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雪無聲,屈辱的淚水已經流滿面龐。她無法忍受這種羞恥,只有一種想去死的念頭,可,不能不考慮自己相依為命的女兒。既然今天已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那就忍受吧,噩夢總有結束的時候。楚雪放棄了抗掙的努力,實際上也早喪失了抗掙的能力。梨香牽著鏈子,令楚雪爬進了房間。里面原來是很大的一個套間,中間是個大廳。寬寬的真皮長沙發兩側各捆著一個人。一側是華明,另一側是楚雪的女兒——鄢兒。兩個人都是一般的五花大綁,渾身赤裸,嘴巴被嚴實的堵著。四個黑衣男人規矩的垂手立在大落地窗前,靜候吩咐。鄢兒一見到自己的媽媽被匪人象狗一樣牽進來,徒勞的拼命扭動,喊不聲音,只能用哀惋和求救的眼神看著她的媽媽。楚雪揪心裂肺,猛地起身撲向女兒。梨香手里的鏈子差點脫手,忙緊緊收住,可憐的楚雪離女兒只有幾米遠,卻無法貼近。楚雪厲聲嘶嚎咒罵,身子猛烈的抖動。垂頭喪氣的華明看了不禁心酸膽寒,梨香卻大為光火。雙手勒緊鐵鏈,一只腳使勁踩著楚雪的頭,沖幾個黑衣男人喊:「愣什么?都上來!按住這個婆娘!」 本文來自四個男人一擁而上,牢牢按住了楚雪。梨香松口氣,轉身到沙發上仰身坐下,發號施令道:「不信制不服這個瘋女人!你們四個,三個人按住她,另一個把她女兒給我上了!然后循環,每個人排隊上這個雛兒!」「謝謝金小姐!」幾個男匪徒一聽都野性更炙,因為鄢兒正是16、7歲,剛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姑娘,白嫩嬌艷,美色不可方物。于是三個男匪牢牢楚雪,另一個似乎是首領,當仁不讓起身撲到鄢兒身邊,抬手揪住鄢兒的長發,拖到大廳中央,按在地上。可憐的鄢兒,如花似玉般的小佳人被那男子粗野地分開大腿,一條硬根突地插入,叫都叫不出一聲,如同被惡狼俘獲待宰的羔羊,被殘酷強奸!那男匪肆意的猛干可憐的鄢兒,鄢兒雪白的身體象白面團一樣被任意揉搓捏玩,楚雪近在咫尺,除了閉上眼睛,淚水狂涌,什么都做不了。約莫過了5、6分鐘,這個匪徒滿意地 起身,回頭來按楚雪,另一個早急不可耐地奔過去,撲向鄢兒。楚雪頭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夢中還是在地獄,忽聽地板上響起篤—篤—篤—的皮靴聲,慢慢踱到自己面前。那尖尖的靴尖輕輕挑起楚雪的下巴,楚雪仰頭,淚光中透來梨香那得意的笑,「是你的不馴服,導致你的女兒受苦!我也不想這樣,可沒法子。你會看到你女兒一直被輪奸下去。——你們幾個能頂幾圈啊?要不要叫人?」「大小姐真是開玩笑,我們幾個能頂三天!」幾個匪徒嘻哈的回應著。「求求你!饒了她,她還小。你要恨我,處置我吧。求求你啦!」
「你不知道我要什么,我要的很簡單,就是要你服從!絕對的服從!象狗一樣的聽話!你能做到么?」「能!能!我保證!」梨香聽到這里,嘴里輕輕吐出煙圈,沖那個正得趣的男人一揮手:「還沒射出來?停下吧!你們幾個都到一邊站吧!」那男子萬分的不情愿,但決不敢回嘴,慢騰騰的站起來,提上褲子,和那三個一起到落地窗前又規矩站好。五、舌香梨香走到鄢兒跟前,抬腳撥開鄢兒的大腿,看看還沾著黏液的秘密花園,腿根還印著玫瑰般的紅點,露出又發狠又狡黠的笑容。靴尖慢慢的劃著,劃到鄢兒秀美的臉龐,挑撥幾下,然后踩住,「你聽見你媽媽的承諾了么?我要你也同樣發誓,永遠服從我,做我的奴隸!」鄢兒雖然被蹂躪的一塌糊涂,瞧瞧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梨香,到底有點說不出口。猶豫間,尖尖的皮靴已經加勁踩著鄢兒的面頰,「如果你不答應,也很簡單,由你媽媽來代替你的位置來伺候男人。」 「不要!……我發誓,…我,我永遠服從您,做您的奴隸。」鄢兒含淚嚶聲應諾。楚雪看著被糟蹋的不成樣子的女兒,萬箭穿心的難受,可已經半句話也不敢說了。梨香彎身解開了鄢兒的綁繩,卻不肯放開楚雪,仍舊拾起鏈子牽著楚雪。回身坐到了沙發上,楚雪被牽著爬到了沙發前,鄢兒剛起身跟著,被梨香杏眼橫掃,立即又乖乖跪下,爬在后面。