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說了三個愿意。那個吐他口水的女子見老白一副奴才象,不由得笑了笑,道:「公主為人求情,你還是蠻有福的呀!」說罷起身向中間那個被稱作公主的女子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轉身便離去,在她起身的一剎那,我發現她就是在門口做迎賓的那個小姐。只見中間的那個女子也起身準備離去,但又低聲對她左邊的一個女子說道:「老白從頭做起,你來指導。」那左邊坐的女子不住點頭。說罷,中間的那個女子轉身便往吧臺走去,我也跟著起來,想看看那個被她們稱為公主的女子的模樣,這一瞧不打緊,驚得我是半天無話,那個被稱為公主的女子不是在「新天天」所見的藍裳女孩又是誰!《食金三》原來那個被稱為「公主」的女孩,竟是在「新天天」所見的藍裳女孩,這一驚自是非同小可,但又在常理思索中,驚是因為這個女孩竟被人稱為公主,而且那個老男人還這么恭敬她,怎有如此大的面子;而剛剛進門就見到那日所見的白裳女孩,會見到藍裳女孩也就在常理思索中了。由于見到了苦尋數日的人,喜悅之情,溢于言表,但實在又無話同那女孩說,一是驚于她美艷的外貌,只見她今日的打扮比上次略顯成熟,但成熟中仍透露著青春的氣息,由于酒吧的燈光較上次迪吧更為灰暗,而臺位上點點燭火的紅光正映在她嬌美的臉上,紅噗噗的臉更是美艷絕倫,讓我一時語塞;二是自上次在廁所的事情后,我總感覺要低她個幾等,不敢也是覺得不配說什么,問什么,只是癡癡的張著口瞪著她。女孩輕蔑看了我一眼,打量一番,頭也不回的徑自去了吧臺。 自討沒趣的我又坐到了剛才的位上,現在旁桌的五人已去了二人,剩下兩男一女,只聽得那女子說道:「老白,你個東西狗膽真大,驕龍的事敢說出去,這會能回來,算你有福,要從仔做起。不過怎么說你還是挺運氣的!」那老白顯然還沉浸在剛才的喜悅中,不住的點頭,老白旁邊坐的那男人拍了拍他肩膀,道:「老白,那件事你全忘了說,你看該怎么辦?」話一說完,老白猶如大夢初醒,撓了撓后腦勺,嘆了口氣道:「完了完了,全忘了,這怎么辦,這邊事剛完,那邊又要有事了!她不會放過我的,你看怎么辦?」那個男人也搖了搖頭,擺出一副沒辦法的樣子。那女子看了看老白和旁邊那個男人,不解的問道:「什么事,大驚小怪的,說出來聽聽。」老白指了指身旁的男人,道:「菲姐,你別問我,問他好了,老胡,你把這件事說給菲姐聽吧。」聽到此時我才知道旁桌三人的姓氏,兩個男人,一個被稱作老白,一個被稱作老胡,還有一個被稱作菲姐的女人。 本文來自老胡望了望老白,臉色非常難看,在蠟燭光的照射下,臉上的斑點就如桔皮般分外明顯,不悅的道:「你的事,我只是負責提醒,我知道個什么內幕,你自己說吧!」
老白被老胡這么一頂,臉上頓覺無光,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繃得更是緊,粗聲道:「還不是你惹起來的,要我頂這個頭,我不干!我憑什么說,我……我……」「你什么,有個什么屁快放。」菲姐打打斷了老白的話道:「搞個什么名堂,說了半天都沒說個什么,老胡你說,有什么事我幫你作主。」聽到此時,我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對那菲姐的敬佩之情,好個厲害的菲姐,比之那兩個老家伙來說強多了。老胡見菲姐點名要自己來說,料想不說也是不行了,只好將其所了解的事情緩緩的道來:「那天我和老白去江岸貨場,那時天色也挺晚的,老白說他想玩玩,我問他怎么玩,他說想去射他一射,也就是去找女的上床玩。我說現在也不早了,不如改天再玩怎么樣,老白說他今日興致極好,不去是浪費光陰。」說到此時,老白的臉色是極為尷尬,忙道:「菲姐要你說事情,你扯這些陳芝麻爛葉干什么!」 老胡沒有理會老白繼續說道:「老白要去,我也只好隨他一起去,就這么走著走著到了江岸貨場的西岸,老白說這西岸的女人好玩,指著前面的娛樂城就要我陪他去。其實當時已經十一點多了,但為了不掃他的興,我就陪他去了。」老胡說了半天,好像要把這件事的所有起因都推到老白身上,我聽了暗暗好笑。老胡又道:「那個娛樂城真的好氣派,一條街屬它最醒目,門口的小姐見來了客,忙把咱們招呼了進去,我也就半推半就的跟了進去。」「什么娛樂城?」菲姐插口問道。