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媽媽我以后一定不再虐待他了。求求你還是給我吧。」洛莫麗裝出一副發誓的模樣。還把她碗里的好吃的都住我碗里倒。「唉。說你怎么樣才聽呢?」媽媽用手指戳了洛莫麗的腦門。隨著西蒙的意識漸漸的的溶入到我的意識海里。我了解了媽媽居然是帝國的執法師。她有著無上的權力。但卻不能改變我是奴隸的本質。而我雖然也是同別人家的奴隸男孩一樣,可我的父親卻不是這個帝國的人。至少我不像別的奴隸男孩有著做男奴的父親。當然其它的一些事情我還不知道。只知道西蒙像其它男孩一樣從小就接受了嚴格的奴隸訓練。從意識里也產生了一輩子做奴隸的命運。從西蒙模糊的印象中。他不但受過那些女培訓師的虐待,還吃過她們的屎尿。而一些他們同齡的女孩子也經常過來折騰他們。那時西蒙能做的也只有服從。到十二歲時他才被媽媽接回家。再過兩年按照規定他就要到交易廣場接受帝國女公民們的挑選了。作為執法師的媽媽也沒法保護他。除非他的兩個姐姐中有人在十八歲之前就擁有劍師的資格。他才可以一直流在家里。當然等到瑪莎成年他也要跟隨過去侍候她。 等到家里的三個女人都洗浴完了。我才有機會去沖了個澡。這也是在我收拾完一切家務之后。西蒙是沒有自已的房間的,平時都是和媽媽同睡一間。當然媽媽睡在床上,而他則睡在地下。說實在的。西蒙的這個媽媽還不是一般的漂亮。金發碧眼不說,那豐腴的身材直讓我流口水。和她睡在一個屋真是讓人神往。媽媽今天穿著白稠的睡袍。黑色的乳罩好象根本托不住她雪白的雙峰。更讓我消魂的卻是她雙腿間的黑色三角褲。突起的女性丘陵處幾根深棕色的恥毛露了出來。我又努力的咽了口唾沫。「小東西。你今天的眼神怎么怪怪地。還是快點替我辦事。我有不少好東西要喂你呢。」我知道西蒙每天晚上都要用嘴侍候媽媽。而我第一次舔還是很興奮的。我把臉湊了過去。芬芳的私處展現在我眼前。很難相信這居然是生過三個孩子的媽媽。幽谷處的縫隙看上去還是很緊。由于色素沉降的原因,呈現出暗紅色的花紋。我用舌頭舔了舔媽媽的突起處。一股淡淡的尿臊味。見她并沒有什么反應。只好大口大口的舔舐起來。不要被發現自已不是西蒙才好。 本文來自「噫。你的技術怎么退步了這么多。」聲音從頭頂上傳來,聽得出她并不滿意。我大氣也不敢出。只有拼命的舔舐來刺激她的幽谷。可我并不是西蒙,更沒有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沒多久舌頭就酸得不行了。而幽谷里面涌出的大量粘液,涂的我滿臉都是。就這樣也沒能讓媽媽滿意。她坐直了身子,一下抓了我的頭發。「你不是西蒙。你到底是誰?」這都被她發現了。
我試圖從她手里掙扎出來。可她龐大的身軀卻整個壓到了我頭上。臉幾乎被她的私處覆蓋了。「嗚。嗚。」我的掙扎更引起了她的懷疑,她用的力更大了。「媽媽。我是西蒙啊。你快放開我呀。」我在她身下大聲的悲鳴。但她不但沒有放開我,還把一條腿彎曲起來,并用屁股整個壓到了我臉上。「不錯。你長得和西蒙一模一樣。但你忘了西蒙有很多習慣你是不知道的。如果你說實話的話我還不會把你怎么樣。否則的話我會有很多方法讓你說出實情的。」「我真的是西蒙啊。求求你饒了我吧。」我試圖死不承認。「既然你不肯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想不但是我就是瑪莎和洛莫麗都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著慢慢享受吧。」她用屁股整個蓋住了我的臉……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又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她們不但沒有放開我,還用一種類似于YAPOO電影里的廁凳固定在我頭上。四肢也被緊縛在一邊的水管上。更恐怖地還是一根軟管直接捅在我口腔里。現在我的這副模樣幾乎就是YAPOO里的男奴的翻版。天啊。要我做她們的廁奴嗎? 我意外的是最先見到了居然是瑪莎。「我聽媽媽說了,你把西蒙弄到哪去了。」她說著用力的踢了我一腳。