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牽到臥室,「來,我要給你一份珍貴的禮物。這也是你向我表示衷心和證明你剛才的話的好機會。好好表現吧。」他只是不停的點頭。「知道我為什么第一次就讓你吃我的屎嗎?因為我要讓你明白,我在你之上,你在我面前永遠卑下的,卑下到吃屎的地步。你唯一能作的就是服從我的命令,即使我讓你吃屎。」「奴才明白,奴才會遵從主人的任何命令。」「那好吧,就要開始了,不過在這之前我還要警告你,屎拉到你嘴里以后,你可能會惡心,但我希望你忍住別吐出來。如果你覺得沒問題就跪到我屁股后面來。一點也沒猶豫,他從我的胯下鉆了過去,在我背后跪好。我脫下內褲,往后坐下去,王健趕緊用臉接住,我讓他張開嘴,在他臉上蹭了蹭,把屁眼對準了他的嘴。他臉上肉還不少,挺軟的,坐在上面還挺舒服,比我們家的馬桶好多了。「我要拉了。」我用腳后跟踢了一下他。他舔了舔我的屁眼表示沒問題。說實話,我都兩天沒拉屎了。其實我本沒打算讓他吃屎,只是看他這么賤,突發奇想。這樣正好,這么多屎夠他受的。這樣在人嘴里拉屎的感覺真是不錯,我喜歡。我感覺第一條已經從我的屁眼里擠出來了。王健盡力將嘴張大,不過我看他天生就不是當廁所的料,也加上兩天的積蓄多了一點,我只拉了一條,他的嘴里就已經滿了,我站起來回身看他。只見他兩腮鼓鼓囊囊,嘴撅得老高,還從里面露出個棕色的頭。這樣滑稽的樣子差點讓我笑出聲來。「含著別動。」我縱縱鼻子,說實在的,那東西的味道真是不敢恭維,我離著這么遠都感覺挺惡心的,不知道他含在嘴里是什么感覺。 本文來自「知道你嘴里是什么東西嗎?」我抬起一只腳,「把鞋脫了。」他雙手握住我的鞋,我把腳從鞋里拔出來。「把鞋舉到你面前吧。」他一切都隨著我的命令行動。「喂,拿近一點呀,這樣你會看得更清楚。」他又將鞋靠近臉一點。我轉身蹲向他手中的鞋。「看清楚了,你嘴里的東西就是這個。」我繼續排出剩下的糞便。看來我這兩天真是有了不少存貨,等我拉完,這個高跟鞋已經裝滿了。我又轉身看他,他的表情好像看一件稀世珍寶般的陶醉。「怎么樣,漂亮嗎?」他嘴里堵著我的大便,說不出話來,只是拼命的點頭。「臭不臭?」他搖頭。「那香嗎?」點頭。「那就多聞一會兒。」他低著頭,使勁的呼吸著我大便上散發出來的氣味,他的鼻子幾乎貼在屎堆上,看著真象恨不得把鼻子埋進大便里的樣子,我站在他面前幾乎笑得直不起腰來。幫他一把,我抬起一腳踢到他手中那只鞋的鞋底上。頓時,他整個臉都埋近了鞋里,鼻子被大便包了個嚴嚴實實。哎,這回鼻子里都是了,想不聞都不行了。我看到他的喉嚨不斷的抽動,想是要吐了,不過幾次以后還是忍住了。算他識相,這可是我的臥室,他要敢在這吐出來,我不扒了他皮的。

「好了,讒了這么半天了,吃吧。」他把嘴里的那條認真的嚼了嚼,咽下去,然后把高跟鞋放在地上,開始像狗一樣吃起來。我不時在上面用腳采他的頭,他的整個臉已經被大便涂成棕色的了。過了一會兒,不知道他吃到了什么,他停下皺了皺眉,這逃不過我的眼睛。「干什么你?不好吃嗎?你以為這是什么?這是我的屎,知道嗎,我的。你這條賤狗,你賤得連我的屎都不如,知道嗎。我的屎對你來說是多高貴的東西呀,你得對它比對你爸你媽還尊敬,知道嗎。你只有崇拜的份,懂不懂?還挑三揀四。告訴你,你不把這些都吃干凈了,就別想再進這個門!!!」我一邊罵著他,一邊使勁抽著他耳光。因為他臉上滿是大便,我不想用手碰,所以脫下另一只高跟鞋作刑具。他一下也不敢躲,只有一邊哼哼一邊不停的磕頭。等我打累了,我把手里的高跟鞋往他身上一扔,「繼續吃!」然后自己躺床上。 半個小時以后,他把我鞋里的屎都舔得干干凈凈,一點也看不出來沾過屎了。他把過來,向我報告,「主人,賤奴吃完了。」我坐起來看看鞋,「吃得還真干凈,真是只饞嘴狗。」「呦,瞧瞧你這個小臟臉,讓姐姐給你洗洗吧。」我現在真的感覺他是我的一只寵物了。我把他牽到廁所,「來,躺下。」我跨到他臉上,「噓,噓…」我盡一切的方法羞辱他,但越是這樣,他的生殖器就越是豎得老高。我的尿澆下來,看來剛才吃了那么多屎是渴著了,他張開嘴想接我的尿喝,這是給他洗臉用的,怎么能給他喝呢?我不斷晃動身體,把尿澆了他滿臉。尿撒完了,他的臉也查不多恢復本色了。「你不是想喝我的尿嗎?把地上的都舔干凈吧。