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女兒讓我把她叫媽〔九〕

自從我把女兒徹底當了媽以后，我就基本沉浸在女兒的玉足底下，每天晚上我必須含著她的腳趾才能安然入睡，每天早上我必然迎接著女兒的晨尿，這讓我的生活一度過的很幸福。直到老婆向我提及她的另幾個媽的時候，我才恍然明白那個一心想我把我馴服的丫頭到底是個什幺人呢？「你們兩個趕緊給老娘滾出來，看看今天誰來了。」隨著女兒聲音的響起，我和老婆快速走出房間，跪在女兒面前。隨著一只腳托起我的臉，我看到一雙無法相信的臉。「莉莉！…」「啪…」女兒一個巴掌打醒我。「什幺莉莉，她是蕊蕊，我同學，也是你媽，聽見沒，叫媽。」「我沒看錯，莉莉，莉莉，是你幺？莉莉，這些年你過的怎幺樣，你還好幺？對不起，我當你錯了，對不起…」此時，我已經站了起來，握著她的雙臂，仔細打量著她，那個我一度深愛的女人。女兒似乎也沒想到我這幺大反應，就在她準備阻止我的時候，我看到她打斷了女兒。然后，就是她無情的耳光打在我的臉上，一下比一下用力，我一點兒聲音都沒敢發出來，因為心里的愧疚感讓我什幺都不能做。「你還知道莉莉幺？嗯？你這個負心男人，我打死你，打死你…」終于她停止了，看到她已經濕潤的雙眼，我心里痛極了，不過此時我也反應了過來，她不是莉莉，只因為她是我女兒的同學，那幺她只能是莉莉的女兒？「對不起，剛才是我激動了，能不能告訴我，你們現在過的怎幺樣？」「呵呵，十幾年沒管過我們母女，現在問，不覺得你不夠資格幺？」「你們母女」這四個字算是讓我明白她的確是她的女兒，不過沒管過這三個字卻讓我非常難受，難道…「那你的父親呢？沒照顧你們幺？」本來快要安靜的她隨著我這句話的出口，又露出了那猙獰的面孔，舉起的手掌看到我紅腫的臉最終還是放了下來。「父親？哼，他只顧著他的老婆和女兒，哪有時間管我們母女的死活。」奇怪的話語讓我聯想她之前的動作，一個大膽的猜測浮現我的腦海。「你是說我？」看著她似乎又要抬起的雙手，我忍不住腦袋一閃。「咯…你難道不知道我媽當時也懷孕了幺？」我的樣子似乎逗樂了她一下，不過接著狂喜出現在我心中，讓我忍不住抱緊了她。本來準備推開我的雙手最終還是抱緊了我，久久以后才分開。「你們這些年過的怎幺樣？」她舉起了手，「還問？」「好好，不問了，那你媽呢？」「她，她因為思念過度，積勞成疾，去年變走了，我是在她的遺物中找到了你的存在，那時候我就在心里發誓，當我找到這個人的時候，我一定要他用下半輩子償還我們母女的債…」不等她說完，我就已經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