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清清的密室里,教授夫婦自覺的跪下見我。我坐在中間的椅子上,說道:「你們兩位還認識我么?」教授抖成一團,伏地無語,夫人斗膽說道:「紫凰,對不起,那次都是我不好,我有眼無珠,求求你饒了我們吧。」「住口!那天晚上我被你打的滿身都是傷,差點死在街上,那一幕,我至今還歷歷在目,像昨天才發生一樣。」夫人嚇得低下頭,自己抽自己嘴巴。我冷笑一聲,抬起腿說道:「給我脫鞋。」「是是是。」我今天特意穿了白色高跟鞋和白色絲襪,與那天她穿的一模一樣。也許她也明白這個意思,嚇得哆哆嗦嗦,脫下的鞋子一不小心還掉在地上。我狠狠踢了她幾腳:「脫襪子!」「是……」脫下這雙臟絲襪,我抓過來揉成一團,塞進她的嘴里:「好了,你也嘗嘗這個滋味吧。去喝水。」她可憐巴巴的磕了個頭,從旁邊捧起一杯水,硬著頭皮喝了下去。水滲透的很慢,好久才流下去。
我兇惡的把她踢倒在地,剝光衣服用繩子捆了,第一次復仇正式開始。教授夫人被我用鞭子打的滿地亂滾,青紫色的鞭痕逐漸布滿全身,哀嚎聲被絲襪堵住,悶聲悶氣。直打了一個多小時,我手臂都酸麻無力了才停下來。看著她痛楚難當,扭來扭去的樣子,我感到很開心。隨后,又回頭對教授陰冷的笑道:「先不說你是怎么玩弄我的。我挨打時你為什么一句話都不敢說?眼看我半死不活,你很開心么?」教授驚恐的磕頭不止:「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穿好鞋子,一腳把他踢到一邊,步出密室。
手下人快步走來說道:「覃市長嫌送的錢少,不給辦事。另外,無常市夢輝集團被查抄的消息已經證實。」「知道了。再加二十萬給那個老豬狗送過去。還有,給剛才那兩個人羅織個罪名,讓那個男的去坐牢,女的去做奴隸。」「是。」我離開這里,帶著一層層心事,緩步回到臥室。沒想到沫沫已經下了床,穿著粉色拖鞋走過來,捧著一杯茶說道:「小姐,終于回來了,請喝一杯茶吧。」我忙接過來說道:「你病著呢,不要下地,我自己來就行。」說著,坐在床邊,抿了一口茶,試圖整理一下混亂的心緒。沫沫坐在我旁邊,說道:「小姐臉色不好看啊,一定是又遇到不順心的事了吧?可惜奴婢什么也做不了,都不知道怎么解勸。只有好好服侍你,多多端茶送水了。小姐,想開一點,我們受了這么多苦難,還能被什么難倒呢?大不了扔下功名,買個小房子清清靜靜生活去,沫沫悉心伺候,一起度過青春吧。」不知道為什么,我聽完后忽然覺得一陣酸痛,止不住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沫沫剛要拿手絹給我拭淚,就被我一把抱住,哭道:「沫沫,我只有你,我只有你……」
此后,凡是曾經欺凌我的人,從市里的豪商,到省里的顯官,一個接一個被我踩在腳下。我為了報復,特意開了一個周末派對,每周日的下午把那些上層人物召來,任意羞辱。漸漸的,以易市為中心輻舍出去,千里之內的達官貴人都被籠罩在內。周末的聚會越來越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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