老胡道:「好像叫什么什么凰,凰什么,對了,叫『凰吟』」菲姐淡淡的笑了笑,道:「你有本事去那,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么?不知死活的東西,男權的總部,你敢去,哼!」老胡嘆了口氣道:「我當時哪里知道,還只道是個普通的娛樂城,誰知進去之后,完全不是那回事。我和老白進去之后,找了個位置坐下,這時過來一名服務生,看了我二人一眼,問道:『請問您二位是需要單盤還是拼盤,我們這都能為你服務。』我哪知什么單盤拼盤,就叫他去找娛樂城的**咪來,那服務生好像聽不懂咱們說話,轉身便離去。」 菲姐笑道:「你真是個傻子,男權的總部哪有什么**咪,只有同志,這都不懂,還混個屁!」老白一聽菲姐罵了老胡一句,心下大喜,便忙道:「對!對!就只有他問這個。」我側著看去,老白現在笑得異常燦爛,但心下也納悶,男權是個什么玩藝,還是個總部,心中還沒有想個譜出來,這時老胡接著說道:「當時我非常氣憤,我哪知道是什么這總部那總部,站起身來便罵道,那服務生也沒理我,只是一個高高個子的男的走了過來,那男的是他們的當班經理,可說起話來也不中聽,他說:『剛才服務生問您需要什么,你也不問,也不說,現在又來罵他,可能這地方不適合您。』我一聽,肝火直冒,原來去過不下數百家娛樂城,哪有這種態度和話語對待顧客,好像所有的錯都是我引起的,便罵道:『你是個什么意思,是我的錯?我叫你們的服務生找個能喝酒的人來,他來個什么拼著盤,拼那盤,我拼個屁盤,你是個什么意思!』那經理沒有再理我,轉身便走了,我還以為他怕了我二人,哪知沒等五分鐘,來了八九個人將我二人圍了,那些人不由分說,拉著我二人便打,我和老白畢竟人少了,不一會便被打得見了血。」
邊說邊指了指額頭上的一塊紅疤,由于酒吧太暗,不是他說,我怎么也不會看到他額頭上有一塊疤。菲姐看了看老胡的傷疤,道:「你這叫咎由自取,他們只是打了你,若`制`了你們,你們這輩子就完了。」她說那個「制」字時,故意放慢了節奏。老胡頓了頓,又道:「那幾個人打后便各自散去,我和老白慢慢的爬起,剛才那個經理又走過來,裝著個好人,問我們有沒有事,我當時懶得理他,只是問廁所在哪,好去洗洗頭上的血漬。他指明了方向,我二人便去了廁所。」菲姐又插口道:「你罵的那個人你知道是誰么?是不是個子有點高?臉左邊有個刀傷的?」老胡先點頭,又搖頭,一臉回憶的道:「倒是個高個子,但臉左邊有刀傷?不記得。」又是一陣搖頭,老白猛的拍了老胡一下,道:「你怎么會不記得了呢,他去叫人的那會兒,你還罵他左臉刀疤,純粹傻瓜,你忘記了。」 「對,我罵過,記起來了,他左臉確實有個快兩寸長的刀疤。」老胡道。菲姐搖了搖頭,道:「你知道是誰了么?什么人都罵,那是他們男權的武漢二當家,狗東西,不知死活!」老胡皺了皺眉,一臉的無奈,接著道:「不去廁所我還真的不知,到了那還真看到些希奇的東西。兩個男人,一個站著,一個跪在地上給站著的做口交。我們進來后,他們見了沒有絲毫難堪,依然我行我素,那跪在地上的男人反而用舌頭舔得更帶勁了。我和老白發現這地方有些兒不對勁,趕快清洗,正準備出廁所,那跪在地上的男人突然抱住了我的腿。」《食金四》老胡、老白和菲姐三人同一個臺位,我一個人一人臺位,兩個臺位相距不是很遠,那邊的說話這邊很容易聽到,由于我是趴在桌上,臉又未面向他們的偷聽,故而三人從開始到現在都沒太注意我,還是繼續談他們自己的事。 老胡道:「當時你知道,這家娛樂城總還是有點邪門,我和老白早想出去了,但就在離開洗手間的那一剎那,那個跪在地上的男的抱住我的腿,這倒好,人動彈不得了,我是吃了一驚,老白也是驚得目瞪口呆,說實話,我這好多年遇到的事不少,但就這等希奇事還真少見,不由分說,忙用手推開那男的,可哪知道那男的倒像似使了吃奶的勁,抱得死死的,一下還真推不開。」老胡說到這時沖著菲姐呵呵的笑了笑,菲姐沒有任何表情,他倒顯得尷尬,便繼續講道:「我正準備大聲訓斥,那男的先開了口,道:`大哥,你帶我走吧,我不想在這,求你了。`我一聽,大驚!好小子,心下思索,看他剛才舔得那么帶勁,現在又要求我帶他走,搞個什么鬼,便沒理他,哪知讓他舔下體的男人走了過來,一把揣起那跪在地上的男人,反手一個耳光,打得那人一頭栽進尿槽,半天都不能爬起。我一見頓覺有氣,哪有這個理,便推了那人一把,想為被打的那個男人出出氣,也確實是自己看不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