單位有效時間可以長達12小時以上。在這12小時內不管主人讓家畜做什么,那怕是叫它吃屎。它都會不折不扣的完成。而且只要不是危及到家畜的生命,在大多數情況下。即使等家畜清醒過來。它還是會老老實實的去做主人吩咐的各種事情。當然「奴性針」也有個缺點,就是用多了會損傷家畜的大腦。所以家畜中心也見議用戶以6個單位為常規使用劑量。遇到特別情況可以加大到8個單位。如果有誰把10個單位的「奴性針」全部使用完,家畜中心不保證家畜是否會癡呆。而且因使用「奴性針」的而致呆傻的,家畜中心一律不負責任。

想到此楊峻一把摟住了徐果,叫她去取「奴性針」來。對于身為護士的徐果替家畜注射當然不費事。不過看到老公膽小的樣子,她還是有點好笑。「好了。小白。媽媽一會給你打針,打完你就不怕疼了。」小白是徐果以前養的一只斑點狗的名字。聞明也曾見過。現在徐果這么稱呼他真還把他當寵物養啊!「小白這名字不錯,以后就叫它小白了。」楊峻也在一邊開心地說。雖說并不知道為什么要讓徐果給他打針,可看到楊峻一副壞笑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或者是徐果的技術熟練,又或者是「奴性針」的注射方式更像是「針灸」。沒過十幾秒,聞明就感到大腦暈糊糊地,瞳孔也出現了擴張。更不可思議的是嗅性好象提高了數十倍,他聞到了徐果身體上濃郁的奶香味,和楊峻下體傳出的強烈地男性氣味。而他內心里居然十分渴望聞這兩種氣味。「老公。不如讓小白先替你舔舔。你看你下面的帳蓬都撐起來了。」從馬桶旁站起身來的徐果嘲笑著楊峻道。 被徐果擠兌著,加上也想試試「奴性針」效果到底怎么樣?楊峻冒著怕被咬的風險決定一試。楊峻站到了跪坐在馬桶邊的聞明面前,拉開了白色的純棉內褲,將他粗狀的雞巴掏了出來。「小白,過來將爸爸的雞巴含在嘴里舔舔。」楊峻知道「奴性針」的強迫功能很厲害。在家畜中心他就曾親眼見過一個男家畜在接受了訓導小姐注射后,按訓導小姐的命令去吃完一堆狗屎的場景。現在他這么叫管不管用他并不知道。眼見著家畜好象猶豫了一下,但很快還是張開嘴將他的雞巴含進口腔。「啊!」太舒服了。楊峻感到下體被一個潮濕、柔軟的空間所包圍,對于怕被咬的擔心則沒有出現。其實同徐果結婚一年多來,楊峻一直有想讓徐果用嘴替他弄的念頭,可惜徐果嫌臟說什么也不答應。加上許局長家里的男家畜到是可以隨時隨地的用嘴替老許弄。買一個男家畜回來,一邊能侍候徐果一邊可以隨時的在它嘴里發泄。這才是楊峻的真實想法。 將楊峻高漲的臭雞巴含進嘴里舔,聞明腦子里渾渾噩噩地。因為嗅覺提高了數倍,不但能聞到楊峻雞巴上的尿臊味。甚至連龜頭根部濃烈地淫臭味也清晰可辨。說也奇怪,含著楊峻的雞巴雖說也很臭,但被注射「奴性針」后,仿佛這臊臭味含在嘴里并不覺得有多難聞。而雞巴上咸咸的尿酸味道反到是增加了他吮舔的欲望。聞明居然竭力地舔吮起來,仿佛楊峻的雞巴上有糖似的。他近乎瘋狂地用嘴替楊峻做著活塞運動。當然這種運動卻是楊峻求之不得的。柔軟的舌頭裹挾著他越發膨脹地龜頭,這份刺激可比他在徐果身體上的發泄。真是太舒服了。「噗,噗。」完全勃起的雞巴開始一次次地捅入聞明的喉嚨。他竭力地用口腔承受著楊峻一次次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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