你要是還想洗洗,就用馬桶里的水洗吧,不過你洗完之后得把里面的臟水都喝了。然后把我房間里所有弄臟的地方都收拾干凈。我回客廳等你,你一會兒過去。」王健磕頭說「是」。 過了不久,王健跪到我面前,「報告主人,收拾完了。」「行了。怎么樣,今天對我的服務還滿意嗎?」「謝謝主人,謝謝主人,今天我真是太榮幸了。」「那好吧,看來這是個公平的交易,你把錢放在桌上就可以走了。」王健恭恭敬敬的把一厚厚疊錢放在桌子上,然后爬向門口。我拿出慣用的那把尺子量了一下,還不錯,多給了半厘米。我的奴隸一般都會多給我一些,因為如果他們萬一給少了錢,哼哼…后果他們知道。「哎,這雙鞋你要不要?反正我也不會穿了,看你今天表現不錯,便宜你,1000塊錢。」「多謝主人,多謝主人。」王健馬上爬回來,給了錢,如獲致保的抱起那雙盛過大便的高跟鞋。等他爬到門口,他停下了,也不敢站起來,就對著門跪著。有一分鐘的時間。我有點奇怪,「你怎么還不走?」

他看看自己赤裸的身體,「我的衣服……」「你還想穿衣服?你的衣服不是燒了嗎?就這么走吧,現在都12點多了,街上也沒多少人了。大不了找張報紙擋擋就行了。」我看出他還是很為難的樣子,就板起臉「嗯……」王健看出我的怒色,「奴才不敢,奴才不敢。」開門爬了出去。這一路上,可真是難為他了,不過我更想知道的是她妻子開門看到全身赤裸的丈夫之后會是什么表情。真想去看看。(二)今天,我早上6:30就醒了,我躺在床上考慮我應該再拍張電影了。美國有一家網站,定期向我收購SM調教電影。好象是家很大的網站,所以出手很大方,每一張都能轉上不少錢。尤其是東方女王的,他們有多少要多少。其實,比起奴隸們給的「服務費」來說,那也不算是很多。所以俱樂部里的女王們也大都懶得費那事。不過我有一個夢想,把我所有的奴隸都錄下一盤錄象。等我以后老了,功成身退的時候,躺在床上,看看這些東西,還能慨嘆一翻「我是多么偉大女人呀。」所以,反正也得拍,多賣一份,就多賺一份錢,何樂不而為呢。 我打電話給安琪,讓她來我家。安琪是我的攝像師,技術很棒,她拍出來的東西一般都很精彩。所以我一直用她,我們也好得像親姐妹一樣。要選誰當男主角呢?我拿出個奴隸清單。「好,就是他。」我選中了志強。志強是個大富翁,有好幾個自己的跨國公司。住著上千米的別墅,在他那里拍最好。而且,他的像帶我還沒有。目前為止,他是最好的人選了。志強有個妻子,不過9:00去上班,中午12:00回來吃飯。這樣,我們就有3個小時可以借用她丈夫。我給志強打電話,是他妻子接的。我用了自認為最嬌媚的聲音說:「你好,我可以找一下阿強嗎?」聽的出對方有些疑惑,「啊?哦,可以,您等一下。」然后我聽見電話里傳來她叫志強的聲音,「志強,有一個叫雪靈的找你。這么早打電話是要干嘛呢?」「呃……我也不知道,接了看看吧。」電話被拿起來,「喂,哪位?」我馬上轉換了口氣,「你以為是哪位?你還認識幾個雪靈?你這個賤人,還不給我跪下!!!」看不見他,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跪下了。在他妻子面前,我想他也許不敢,不過確實聽見「咚」的一聲。「志強,我和安琪一會兒要去你那,今天要錄象,你好好準備一下。你沒問題吧?那一會兒見。」還沒等他說話,我已經掛上了電話。因為我知道沒有一個奴隸敢拒絕我。 本文來自我和安琪笑作一團,「你猜他會怎么向他妻子解釋這個電話?」「管他呢,解釋不清最好,有個老婆總是累贅。」「好了,該走了,安琪。」我們開上我那輛保BMW跑車,不到10分鐘就來到志強的家。正好看見他的妻子出門。「這種貨色,給我當女奴我都不要。」我嘴上這么說,可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是的美人。至少站在人群里,第一個就會注意到她。等她走遠了,我和安琪走進了志強的家。不愧是富翁的家,簡直就像個宮殿。這么大的一幢別墅,住上一個連也夠了。當我和安琪走進門,志強已經赤裸的跪在地上,身上還帶著項圈和貞操帶。我真的很同情他的妻子,嫁給這么一個性器屬于別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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