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搞太晚了,別人小明會著急的。」我一聽「小明」這兩個字就忽然想起剛才在門口說舔腳的小明,難道說話的兩個女孩就是在門口見到的女孩,我府下身子,從門底看到了那雙極具野性的皮靴,再次肯定了我的猜測。「剛才不是同你說了么,不要再提小明,他只夠給我舔腳丫子,那天把腳不小心給他聞了一下,他竟然拿舌頭去舔,好賤!」說這話的肯定是那藍裳女孩。只聽她說:「昨天去吃了自助餐,可能冷熱吃雜了,肚子今天好難受!」那白裳女孩柔呵呵笑了幾聲,說:「那我不等你了,我只是小便,你幫我把包拿著。」說罷,白裳女孩進了其中的一間,聽聲音好像是進了第四間,可能是水喝多了,好幾分鐘過去了都未出來,那藍裳女孩好像等得不耐煩了,焦急的喊道「完了么,快點,我受不了了,憋死了」不一會,聽得沖水聲響起,那白裳女孩已出來了。我尋思了一會,正著急如果待會水管有水,都沖走了,那不白等了么!四下一望,一個手掌大小的水伐赫然出現在我身后靠右下處,這個位置已是相當避嫌,普通人如果專心上廁所的話,肯定不會發現這還有一個水伐。我將水伐用力擰了擰,確認擰緊了,再按了按沖水裝置,確認水出不來,這才放心。那藍裳女孩可能是紙未帶,找那白裳女孩借紙,我突然發現我這間的門上有個小窟窿眼,透過小眼,我細細的看那個藍裳女孩,哇,真的是好美,一頭離子燙帶紅色的長發,長長的睫毛,紅紅的粉臉,還有一雙能將人望透的大眼,在廁所暗暗的燈光映托下,更是美艷絕倫。藍裳女孩拿了紙后,可能是等了好久,便匆匆走進了與我只有一板之隔的第二間。中間的隔板離地只有三四寸,我將頭貼在地上,現在能看見她穿的那只靴子了。但見她一陣小便后,稀屎便從她屁股里直噴出來,她的大便非常的稀,呈深黃色,好似一碗稀芝麻糊慢慢倒掉一樣,成了一條粗線。那條粗線足足落了十幾秒才斷,隨后干便才小心的往下落起,幾乎每根都是又粗又長。過了一會,可能是確實再沒有什么可排出體外了,藍裳女孩才準備起身,聽聲音她好像在按沖水開關,可哪有水出呢,我暗自得意,只聽那女孩罵了句粗口「婊子養的,連個水都沒有。」 說罷,便開門走了出去,在她出去的那一剎那,我又透過門上的小眼看了看她,真的是好美,絕對遠勝于我所見的任何女孩,不可思議為何這么美艷的女孩會有如此霸道的性格。待她出去了一會后,我趕忙從第一間出來,換進了第二間,一是怕被人看到,二是怕來個人進了第二間,若來的人長得好看那倒罷了,但如果是個丑的,那剛才的努力就全廢了。我蹲下身,仔細看她的排泄物,一陣陣腥臭自下而上飄來,我渾然不覺得,我只覺得全身發麻,好興奮,好激動。我伸出食指在干便下的稀便里攪了攪,稀便中是有稀有干,濃的很,我鼓起勇氣將攪了稀便的食中放到了口中,仔細的用舌頭品了品,一陣焦鹽味,那么美的女孩我能有機會嘗到她的糞便,我覺得已是非常幸運了,我用兩只手將稀屎捧起,盡數倒在口里,起初胃確實不適應這種腥臭交加的東西,不過試了幾次之后,胃也未出什么亂子,我現在已是喝得滿口稀便,滿嘴都是澀味,滿臉都是黃水,再看看糞池,里面還有三四根干便,我用兩個指頭小心的拿起,熱乎乎的,我輕輕的舔了幾下,再也按奈不住內心已發泄的SM情緒,一口咬下這根大便的一半,含在口中,大便散熱慢,余溫尚存,舌頭輕輕裹在口中一團便里,細細回味這位藍裳女孩昨天吃了經過消化之后的排泄物,不一會功夫,三根便全在肚子里了,那便池也空蕩蕩的了。之后又進來了幾個人,我哪敢喘大氣,生怕別人知道,等了半個小時左右,發現四周沒了聲音,這才又躡手躡腳的走出的女廁所,我沒有漱口,只是用紙擦了擦嘴,便慌慌張張的離開了迪吧。

