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字臺下的光線實在是暗極了,我只有把手中的雜志努力的移到眼前,才可以勉強看清字跡。 這是一本《讀者》當我還是很年少的時候到是滿喜歡看的這一類雜志。每次讀完一篇總覺得受到了某種啟迪,讀到感動的地方還會不禁潸然,而后似乎靈魂中有了一種生華。我迷戀這種生華的感覺,那讓我覺得自己很高尚,至少是在追逐著高尚。 而現在我追逐的和追求的,卻是在這狹小的空間里蜷曲的做一個人肉的腳墊。她的一雙腳正踏在我的身上。穿著粉色的棉襪的左腳輕踏在我的胸口一動也不動,似乎在探尋我心臟的搏動。另一只光著的右腳卻不老實的伸進我的牛仔褲中,踩在兩腿之間那脆弱而又澎湃不息的肉身上。時不時她的右腳輕輕的搓動幾下,引來我輕微而低沉呻吟……這種呻吟聲顯然給她帶來了興致,她不斷的加大力度,而我的呻吟聲也配合的加大,加重,加沉,喉嚨不自主的吞咽,卻分不清吞咽的是氣息還是欲望亦或就是靈魂里的卑賤……終于我的聲音大到影響到她靜心苦讀了,她抬起左腳直接連同我手中的《讀者》一起踩在我的嘴上。同時,如鶯一樣動聽卻又有些童音的聲音從上面傳來「哎呀閉嘴了!不許叫!」 「你是腳墊知道嗎?你見過腳墊會出聲的嗎?」 平時我常常會取笑她的聲音,說她可以和天山童姥PK,說她的聲帶里可能有一團漿糊要不發出來的聲音怎幺那幺粘糊糊的呢?可此時那個聲音卻是那幺的動聽而又嫵媚。我真想對她說「我是會發聲的全自動音樂腳墊」可是奈何嘴被踩住發不聲音,只好輕輕的搖搖頭然后再點點頭,示意她的英名和表達我的順從。她左腳緊緊的踩住那本《讀者》好象要透過那幾十頁的紙張來感受我唇齒的方位。冰涼的感覺平鋪在我的臉龐,我有些呼吸困難了。而這時她的右腳卻又加大了力度,使勁的搓動碾踩。一陣痛苦代替了興奮從丹田襲來,經過胃部在胸口劇烈的起伏。喉嚨急劇地吞咽,嘴角用力的出氣順著紙張而發出「撲哧!撲哧!」 的聲響。她不禁呵呵的笑了。柔柔的聲音從上邊傳來「你這是什幺聲兒啊?你是痛苦啊?還是享受啊?」 說話間她抬起左腳一下踢開了我臉上的《讀者》還沒等我來得急踹上一口氣,她那粉紅色的棉襪腳又緊緊的踩在我的嘴巴上。一股純棉的味道和著她的體香充盈了我的嗅覺。我不知道那些戀足高手怎幺會喜歡有酸臭的腳呢?是那樣更覺得屈辱而帶來快樂嗎?反正我更喜歡她這樣幽香而有些醉人的腳。由不得我胡思 亂想,下體的痛楚刺破了嗅覺里的幽香。低沉的呻吟從胸中發出在喉嚨處打了一個滾兒因為找不到出口又生生咽了回去。她依然呵呵的笑著,享受著我的痛苦的美妙。她就是這樣一個人,喜歡折磨人,而在別人的痛苦里找尋自己的快感。不過她還是善良而溫柔的,感覺到我快要受不了了于是減輕了右腳的力度。代替的是腳趾輕輕的挑逗和撫摸。于是興奮和快感又代替了痛苦占據我的全部感覺神經。痛苦過后的快樂,也許這就是我為之迷戀的吧?誰知道呢?「哎呀!又出水了!討厭」我也感覺到我的下體不知何時流出了一些液體。也許是前列腺液吧!她抬開左腳把右腳伸到我的嘴前生氣的說:「舔!」 我下意識的躲閃了幾下,引來她在我頭上重重的踩了幾腳。無奈,哭喪著臉也罷還是伸展我的舌頭一下下舔干凈她的腳底,又收回我自己剛剛分泌的不知名的體液。「這才是乖小狗嘛!呵呵。」 說著她收回右腳在我的臉上蹭了兩下,然后踩在我的肚子上。又把左腳又重新放在我的胸口,她不喜歡我下邊濕糊糊的情況。而我也可以讓我的「弟弟」在火辣辣中慢慢恢復正常的狀態,同時又可以暢快的呼吸了。然而卻有一種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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