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解開了涼鞋的系帶(我差點要自告奮勇幫她忙,幸虧忍住了),直了身子,雙手撐住床沿,雙腿輕抬,美足微垂,涼鞋自然的滑落(我幾乎聽到了系帶滑過絲襪發出的沙沙的聲音),發出了兩聲清脆的聲音(真好聽啊,女人輕盈的涼鞋,擺脫了玉足的負擔,那緊壓的腳底與鞋面,終于也有機會釋放出壓制已久的誘人氣息,輻散開來,施舍給受苦受難的饑渴的我)。

隨后,她的雙手向后支撐著,重心也向后傾了過去。美腿抬的更高了,筒裙稍稍地向下褪了一些,露出的大腿緊緊地并在一起,雙腳盡量地繃直,小腿肌肉收縮成圓滑的水滴狀,柔滑的絲襪也在腳踝處被勾勒出纖纖的絲紋,一道道褶皺,癢在我心里,痛在我心里,我為不能馬上吃到眼前這頓豐盛的大餐而叫苦不迭,煎熬啊!理智,理智我這是怎么了?

然后,她整個身子在床上轉了90度,雙腳慢慢落在腳墊上,上半身一點點躺了下去。最后,似有似無地吐出了一聲氣息,好象是費了很大的勁,但又不能痛快地表現出來,代全部放松后才敢悄悄松口氣一樣。我見她躺好后,便稍稍定了定神,理了理頭緒,把心思重又放在了醫生的本職工作上(而實際上,完全地不走神是不可能的)。我草草地檢查著一些常規項目,包括聽心音,聽呼吸音,腹部觸診、聽診等等。整個檢查過程中,她都是微閉著雙眼,呼吸似乎比正常時要稍快,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很清楚自己到底想給她檢查哪里,可又得找個合適的理由才行。「你最近有沒有什么不舒服?」「也沒什么,就是就是,上個月,我不小心把腳崴了。當時覺著沒事,可后來雖不妨礙走路,可晚上休息睡覺的時候,還是有點酸痛,特別是白天走的路多了,就會這樣大夫,您說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吧?」我居然聽到患者的痛楚而感到高興,真是慚愧!無恥!。可我無法隱瞞,這確實就象一針強心劑,或者就象診室里突然安了空調一樣,給了我瞬間最美好而強烈的震撼。哦,天哪!我差點暈過去了,還好,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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