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你究竟想說什么呀,」健想把我口中的口枷取下來,可是當他看到鎖著系扣的小鎖他只能放棄了努力。
  「嘉,你的口枷被鎖上了,沒有鑰匙我沒辦法幫你解開呀。」
  除了「啊啊啊啊啊“““““`」含糊不清的聲音外,我根本無法有更多的交流。健也沒有辦法了。
  「看我能給你做些什么吧。」
  他松開了扣在我項圈上的鎖鏈,我終于可以坐下來了,長時間半跪的尷尬姿勢使我幾乎麻木了,坐在腿上韋長出了口氣。賤人又為我解開了系在單手套和圓環上的棉繩,讓我的手稍稍獲得了一點自由。其實雙手仍然被緊緊地束縛在單手套中。接著健為我解開了綁在雙腿的繩子,我終于有了有限的活動的自由。
  「嘉,你能帶我去取你身上這些小鎖的鑰匙嗎?」
  健以為鑰匙放在房間的某個地方,可他哪里知道,解開我身上束縛的鑰匙一套鑰匙放在了花店里,而另一套正靜靜的躺在停車場的長椅下。
  在健的攙扶下,我艱難地站了起來,腳鐐上短短的鐵鏈使我只能一小步的向前走。
  走到旁邊的臥室,來到梳妝臺前,健看到了上面擺著的粉紅色信封
  「嘉,鑰匙是在里面嗎」
  「啊啊啊啊啊~~~~~」,我想說不是,可發出的依舊是含糊不清的聲音。
  「里面沒有鑰匙啊」,健把信封打開后很失望。
  我自己也是多么希望里面裝著鑰匙,可那僅僅是不現實的希望而已,奇跡在這個時候根本不可能發生。信封里只有草草幾行字「束縛我的鑰匙不在家里,放在一個朋友那里了,要把梳妝臺抽屜里綠色的信封交給她才能拿到鑰匙。」
  「好吧,嘉你在家里等我,我馬上去給你拿鑰匙,」說完他打開抽屜,找到了綠色的信封,可是健卻發現信封里除了寫著我家的地址外什么也沒有。
  「嘉,你讓我怎么辦呀,究竟是哪個朋友呀,」 本文來自
  我真的很想告訴他,可是我怎么說呢,多次的努力證明,除了「啊啊啊啊啊啊~~~~~~~~」聲我再也發不出其他聲音啦。而在身后緊緊束縛著的雙手讓我也無法與人進行文字上的交流。我能說什么呢,我只能說我的計劃太完美了,我自己設計的計劃,而我卻無法改變我的計劃,我只能按照自己的計劃一步一步的實施對自己的奴役而無法控制,接下來我只能帶著全身的束縛走到屋外為結束對自己的奴役而努力。
  我無助地望著健走到床前,看了看床上的披風,又看了看健,健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嘉,你是要親自帶我去取鑰匙嗎,這簡直是太瘋狂了,」
  這確實是太瘋狂了,可是現在我已經沒有退路啦,我必須按照自己的奴役計劃去為解脫自己的束縛而努力,除非我永遠也不想揭開身上的束縛,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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