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敏把牌一合:「不玩啦,你們都打老k了,我們才打6,沒動力!」「哼,小蹄子水平臭就別耍賴,乖乖陪老娘把這輪過掉,再躲到被窩里哭去。」崔新蕓敲了敲桌子。「切!哭?哭個毛啊?又沒來錢,輸贏無所謂,本姑娘才讓你和呆瓜過了回癮,你別臭美吧。」暈,我自我感覺如此良好,怎么在郭敏眼里成呆瓜了,管芳擺了擺手:「別吵別吵,空口說算什么本事,要么來真的。和上次一樣,輸了脫衣服,敢嗎?」哦,哦,哦!老天爺開眼啊,這樣的好事我居然趕上了。當然我嘴上還得裝出一付正人君子的樣子:「啊,那這樣你們玩吧,我就回避了,阿蕓,以后常聯系有空去我那玩啊!」一邊做出要閃人的姿態。果然她們把我拉住了,四個美人異口同聲:「就是要有個男的在這才刺激,而且你也得參加。」爽啊!和四個美女玩脫衣撲克,我下身都硬了起來,看來今晚我得辛苦大戰一場了。「節省時間,老規矩,斗地主,地主贏了長工一人脫一件,地主輸了脫三件。」高艷麻利地洗著牌。看著四人曖昧的眼神,嘴角都掛著微笑,想到崔新蕓在樓梯里說的話,我爽快地答應了。哼哼,她們肯定會串通起來吧。哈哈,脫就脫,誰先脫光都一樣,反正最后輸贏都是我日你們,大不了輸了讓你們選體位,我要是贏了,哼,輸家都趴下讓我來個老漢推車! 牌局的開頭正如我預料,但是我料到了開頭,就沒有料到結局。。。。。第一局崔新蕓摸到了地主,她朝我吐了吐舌頭:「阿效,手下留情哦。」其他女孩都起哄,雖然她的笑容讓我骨頭軟了,但我守起地主來還是盡職盡責,一張一張大牌押得她走不了牌,我們輕松獲勝。「啊,你想看我脫衣服,你真色!」崔新蕓發起嗲來,粉拳搗在胳膊上說不出的受用。我笑而不語,確實想到很快就能看到暗戀的人的肌膚身材,我還真有點迫不及待,只是不知道她們玩游戲的尺度如何?我巴不得玩得大點,一脫到底才好。崔新蕓笑了笑,先取下發夾,一甩長發,脫掉了外套,大大方方地撩起了薄薄的毛衣。雪白的肌膚讓我目不轉睛,她把毛衣拉過頭頂,讓我看到了乳白色的胸罩包著的胸前那對大白兔。她脫掉毛衣,上身只有一件乳罩,歪著腦袋看了看我:「怎么?看傻了?」 「 啊,不。哦,沒有。」我尷尬地答應著,但目光仍止不住在她美麗的軀體上游移。這時我才回過神了,其他幾個女孩子已經笑成一團了。管芳慫恿著崔新蕓接著脫好讓我開開眼界,崔新蕓撇了撇嘴:「要脫你們脫,我可才輸了一把,就這么多。」郭敏拍拍我大腿:「刺激吧。我們可都是玩真的哦,你還敢繼續嗎?」聽到這話,幾個女孩都用奇妙的眼神注視著我,當中有幾分戲謔,還有幾分期待,仿佛要和我做個惡作劇一樣。我猶豫了,但看到崔新蕓豐滿的胸脯,我又不淡定了:「好,繼續就繼續。」

崔新蕓伸出食指點了點我額頭:「當心哦,你輸了也得脫,到時別賴賬,說老同學沒提醒你。」「是啊」高艷推了推眼鏡,「好色可是要付出代價的。」郭敏也插話了:「如果沒膽量那就到此為止,如何?」她們的語氣似乎別有深意,但當時的我已經精液上腦,什么也顧不得了,大叫著GO ON GO ON,四個女孩相視而笑,都露出得意的神情,仿佛釣到一條大魚一樣。管芳在我耳旁說:「你死定了,傻瓜!」第二局我摸到了地主,在她們三人夾攻下,我很快就輸了。女孩們發出了歡呼「嘻嘻,阿效,脫吧。」在她們的催促下,我脫掉了外套,正準備解開襯衫。管芳攔住了我,她拍了拍我大腿:「先脫褲子。」「啊,難道先脫哪件都有規矩嗎?」我疑惑道。「一般我們打牌時無所謂的,但對你這樣的帥哥就不同了。」郭敏笑嘻嘻地看著我。「有什么不同?」 「因為我們覺得如果一個帥哥穿著襯衫,下面卻光著屁股的樣子很好玩。」女孩們吃吃地笑了起來,所有人臉上都顯得很曖昧。她們的神色讓我有些惱怒,有種被人當成玩物的感覺,但不知為何內心深處又有些興奮,仿佛期待著那樣的事發生。我解開了皮帶,褪下長褲,因為本命年,我穿的是紅色的子彈頭內褲。她們笑著打量著我。「阿效,你大腿好白啊!」管芳笑道,居然手伸過來在我腿上摸了一把「又白又滑,和女孩子的一樣。」我臉紅了,確實我的腿毛不多,但說像女孩子就有些過分了。但更過分的還在后面,郭敏舔了舔舌頭:「不知道屁股是不是也是這樣又白又嫩。」