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胡姐可能是覺得癢呵呵直笑。「這樣不好玩。小寶我們還是玩點別的吧。」胡姐說著居然把腳伸到了我的胯間,并用腳尖輕踩著我業已膨脹的小弟弟。我一下子差點興奮地暈過去。不但能聞到她的腳,還可以得到她的腳交。這可以我夢寐以求的。就這樣我嘴里含著她的右腳,她的左腳則不停的在我下體轉圈。小弟弟也越來越高聳。我都不知道自已是怎么被她拉到了沙發上。長褲也被拉了下來。這回胡姐的腳換成了手和嘴。雖然我不止一次的幻想過和胡媚兒在一起的時候,受她的虐待。甚至被迫用嘴去滿足她的性欲。可如今被這位胡姐這樣服侍還是讓我萬分欣喜。我只覺得胡姐的嘴正嫻熟地把我的小東西上下吮吸著。我幾乎要爆發出來。啊。。。我的一股熱精全噴在了胡姐嘴里。「對不起胡姐我不是故意的。」「小寶可真差勁。姐姐可還沒熱身呢?」胡姐不無埋怨地說。 「真對不起胡姐。只要你高興讓我干什么都行。」我噴了人家一嘴,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真的?」胡姐抬眼看著我。「是。只要姐姐你高興。」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那你先把衣服都脫了吧。」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在胡姐面前脫光了身子。盡管這樣站在一個女人面前我還是很不適應。「哈。哈。。。」胡姐見了我的丑樣笑得花枝亂顫。「如果我要你做我的狗你愿意嗎?」胡姐望著我的眼睛說。「我。我愿意。」我咬咬牙答應了。可我那里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那你還是趴在地上馱我到衛生間,我想去方便一下。」胡姐拍了拍我的臉。胡姐又一次的騎到了我身上。同上一次相比好象感覺重了很多。胡姐家的衛生間雖然裝飾的非常豪華。可我還是覺得有點奇怪。一個寬敞地衛生間里居然有兩只高低不等的坐便器。不過我現在的樣子沒敢問。 胡姐讓我爬到一只高點的坐便器旁,然后她坐了上去。我聽到了一陣浠浠瀝瀝的水流聲。胡姐讓我做她的狗是讓我喝尿還是?我內心是既緊張又想往。「鉆進來替我舔干凈。」胡姐微分開雙腿不由分說地把下體壓到了我臉上。我聞到了一股濃烈地尿臊味。強烈的屈辱感受包圍了我全身,又伴隨著極度地興奮。我張開嘴對著那濃密的私處伸出了舌頭。咸腥和著尿臊味刺激著我的味蕾和大腦。舔著舔著屈辱感慢慢地變淡了。我甚至產生了崇敬的欲望。拼命地用舌頭去討好主人。給她更大的快樂成了我的使命。我只覺得流到我嘴里的液體好象越來越多。頭上的胡姐也發出了「噫呀」的呻吟。這促使我舔得更賣力。只到我酸痛的舌頭快要麻木的時候。胡姐好象一把抓住了我的頭發,死命的往她的里面按著。一陣強烈的水流噴射進了我的鼻腔、口腔。。。
可能是我的服務讓胡姐很滿意。所以她特意把她穿的內褲團了團塞進我的嘴里,并讓我當著她的面手淫給她看。雖然非常屈辱,可我還是照做了。當乳白色的液體從指間噴出的時候。胡姐笑的很甜。我被允許同胡姐一起洗了個淋浴。她那誘人的胴體讓我又一次血脈膨脹,心懷鬼胎的我想從后面抱住她。可不知怎的卻被胡姐摁到了水里動彈不得。洗澡水從她的私處不停的流進我嘴里。肚子都灌的脹起來,可洗澡水還是大量地灌到口中、鼻腔里。我漸漸地失去了知覺。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已居然被大字樣地縛在床上。四肢被捆在四個床腳。全身也一絲不掛。最難受的是下體感到很痛。仿佛是連續射了好幾次的感覺。屋子里也空蕩蕩地,胡姐根本不在。我大聲喊了幾下,可沒人回應。我心里不由得越發的害怕。又不知過了多久。我才聽到了一陣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咚咚聲。難道是胡姐來了?一定要他放開自已,這樣被捆著實在太難受了。 「嘻嘻。你是姐姐新弄來的吧。」一個比胡姐年輕很多的女孩走了進來。可我見不是胡姐更緊張了。雖然女孩長的也很漂亮。「哎,就是太單薄了。不然我還想要張皮凳呢。」女孩接著說。她想要皮凳關我什么事?