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羞兒只是很隨意的問起他怎么還不用去上班,丑兒支支吾吾的,一開始心里就露了怯,他不忍心去欺騙善良的姐姐,又不敢說實話,所以他不知道該怎么說。于是,蘭心慧質的她就從他躲閃的眼睛里發現了一切。「丑兒,跟姐姐說實話。」她的聲音還是那么溫柔,不過那溫柔里,卻多了幾分讓人不容抗拒的嚴厲。「姐姐……」丑兒跪了下去,垂下頭來,不敢看她。「姐姐,公司早就催丑兒了,只是丑兒舍不得姐姐。」「那你就打算這樣不理人家,在這里跟姐姐過一輩子?」「姐姐,大不了,那份工作丑兒不干了,到這附近再找份工作就好了。」「丑兒,這就是你的認識嗎?」「姐姐,丑兒不應該瞞您,丑兒錯了。」「還有呢?」「沒……沒有了。」「你選擇了那一份工作,你就要盡到自己的責任,你這樣說不做就不做,你最起碼的尊重和責任呢?」 「你只想就這樣呆在姐姐的身邊,那你對親人朋友的責任呢?還有那些對你抱有期望,希望你能出人頭地的人呢,你就忍心讓他們為你傷心嗎?」「姐姐,丑兒知道錯了,但丑兒……丑兒真的離不開姐姐……」「丑兒,你這樣是姐姐最不愿意看到的,你越是離不開,就越是會失去姐姐,你明白嗎?」「不!求姐姐不要離開丑兒,求您了,丑兒一定聽姐姐的……以后一定聽姐姐的……」丑兒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羞兒蹲下了身去,把丑兒抱在了懷里,用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頭發,他的后背。「丑兒,姐姐這樣會害了你啊。」良久,羞兒把他輕輕的推了開來,站起身,又恢復了剛才嚴厲的表情。「丑兒,還記得剛認識那天我說過的話嗎?」「丑兒記得,丑兒知錯,請姐姐懲罰。」「好,記得就好,你先起來。」「是,姐姐。」丑兒緩緩的站起身來,還是低著頭,心里忐忑不安,有點緊張,也有點害怕,他手疊在身前,有點不知道該放哪兒好。 「衣服先脫掉,把手伸出來。」丑兒有點羞澀,磨磨蹭蹭的把衣服脫了。羞兒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條細長的皮鞭,黝黑的表面泛著幽幽的光澤,繞了好幾圈握在手里,估計有個四五米長。此刻的羞兒有幾分溫柔,幾分嚴厲,幾分冷俊,幾分纖美。丑兒不敢正眼看她,乖乖的伸出手去,疊在一起。羞兒用一條白紗在他的手腕處繞了好幾圈,緊緊的綁了起來,余下一端長長的握在手里。丑兒嘗試著動了動,沒有半點掙扎的余地。「害怕嗎?」羞兒輕輕問道。「不怕。」丑兒雖這么說,可羞兒都能感覺到他在微微發抖。「那好,隨我來吧。」羞兒握著白紗的另一端,牽著他往前走去。丑兒在后,默默的跟著,被姐姐像狗一樣的牽著,緊張害怕之余,又多了一份羞辱。他看著姐姐婀娜的身姿,還是這般,美麗的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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