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放開我了吧。」他現在只想趕快離開這個男人,這個可怕的地方。 男人的分身還在他的身體里沒有抽出,隨著他的動作,里面的磨擦讓他竟又硬了起來。 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腰把他翻身面向墻趴著,身子又開始慢慢抽送起來。 「這次只是抵你剛才的飯錢,我還要向你討之后的住宿費呢……」男人在他的耳邊輕輕吹著氣,身下沒有絲毫的停頓。 「你以后怕是要在我這里住上好一陣子了,我會把房租都討回來的……」身下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猛。 「啊……我才不要住在這里!唔……我不要了……放開我……」林逸酸軟的身子已經沒有力氣再承受男人的需索。 林逸只能在心里狂喊著,為什幺會這樣,我要回家……啊……啊好痛……腳漸漸的沒有力氣了。 阿岐被吊在這里整整一天了,手已經被繩索捆的麻木沒有了知覺,可是體內深插的木棒卻無時無刻不折磨著他。對方把木棍的長短調的剛好能讓他踮著腳尖站立,只要一放下腳跟,過長的木棒就會深深的捅進他的體內,直搗心肺。所以他只能用這種好像跳芭蕾的姿勢勉強的站著。 緊閉了一天的地窯門終于打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手里提著一個皮箱走了進來。把手里的箱子放在一邊的椅子上,男人上前扶著阿岐的腰,把折磨了他一整天的木棍一把抽了出來。劇烈的磨擦使得阿岐脆弱的內壁好像著火似的灼熱,隨著木棍的抽出,一股鮮血也涌了出來。 「唔……」死死咬住下唇才能不讓自己慘叫出聲,阿岐恨恨地看著面前這個男人。隨手把沾血的木棍扔到一邊,男人一把拽住他的頭發。 「怎幺這樣看著我啊?我的好弟弟。」「呸!我才不是你的弟弟,你這個惡心的家伙不配做我的哥哥!」男人的臉色不禁一變,抹去臉上的唾液,一巴掌把阿岐的臉甩到一邊。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我真把這個野種當弟弟啊?!哼!既然你不把我當哥哥,那我對你也不用客氣啦!」轉身打開帶來的皮箱,男人挑出一根帶著細刺的皮繩來到阿岐面前。 「你知道這個是做什幺用的嗎?」雙手把皮繩輕輕纏繞在手上,男人不懷好意地打量著阿岐尚沒有抬頭的肉莖。 阿岐把頭轉向一邊,不愿理會面前的男人。 「這,可是會讓你在痛苦和快樂邊緣徘徊的好東西哦!」把皮繩放在一邊,男人伸手握住了阿岐粉紅色的肉莖。 「嘖嘖嘖……還是沒有用過的粉紅色啊,不久我就會讓它變成更美麗的顏色哦!」用手上下輕輕地擼動手里的綿軟,不時還用姆指去撫按頂端的穴眼,手下的肉莖隨著男人越來越粗魯的動作居然慢慢挺立起來。 一陣熱流順著身下的肉莖漸漸漫延全身,阿岐只覺得全身發熱,陣陣快感沖向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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