漸漸我適應了羞愧后打量起她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小巧而翹起的鼻子,襯著她白皙的肌膚。說不出的美艷。「嘻嘻。你緊張什么呀。看你的小東西都向我敬禮了。」她的手毫無顧忌地捏住了我的小兄弟。我試圖掙扎,可她卻越抓越緊。不爭氣的家伙居然高聳起來,羞得我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我聽說你已經愿意做姐姐的小狗了是嗎?」她頓了一下。「那現在愿不愿意也變成我的小狗啊。」她說話的功夫手里卻沒停著,對我的小兄弟百般的挑逗。弄得我很舒服。與其這樣被捆著,還不如從了她的話。只求她能解開自已便燒高香了。 「我愿意,我愿意。只求姐姐能放開我。」叫她姐姐可真有點違心。看她的樣子應該不會比自已大吧。「好吧。不過解開你之后可不要調皮哦。要不然吃了苦頭可別怨我。」她好象能看穿我的心思一般。其實我心里還真是這么想的。趁胡姐不在,這么個小丫頭還不好對付嗎。穿好衣服就準備開溜了。「哪能呢。我一定做姐姐最聽話的小狗。」「但愿你不要騙我。」小姑娘看我的眼神有一份狡黠,可惜我并沒有讀懂。她還是將我從床上解了下來。并滿面笑容的看著我穿好了衣服。「我想上個洗手間可以嗎?」看著她這么真誠的樣子。打倒她跑路還真有點說不過去。「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樓上的洗手間不太大。可我現在最關心的還是有沒有窗戶。可打開窗戶一看卻嚇了一跳。這小二樓也太高了吧。昨天隨胡姐來的時候沒在意,樓房的一層居然有七八米的層高。這樣跳下去不死半條命也沒了。還是下樓跑比較好。我心里想。
于是我出了洗手間便有一句沒一句的同小姑娘閑聊。主要目的還是想到樓下去。原來她叫胡靜,才十六歲。枉我還叫她姐姐還沒自已大嗎。可現在也顧不上這些了。我想下樓。卻被她叫住了。「你不是說愿意做我的小狗嗎?還是趴在地上先叫兩聲給我聽聽吧。」小姑娘的語調很冷。讓我給這樣的小姑娘做狗嗎,我自問還做不到。「好了。好了別鬧了。」我一把推開了胡靜企圖往樓下跑。可還沒跑出去幾步,腳下就覺得被什么東西拌了一下。重重的摔在地板上。胡靜的高跟鞋也踏到了我的頭上。「姐姐說得沒錯,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她邊說邊用鞋在我頭上跺了兩下。痛得我差點叫出聲來。在我還沒弄清楚自已是怎么摔倒的時候,我還想站起身來跑。可結果卻比剛才還糟。我的小腹又被重重的挨了一腳。踢得我幾乎把酸水吐出來。然后我被這個看似柔弱的胡靜象打沙袋一樣的揍了好多下。這下我徹底老實了。象條死狗一樣躺在地板上半天爬不起來。 「給你機會你卻不珍惜就不要怪我了。」然后她又把我拖進了洗手間。捏開我的嘴。胯在我臉上強行往我嘴里灌了泡尿。我無助的張著嘴機械地大口喝下她臊臭無比的小便。現在的女孩子都這么狂野嗎?「本來還想讓你做狗的,你卻偏偏要做夜壺。就不要怪我們了。」胡靜說著又把一根鐵鏈系在我脖子上。然后便離開了。天啦。這都那跟那啊。我本來一片好心送胡姐回家。卻沒想到被這個丫頭給灌了一泡臊尿。做夜壺是什么?在農村夜壺可是主人半夜用來裝尿的啊。她們難道想。。。又不知過了多久。胡姐回來了。本來我還滿心希望的能向她訴訴苦的。可沒曾想她一進來就給了我兩個耳光。「我不在想不到你連我妹妹都敢打。看來小靜說得沒錯,你就是個做夜壺的胚子。」她說完也象胡靜一樣用私處對準了我的臉。「好好接著。要不然你連夜壺都沒得做。」夜壺沒的做是什么我沒搞懂,就又被胡姐的的尿給灌暈了。 就這樣一連幾天她們都往我嘴里撒尿。其它吃的喝的什么也沒有。更有甚的是一天清早胡靜居然當著我的面拉起屎來。大便的惡臭迷漫在洗手間里。我不自覺的扭過頭去。卻沒曾想惹到了她。這個小丫頭竟然要我用舌頭替她舔干凈她的肛門。肛門上還有大便啊!我不禁絕望了。「快舔啊。」胡靜的手重重地打在我的頭上。理自告訴我絕不能這么干。我不但沒舔她的臟屁眼,還張開嘴狠狠地咬了一口她雪白的屁股。「啊。」她大叫起來。我也莫名其妙的又暈了過去。。。等我再次張開眼的時候。才知道什么是駭人聽聞。我居然變成了一只雪白的坐便器。而我旁邊的兩只和我差不多的便器竟然也是人變的。等我聽到他們二位老兄的訴說后才徹底的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