我記得當時我從廁所出來一直到走出門口都未再見那個藍裳女孩,后來我又去過那間迪吧幾次,還是未遇見那個女孩。后記:長久以來總想找個機會將自己的所見、所聞與所嘗寫出來,不說留傳于世,但求尋得同好知音,與其我去娛樂城絕對不是去做些嫖娼之類的事,更多的時候只是去喝喝酒,聽聽音樂,看看美女過過干癮,這點不是什么人格不人格的事,只不過是沒這種嗜好罷了。順著迎賓的指引,慢慢的走進了這所酒吧,迎賓極為熱情,問我有幾個人,需要點什么服務,我只是應付似的點了點頭,沖她笑了笑,這一笑不打緊,但覺得這迎賓好眼熟,細細回想起來,不就是上次在「新天天」迪吧陪同藍裳女孩的那個穿白裳的女孩嗎?那迎賓見我這樣望她,不好意思的沖我回笑了一下。那日那穿白裳的女孩若沒陪同藍裳女孩同去迪吧玩,以她的姿色也可算得上是極品了,但有了那藍裳女孩作對比,她的姿色又怎及得了那藍裳女孩半分。想到見到她之后定能見到那藍裳女孩,心也不由得噗噗跳起來,但見了那藍裳女孩能說什么話?自己想說的話能對她說么?又想對她說什么了?想著想著,心下又不安起來,臉上的表情也隨之轉變,那迎賓女孩見我臉上喜怒無常,便隨便招呼一個服務生出來,將我帶進了酒吧里面。 這所酒吧好生的昏暗,大倒不怎么大,二十來張臺位,一個只能容得三四個人坐的小吧臺緊緊的靠在左邊的墻邊,吧仔正在給那幾個人斟酒。借助廳中臺位上的蠟燭光,依稀發現好像每個臺位上都有人,我也顧不得那么多,尋得一個避嫌的位置,點上一瓶啤酒,靜靜的聽著不知從哪邊傳來的悠揚的歌聲。不一會,人便迷迷糊糊了,但意識還在,感覺好像有人在我前面晃動,身邊的位置上好像也坐了個人,沒有再理會,小睡了一會。不知過了多時,人慢慢清醒,坐起身來,看看酒吧,和剛才沒什么區別,依然是昏暗,只是左邊臺子上好像多了幾個人在說話,我側身望去,兩男三女,那女的背對著我,看不清面貌,那男的倒是能借助燭光看個明白,原來是兩個四十來歲的老家伙,只聽得其中一人道:「為什么你不能原諒我一次呢?」「驕龍是什么地方!你的天堂,不是么?」 本文來自背對著我的一個女子道。那男人又道:「我承認這是天堂,但我只錯了這一回,就不能再來了么?我已經在驕龍五年了,求你說說好話,給一個機會行么?」我暗自好笑,犯了什么錯,機會都沒有了,還要這樣求人。那女子沒再理他,只是伸手住那男的頭上一抓,一口唾沫吐在了那男的臉上,那男的好似愧疚的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由于迪吧的燈實在太暗,不是我留心去看那桌發生的事,旁邊不會有人發現那男的被女的扯著頭發吐唾沫。三個女子當中的一個說話了:「老白,你想回驕龍?你肯從頭做起嗎?」那個被吐了唾沫也叫做老白的男人頭不住的點著,臉上完全沒有被羞辱之后的難堪表情,反而顯得異常高興,激動的說:「愿意愿意,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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