梨香自在地往沙發上一靠,伸個懶腰,雙腿也一伸,放在母女兩人面前,「你們兩個把本小姐的皮靴用舌頭舔干凈!里里外外,一絲灰也不能留下!每人一只,舔吧!」說著,悠閑的閉上眼睛。楚雪母女彼此誰也不敢看對方,都悄悄地低著頭,探出舌頭來將自己面前的靴子認認真真地舔舐起來。從靴筒到靴跟,從靴面到靴底,兩條粉嫩的舌頭反復游走,惟恐舔的不徹底。約莫過了4、5分鐘,梨香看看舔的差不多了,靴子變得雪亮,非常得意,騰地將腳架 在跪在一邊的華明脖子上,「哈哈哈,華明,你看看,令你迷戀發飆的這個女人是多么的賤啊!其實,把一個高貴的女神變成我腳下的母狗并沒有想象中的不可實現,是吧?」華明渾身顫抖,不敢說半個字。梨香厭惡的用腳將華明踹到一邊。對那四個打手說道:「你們幾個不是還有沒滿足的嗎?這對母女狗暫時不能賞給你們,這個奶油小生權當犒勞你們吧。他沒有逼給你們操,還有嘴嘛,交給你們了。」幾個打手雖然失望,抱著聊勝于無的心態,嘻嘻哈哈地拖起華明,押到了客廳的角落里。楚雪母女聽到華明的求饒,然后是慘叫,后來則是男匪們的淫笑穢語和呻吟聲了……梨香看看跪在她腳下的楚雪母女,一個風韻雅致的美婦,一個是曼妙嬌艷的少女,都是戰戰兢兢,俯首帖耳,心里原先洗刷恥辱的報復心漸漸平了,代之以一種盡情羞辱對手的快感,越讓對手低賤自己就越興奮的快感。于是用腳踢踢她們:「我的腳乏了,你們用嘴給我脫下靴子來,用舌頭給我按摩腳!——快點!」
楚雪本來是那么清高自傲的一股性子,在層層摧殘凌虐下,已經徹底被摧毀了心理底線,漸漸的,那種死都不能接受的奇恥大辱變得不再那么難以接受,對女兒受辱的痛惜感也在麻木。她聽到命令后,便非常乖地匍匐在梨香腳下,用嘴巴輕輕拉開梨香長靴的拉鏈,咬住靴跟,費力地扯下皮靴,然后叼起梨香的絲襪慢慢地向下拉,終于把梨香白嫩的腳露出來。楚雪欠欠仍被緊縛的身軀,用舌頭使勁地舔梨香的腳,最后干脆用嘴巴將這個小女王的腳趾包住,恭敬的吸吮。她的女兒鄢兒還有別的選擇嗎?也同樣的老老實實用嘴去服侍梨香的腳。梨香伸著雙腳任由兩個女俘虜溫柔的舔著,內心又得意又興奮,一種的發騷情緒蔓延全身,不自覺地竟用手中的鞭柄摩擦起自己的陰部。而楚雪正甘心墮落的親吻昔日情敵的腳趾,突然驚訝地察覺自己的下體居然不知怎的,開始濕了。楚雪原本蒼白的臉突地變紅,忙更低下頭加緊舔腳。人,原來都是有賤根的么? 鄢兒卻另一番感受,眼見面前的女匪,比自己大不了幾歲,模樣比自己也差,個頭比自己也矮,說到修養素質更沒法比,自己被她綁架不說,偏偏還要接受這樣的恥辱,所以十二分的不情愿,不過卻決不敢讓不情愿露出半點。突然間,鄢兒的長發被梨香狠狠揪住,頭被拖到梨香短裙下,「賤丫頭,賞你個機會,給姑奶奶舔逼!」鄢兒整個臉便被罩在了梨香跨下,看到梨香的黑色蕾絲內褲幾乎濕透了,梨香急急火火地拔下內褲,死命地將鄢兒的嘴巴強摁在陰戶上,鄢兒開始還想掙扎,驀的屁股上挨了重重幾鞭子,便也不敢再掙扎,乖乖舔吮梨香的陰唇……六、群歡富麗的大廳,一片淫亂與羞辱的交響。這首交響的指揮者梨香正沉浸在快感的電擊中,忽聽手機鈴聲響了,「誰?」梨香不耐煩地問,手機里傳來機關槍似的嗲聲快語:「哎呀,梨香呀,你躲哪里呢?我在酒店都上下找遍了,曼菲斯珠寶店新進了幾件寶貝,其中一件藍翡翠的寶石項鏈,哎呀迷人的要你命!我讓老板給我留著,咱們快去看看嘛!你到底在哪兒呀?」 「噯要,表姐呀,我,我在8,不,我在外邊呢,回不去的。以后,以后再說昂?」「呸!我怎么聽你那里有男人動靜?還瞞我,死丫頭!跟誰比功夫呢?你那幾個破人我都認識,快別躲啦!」「嘿嘿,表姐,你真是把我摸透了!我在819房間呢。你要敢來呢,我讓你驚訝掉下巴呢。」梨香的表姐唐琳是她的死黨,誰有了好的小白臉,都忘不了叫上對方。梨香存著惡作劇的心要讓表姐嚇一跳。等唐琳進了屋,彼此都把對方嚇一跳!唐琳看到的是兩女一男赤身跪在門口,匍匐在地,梨香卻看到唐琳原來還帶著她的新男朋友方平一起來的,不免有點尷尬。尷尬也得招呼呀,梨香熱情地把表姐迎入房間,將整個經過講述了一遍。唐琳盯著紅潮未退的表妹,聽完后,看看地上的俘虜,用媚眼乜斜著方平,又看著梨香。梨香對表姐的這種媚眼可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