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氣憤老師的做法。美姬走到金相勛面前,一腳踩在他臉上。淡淡的腳汗氣味也從她的絲襪傳到了金相勛的鼻孔里。「你這個家伙,什么時候進來的?」美姬氣的都不叫他老師了。「今天一早。」金相勛撒謊的說。「我看不像,昨天下午我就沒見到你。是不是你昨天就潛進來了。你到底進來都干了什么?」美姬說著用腳使勁地踩著他的臉。「我沒做什么呀?」金相勛明顯得感到學生腳底傳來的重量。見問不出什么?美姬也不再說了。「好,今天也是個機會。我給你兩條路來選擇。一是同意我向你提的條件,和我結婚。二是我把你的丑事告訴我表姐。讓她來收拾你。」「美姬不要這樣嗎。我怎么說都是你的老師啊?」「老師?你看看你現在還有老師的模樣嗎?跑到我表姐家干這種見不的人的丑事。還有我雖說是你的學生,可你別忘了我也是你的女王。」她是指平時虐待他的事。 「要我同你結婚這是不可能的呀。」金相勛顯然沒有想到今天這事的嚴重性。「好。既然你不答應也就別怪我了。」美姬說著腳下用力,動作嫻熟地把金相勛給踩暈了。然后她又把這事同表姐說了。氣的樸順珠撲過來對著金相勛又踢又踩,恨不能殺了他。真不知道昨晚自已同丈夫作愛的樣子有沒有被這個家伙看見,真是羞死人了。「表姐你不用急,我現在去取點東西。馬上我們再慢慢地收拾他。」美姬居然不知從那里搞來了一只大鐵籠,和一只小箱子。然后把昏過去的金相勛給塞到籠子里。這下他再有多少隱形的本領也跑不掉了。一杯開水澆在了他臉上。金相勛幾乎是被燙醒的。他發出了低低的叫痛聲。「原來真的有人躲在我家啊?」順珠驚得說不出話來。「對。他就是這個得行。」美姬氣憤地說。「那我在家里做的很多事他不是都知道了。這也太可怕了,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順珠咬牙切齒地說。 「你想出氣很容易。」美姬說:「你可以把腳伸到籠子里,讓他替你舔干凈。」「你是說讓他給我舔腳嗎?」順珠的心里怪怪地。雖說自已氣憤的很,可要是向一個男人伸出腳來讓他舔舐也挺侮辱他的。況且自已的腳上氣味并不好聞。「來把金老師,把我表姐的腳舔干凈。我知道你最喜歡舔女人的腳了「。美姬因為戴著眼鏡所以金相勛的一舉一動看得都很清楚。當他聽說美姬讓他舔順珠的腳時臉上露出了高興的神情。她心里想。好吧讓你高興,一會讓你的哭都哭不出來呢。在她的心里已經有了一個處置他的方案。她要讓他身敗名裂。順珠把腳伸進了鐵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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