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不顧我的搖頭,一邊看了看字條,一邊把束縛著我雙手的手銬從項圈的「d」環上放下來。拿起地上的一根棉繩,把我的雙手伸直并攏著用棉繩在手腕處綁緊。然后打開了手銬。雖然打開了手銬。而此時我的雙手又被棉繩更緊地束縛起來。
接著,健拿起緊縛單手套, 將手套套在我并攏在身后的雙手上,手套一直提到了上臂, 健從手腕處開始將手套的系帶一一扣緊,一直扣到上臂部的袖口處,扣緊的系帶將我的雙手緊緊的束縛在這副緊縛單手套中,雙肘也被迫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健將手套外層的拉練拉上,這樣就將手套上的整排系扣封了起來,并用鎖頭將拉練的搭扣鎖上,這樣不打開鎖頭拉練就無法拉開、系扣也就無法解開,束縛的手套也就無法取下來啦。最后健將手套套口上的兩根系帶分別繞過我的雙肩,穿過腋下再繞會身后收緊系帶后扣在手套的搭扣上,并用最后的兩把從辦公室帶回來的沒有鑰匙的鎖將系扣鎖了起來,這兩根系帶更使得手套無法從我手中掙脫。隨著緊縛單手套束縛的完成,不僅僅是我的雙手被束縛起來,打開裝有按摩綁遙控開關的盒子的鑰匙也被包在了手套里,雖然我的可以觸摸到鑰匙,卻無法拿出來終止對我自己的奴役。健拿起一條50公分的棉繩,一端綁在緊縛單手套頂端的圓環上,一端拉緊后綁在固定腳踝的鐵環上,收緊的棉繩把我的身體向下拉而項圈上的鐵鏈又限制了我向下的幅度,我只能跪在那兒既直不起身又坐不下來,這種尷尬的半跪的姿勢將會極大地增加我的疲勞和痛苦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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