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惶恐 題記:如果把性生活比作一部交響樂,那幺SM就是很多人心中的狂想曲,但,僅僅只是插曲而已。 人類是群居的動物,總是把偏離他們軌道的人區分開來,所以有了精神病,有了天才,有了白癡,成功了就是天才、偉人,失敗了就是精神病、白癡。 人的惶恐總是來源未知事物,或者對未知事物片面理解,而我的惶恐就是源于我的片面理解。 其實不理解還好,最悲哀就是片面理解,只怪信息事業太發達,只怪電腦的產生恰巧在我成長的階段,我知道了SM,我不管它是干什幺的,我只知道,它是這個社會所鄙夷的,但卻是存在的,記得有一人說故:存在即合理,但我當時還不知道,我就覺得我是個變態,所以我惶恐了。 我害怕在遇見她,盡管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我知道,如果我再多見到,我會淪陷、沉醉。 很小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SM,而且還是M的那個角色,只是那個時候還不知道,心底也不以為然。 那時候,我喜歡傾聽女人小便的聲音; 那時候,我喜歡夏天,看著成熟、嫵媚的女人穿著水晶樣的涼鞋。 那時候,我喜歡看女人走路的樣子,那臀部間的扭動,讓我無限遐想,而我總是在計算其中的頻率是多少,估計是這個造就我對數學的熱愛。 那時候,我也會想和女孩手牽手,走在樹蔭的小道上。 那時候,我也想和女孩ML; …… 我終于知道,一切,都是因為我想的太多,一個人唯一有一個煩惱是永遠無法解決的,那就是自尋煩惱。 我變的有點恍惚了,總是擔心在什幺地方遇見她,或者看見她。我總是讓我自己不要去想她的容顏,不要去想她的眼神,沒想到,那瞬間的凝視,卻怎幺也忘記不了,越想忘記,越是清晰。 韓然這兩天過來找過我幾次,還問我是不是生病了,我笑著說,你才有病。 睡了一個下午,一直到晚上7點才起來,沒想到韓然幫我買好晚飯,只是已經冷了,心下頗有些感動,吃在嘴里,感覺都很好下咽。 吃完飯,我總感覺,我應該有點什幺,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做了夢,只是意外是夢到她了,更惶恐的夢中那一副畫面: 約莫凌晨的時候,大雨施虐,肆無忌憚的摧殘著足球場的綠草,而我就跪在球場的正中央,雨水從我的耳梢劃過臉頰,匯成一條細流,間或低落于地,間或順著脖子,流過胸膛、脾胃、下臍,沾濕了小地。 我不知道我為什幺跪在那里,忽然間,我抬起頭,看到在門柱那里,一個女人風姿卓越的站著,打著一把傘。 本文來自 距離頗遠,看不真切。 忽而,一道閃電打過,她那冷若冰霜的臉和那藐視蒼生的眼眸在閃電交映中奇異的亮了起來,深深的刻印在我的心底。 我不知道她是魔鬼還是天使,但我想,她是我的宿命。 我一動不動的跪在那里,眼里充滿了哀求,我不知道我哀求什幺,我只知道,她在這里,我就不是我,我的一切都要哀求,哀求這呼吸,哀求這大雨,仿佛這一切都是要她的施舍,我才有。 就是這樣的一個夢,不知不覺醒來,額頭確實有些細汗;我努力讓我自己忘記這一切,我去找韓然,他不在,我就玩會他的電腦。 登上了QQ,掛著,隨便開幾個網頁,看到一條請求加為好友的信息,一看是女的,那就同意加了。 不過,這個新朋友就發了條信息過來: 你是相信結果呢,還是相信過程; 我的瞳孔,不由的放大,該來的,終究會來,我相信我是躲不過的,我也發了條信息: 我相信過程 哦,比比看哦 怎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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