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出了最大的力氣,蜷縮的小廳寫字臺的下面。努力把身體團在一起。她居然拽住我的頭發把我從寫字臺下面向外拖。我開始畏懼她的殘暴,當時我想自己會不會被她整死。委屈的眼淚再一次占據了我的眼眶。她大概也感覺自己有點兒過分了,于是把我抱起來,并重新放回到小廳地毯的中央。由于剛才掙扎的太厲害了,我有一種虛脫的感覺,昏昏欲睡。那個時候我體會到當一個人被捆綁和抽打的時候,而卻不能喊叫,這就是虐戀字典里屈辱的解釋。我努力別過頭,看了看墻上的掛鐘,時針指示是晚上的9點15分,真不知道我還要受多長時間的煎熬。我躺倒在地毯上,居然睡去了,也許我太疲勞了。在我欲睡欲醒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胸部一陣鉆心的疼痛。我睜開眼,看見她正用長筒靴細細的鞋跟踩著我的乳頭。如果我的嘴沒有被堵住,我會大聲的對她喊,你太過分了,快放開我,我不想要了。可是一切都只是限于我的空想。我模模糊糊的聽見她好象在背誦她的臺詞:「你這個臭女人,這么小的胸部也能勾引男人嗎?」 我感覺自己的臉都熱了,我最怕別人說我的胸部不漂亮,因為那的確是我的缺陷。「我讓你勾引。」她一邊背誦著她的臺詞,一邊用力地踩著我的乳房。我努力的翻過身子,用后背來承受來自那恐怖長筒靴的踩壓。我拼命地晃動著頭,這種時候我連說屈服的資格都沒有。她毫不費力地就把我的身體翻轉了過來,把我抱起來,放在她的大腿上,我感覺到她穿的皮短褲非常的涼。我就這樣仰面躺在她的大腿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無助的表情,麻木的身體,我的胳膊和腳腕有一種折斷的感覺。我身體上橫七豎八的繩子是我為自己所謂理想付出的慘重的代價,我不由得想起了打動自己的那句詩「既然選擇了遠方,便只顧風雨兼程。」只是當初沒有想到遠方這么遙遠,而風雨又是這么的激烈。「我來給你做一個簡單的隆胸手術?」她冷酷著微笑問我。其實她根本就不必詢問我愿不愿意,她的詢問無異于讓一個啞巴說話。我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心想究竟是什么樣的隆胸手術呢? 她從破書包里拿出一對鐵家伙,好象是一條細細的鐵鏈兒連著兩個東西,一頭好象是一個鐵球,另一邊連著一個鐵夾子。她分別把兩個鐵夾子夾在我的乳頭上,然后讓那兩個鐵球懸空。鐵夾子死死的夾在我的乳頭上,被那兩個鐵球墜著,一股無以言狀的疼痛傳遍了我的身體。我感覺自己的乳房象是被撕裂了一樣,好象來流了血。我低頭看見在被捆的青紫的乳房上那兩個鐵家伙正在撕扯我的皮肉。我努力搖擺著身體,想擺脫這種痛苦,可是我根本做不到。在我的一番掙扎后,我的乳房被最大限度的抻開,盡管它很小,但還是被拉扯出一定的距離,看上去也許就象兩個小小的水滴。她抱著我站在地毯上。
我渾身的每一塊肌肉都有一種充血的感覺。盡管已經是很冷的季節了,可是不知道是因為掙扎的緣故,還是捆綁的緣故,我的身上布滿了汗水。我瞥了一眼穿衣鏡中的我,簡直就象個瘋子一樣,長長的頭發散落在肩膀上,身上被粗粗的繩子勒得青一塊紫一塊。我感覺自己的大腿在不停的顫抖,我知道那是因為自己的體力已經透支了,并不是因為自己害怕什么。穿衣鏡中我還看到自己的乳房被拉抻得幾乎到了胃部,這對于我這樣一個胸部不十分豐滿的女人來說,已經到了極限。她把我放倒在沙發上,兩個鐵球滾到了我的身旁,向兩側拉抻著我的乳房,這種痛苦比剛才垂直的拉扯似乎舒服了一點兒。我一動都不敢動,因為我每動一下,都會觸動那兩個小鐵球,它們快樂的翻動帶給我的是深深的疼痛。她從書包里又拿出幾個鐵夾子,玩弄般的一個一個分別夾在我的肩頭,乳房,小腹,后背,大腿,小腿和腳踝上。她每夾一個我都會發出:「嗚嗚……」的呻吟。在我被捆綁的身體上又多了近三十個鐵夾子。也許我太瘦弱了,那些鐵夾子幾乎是夾在了我的皮膚和支出的骨骼上,在我的身上肯定找不出一點點兒的贅肉。她慢慢地把我扶著站了起來,就松開了手,我必須努力站直,如果摔倒,那些鐵夾子就會弄傷我。 我蜷縮著身體,就象一只刺猬一樣。那個時候我真想喊叫,也許不是因為我的疼痛,而是為了自己所體會屈辱的一種滿足。她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頭不停地擺動著,欣賞著她的獵物。我實在堅持不住了,重重的摔倒在地毯上,我在摔倒之前有意識地讓自己的胳膊先著地,因為我知道那上面沒有鐵夾子,不會碰傷我自己。其實我錯了,在摔倒在地的一瞬間由于慣性我還是后背著了地,那些鐵夾子隔得我脊骨鉆心的疼。她站了起來,用皮靴的靴頭踢我的身體,幾乎是沒有選擇的亂踢,我感覺她踢到了我的乳房,小腹和屁股上。真是沒有辦法,為了躲避她踢出的腳,我不得不在地毯上翻滾,可這樣那些鐵夾子就在我的身上肆虐起來,還有那兩個鐵球,不停的轉動,我從小廳地毯的這邊一直掙扎著滾到了另一邊,又從另一邊滾回來。一連幾個來回,我真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這比我們學校的訓練殘酷的多。 這一連的翻滾我身上的鐵夾子一多半散落在地毯上,那些鐵夾子在離開我身體的最后一刻是最難受的時候,它用它尖尖的嘴瘋狂地咬住我最后的一點點皮膚。我實在是沒有力氣動了,就側身躺在地毯的中央,任憑她近乎瘋狂的踢我,我一動不動,我的眼淚再一次沖出了眼眶。她似乎也折磨得累了,坐在地毯上,用手托起我的下巴。那眼神一點兒也不出剛才踢我時候的兇殘。我的身體軟軟地癱倒在地上,在她松開手的時候,我的頭又耷拉到地毯上,好象脖子折了一樣。她坐在我的身邊審視著我,就感覺電視上《動物世界》中烈豹睥睨著它的獵物----那只可憐的小羚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