我有些頭大了,怎么這幾個美女都這么生猛啊,好像自己被她們玩了一樣。腦子里這么想著,但裹在內褲里的小雞雞卻有異樣的感覺,仿佛隔著內褲也能感受到美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我趕忙捂住,更讓她們哈哈大笑。「別擋了,帥哥,反正過會要見光的。」我心中一寒,心想可要當心,別被她們合伙算計啊! 我們接著打,接下來幾盤卻互有勝負,管芳也輸掉了上裝,露出了粉紅的胸罩,她的胸脯不大但看起來蠻挺拔的,高艷也輸了,但她只取下了眼鏡。大家都很不滿,但她一擺手:「嚷什么嚷,輸一盤脫一件,眼鏡也是我身上,當然也算一件。」「不對吧,衣服是穿的,眼鏡是戴的。不一樣!」我插嘴道。「哎,你這個同學肯定英語沒學好。」高艷鄙視地說道,她轉過頭去對阿蕓說,「你來教育教育他。」「嗯,阿效,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的高中同學伸出芊芊玉指點了點我的鼻子,「穿和戴不都是WEAR嗎?你以前就英語差,現在還給我丟人了哦。你說,該不該懲罰一下?」「啊,這不對啊,大家明明是中國人,為什么要按英語的來。。。」「因為我們這是英語系啊!平時我們在宿舍都是SPEAK ENGLISH的哦。」

我把手一攤:「拜托,別上了幾天外語系就裝假洋鬼子好不好。」我話沒說完,幾個女孩齊聲嬌叱:「耍賴啊!」「以后不跟你玩了!」「阿效你這樣不像男子漢了!」「你看不起我們!」幾個人把我吵得暈了,我只好舉手投降:「好吧,算我說錯了,怎么懲罰吧?」話一開口我就明白說錯了,但后悔已經來不及了。她們相互看了看,異口同聲道:「打屁股!」果然麻煩大了,好歹我也是個男子漢,怎么能像個小孩子一樣讓她們打屁股?以后我還怎么混啊?我連聲拒絕。她們開始起哄,我說什么也不同意:「不行不行,要是這樣我不敢再陪你們打牌了。我不打了!」話一出口我才后悔又說錯話了。管芳卻打蛇隨棍上:「好啊,你不敢打了啊,咦,剛開始勸你別打,你怎么不聽,現在輸了卻想逃,哎,你真太沒種了哦!」我臉羞得通紅,但又沒法反駁,她們都是伶牙俐齒,說得我啞口無言。特別是阿蕓把雙臂抱在胸前,擋住了那對誘人的大白兔,一臉鄙視地說:「阿效你太讓我失望了,一點都沒男子漢氣概,怪不得高中時你就找不到女朋友。」 啊,男子漢氣概也不是說被你們捏著玩吧!我心里想著,但沒法和她們辯論,只好說:「別的可以商量,但這樣不行,換個方法吧。」「那鉆桌子總行吧。」管芳建議道,我猶豫了下深怕她們會耍花招。幾個女孩臉色更不好看了:「怎么?鉆桌子也不行?你也太遜了吧,沒玩過牌是怎么的?」我想想也是,以前和朋友打牌輸了臉上貼紙條,鉆桌子,學狗叫都玩過,也不算過分。于是我答應了,她們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可我總覺得她們笑得很陰險,包括我的阿蕓在內。我慢慢地趴到地上,心里祈禱著她們別玩什么花樣。因為我只穿了條子彈頭內褲,現在撅著屁股的樣子好像把大半個屁股都露在外面接受她們目光的注視。聽到她們發出咯咯的笑聲,我有點害怕了,萬一哪個使壞把我內褲一拉,那就溴大了。我爬了兩步,鉆到桌肚里,地上全是灰塵,臟得要命。但我也管不了許多,急急忙忙地往外爬,卻被面前一雙腳擋住了。腳上套著涼鞋,一排小巧的腳趾露在外面,涂得紅紅的腳趾甲配上潔白的腳面讓我怦然心動。我看了幾眼,才想起得趕快爬出去。但換了個方向,又是一雙穿著拖鞋的腳攔住了,再換個方向,還有一雙腳上面套著薄薄的絲襪,還發出淡淡的臭氣,我干脆調頭往回爬,居然有人站那里了。我靠,我像個大烏龜一樣被堵在桌肚里了。 本文來自她們笑得更響了:「阿效,你怎么還不出來啊?」「是不是看我們的腳好看,舍不得走了啊?」「要是喜歡的話,讓你舔一舔也行啊!」我說:「你們擋在這,我怎么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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