見我沒有吱聲。她又說:「媽媽說你是不會說真話的。所以先讓你做幾天廁奴試試。如果幾天之后你還是不說的話。我們只好把你送到交易廣場。我想到那時會有很多女公民樂意用你這個廁所的。」我想說什么。可瑪莎已經坐到了我臉上。一股金黃色的水流順著軟管涌進我嘴里。我試圖想同軟管里小便對抗。可一切都是徒勞。大量的尿水無情的灌進我嘴里,并不斷地從嘴角處溢出來。瑪莎不再看我一眼的走了。洛莫麗又來了。「我看你就不對。怎么樣如果你告訴我的話,說不定我會為你說點好話的。」洛莫麗的聲音象小狐貍般的動聽。可我知道她不會放過我。見我根本沒理她。洛莫麗并沒有坐到我頭上,而是蹲在了我身邊。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無比的緊張。 本文來自「啊。」一股皮肉的焦糊味彌漫在空間里。洛莫麗的手掌處不知什么時候多了兩團小火球,并不斷地燒烤著我的腳掌處。我不停的扭動著身軀企圖躲避那灼人的火焰。但我的不堪更激起了她的兇殘。我感到了她的目光射向了我的雙腿之間。「嘻嘻。我的火系魔法球味道不錯吧?」「我真是西蒙啊。」其實我也沒說假話,最起碼我的身體絕對是西蒙的。可我的聲音在軟管里打轉。她好象也沒聽清。小火球還是向我的赤裸地胯間飄來。「洛莫麗住手。」還是媽媽的聲音救了我。「誰讓你用魔法對他的。」「我。我也是關心西蒙的下落嗎?」洛莫麗不服的說。
「不需要。我只是要他當好這幾天的廁奴就行了。兩天之后你阿娜塔姨回來我們就可以知道一切了。」阿娜姨好象是精神系的法師,在西蒙的記憶里有。我暗自興幸。可沒高興多久,我就看見了媽媽的臀部壓到了我臉上。一條粗壯地大便從媽媽美麗的肛門處掛下來。天啦。真要吃屎了。記憶里西蒙好象吃過。可那畢竟是他啊。現在輪到自已。散發著濃烈惡臭的屎團并沒有給我太多的時間考慮,就順著軟管滑落到嘴里。真是太臭了。見我遲遲地用舌頭頂著不想往下咽。媽媽又說了:「如果你胃口不好,我到可以讓洛莫麗幫幫你。」洛莫麗幫我,她燒我還差不多。沒辦法只好努力的把屎團艱難地往下咽。可沒吃下多少,一陣反胃又將腹中的尿液噴涌出來……「好好的做好這幾天的廁奴吧。我想你會適應的。」瑪莎的臥室。「媽媽為什么不讓洛莫麗對那小子用魔法呢?」她不解的問。 本文來自「其實他還是西蒙。只不過他的精神已經被換成了另一個人。但西蒙左臂的龍鱗是作不了假的。」原來媽媽在把我悶昏后就檢查了我的身體。在確信西蒙的身體還在后才沒有對我采取更嚴厲的手段。「但是我們那樣對他有用嗎?而且西蒙從小不就是受過類似的測試啊?」瑪莎就是女培訓師之一。「西蒙是受過訓練,可這個附著在他身體里的人沒有。我們這么做會加快他的崩潰。等到阿娜塔回來一切就清楚了。」媽媽語重心長的說。「好吧媽媽。這兩天我會好好用他的。」短短的兩天對于我來說幾乎過了兩年。三個女人開始不再對我說一句話。而在不斷地用她們的屁股向我傾瀉著惡臭的糞便。另外洛莫麗雖然沒用魔法火球烤我,卻經常把尖細的鞋跟直刺到我肉里。這樣我除了要大口的吞咽她們的糞便外,還要忍受肉體上的痛苦。直是生不如死的感覺。阿娜塔還是來了。當她聽說媽媽的陳述后,直接把意識流探進了我的大腦。半晌之后她的話讓媽媽她們吃了一驚。 「他是西蒙幾乎可以肯定。可能是他受到什么精神魔法的影響,所以才會出現記不起以前事的情況。」阿娜塔的話讓我欣喜若狂。如果不是我還被固定在廁坐上,我真想跳起來親上她一口。「你確定。」媽媽開始動搖了。畢竟她可從來沒有這樣對侍過西蒙。如果這是真的那可就太委曲我了。「當然。你難道懷疑我的精神系魔法嗎?」還沒等媽媽反應過來。瑪莎首先就受不了了。她幾乎是沖著跑過來解開了我的束縛,完全不顧我身上的惡臭。只有洛莫麗卻是一副失望的神情。「對不起我的小寶貝。這兩天讓你吃苦頭了。」媽媽的臉居然紅了。「不過我會好好的補償你的。」「孩子。還是說說你到底受過什么魔法吧。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變化。如果不是我法力高深的話,幾乎探測不到你的氣息了。」阿娜塔的聲調很高。好象在說:你們看多虧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