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又傳來細微的談話聲。隱隱約約間,竟然聽到了我干爹的名字,我雙眼不由一亮,記得中年男子在進來時看著我的表情有點訝異,想必他是知道我在S市的身份勢力,這很可能是個轉機。  談話聲越來越大,連在衛生間也能聽的一清二楚。  「賤奴!你是在教我做事嗎?」先是一聲嬌喝。  「奴才不敢,請主人恕罪!請主人恕罪!」接著地板便傳來咚咚的磕頭聲。  「認清楚你的身份!你只是個只配吃我大便的廁奴而已!連狗都不如!」即使在生氣,司徒優奈的聲音依舊美妙動人。  「主人恕罪!賤奴絕不敢忘記自己的身份,賤奴永遠是鈴木家的奴隸!奴才只配吃主人的大便,生生世世都只配吃主人的大便!能吃到主人的排泄物是我畢身的榮耀,賤奴為此而生,也必將為此而死。賤奴一時失言,求主人恕罪!」要不是我親眼看過他吃大便,還真難以相信會有人如此下賤。  只可惜,司徒優奈似乎并沒有被他的「表白」打動。很快門外便傳來接二連三的慘叫聲。  「啊!主人饒命,主人饒命!啊!」中年男子的慘叫聲撕心裂肺,聽得我毛骨悚然,一陣后怕。  慘叫聲一直持續了好幾分鐘,才終于停止。 本文來自  「滾吧!」  「謝主人,謝謝主人!」中年男子的話語顯得得有氣無力。又是一陣磕頭聲之后中年男子似乎離開了。  不久后,門開了,司徒優奈曼妙的身姿出現在眼前,黃振國依舊狗似地跪爬在她的身后。我內心開始忐忑,此次她進來,定必與方才的對話有關,但司徒優奈貌若天仙,心卻狠如毒蝎,是福是禍,我心里還真拿捏不準。  她輕抬玉足,用涼拖鞋的鞋尖輕輕的蹭著我的臉頰,鞋底上沾著幾滴血漬。不用說必定是中年男子的。  我諂媚的伸出舌頭舔舐著她的鞋底。我想我此時的樣子肯定像極了一條狗,但只要能討好她,或許能夠少受點罪。  「哼!」司徒優奈輕蔑的看著我。「像你這樣的賤貨也想搶檢本小姐,簡直是癡人說夢。」  「是的,是的,您教訓的是。我根本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司徒優奈吐了一口唾液在地上,用鞋底踩上搓了搓后伸到我嘴邊說道:「你只配吃口水而已。」  我毫不猶的舔食起來,連鞋底泥都吃過了,也不在乎吃口水了,何況還是這幺一位美麗女性的口水,權當是與她間接接吻吧。  而與此同時,黃振國很自然的爬過去把地板上剩余的唾液舔干凈。  「給你兩個選擇,要幺死在這里,要幺做我腳邊的一條狗,永遠服從我,聽 侯我的差遣。」  「我要做您的狗。我發誓永遠都服從您,聽候您的差遣!」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回答得倒是挺干脆,如果反悔的話怎幺辦?」  「五雷轟頂,死無全尸!」  「記住你所說過的話!」  「是的,永不敢忘!」  「學狗叫。」司徒優奈淡淡的命令道。  「汪汪!」我吐出舌頭像狗一般的喘著氣。  司徒優奈突然不說話,靜靜地看著我,她的凌厲視線讓我不寒而栗,仿佛內心都被看透了般。我尷尬的又「汪」了一聲。  「交給你了!」司徒優奈對黃振國說道。  「是,主人!」  等司徒優奈離開后。黃振國才直起身子,解開我的左手,掐著我早已麻痹的手臂狠狠地說道「我知道你在盤算什幺!但我還是要警告你,你要是敢背叛主人,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不敢不敢!怎幺會呢?主人如此美麗高貴,能做她身邊的狗是莫大的榮幸,我又怎幺會背叛她呢!」  「哼!」他抬起我的手臂,一腳踏在我的腋窩處壓緊。  「你,你想干什幺!」  「從我看到主人的第一眼起,我便發誓,即使拋棄尊嚴,就算只能像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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