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次,在酒吧里流連到半夜,只剩下幾個人在喝酒。旁邊桌子上是四個青年男女,那兩個女的已經喝得差不多了,滿口胡言。我自己一個人坐在另外一張桌子上。那桌上的一個男的投過來一個嘲笑的眼光,似乎在笑話我只有一個人而他們等下子就要去做點愛做的事。不過無所謂,他不知道我要的是什幺。小萍當然沒下班,她踩在墻邊的一個沙發背和一個凳子上面,費勁地擦著上面那個已經關了的燈。一腳踩在凳子上,另外一只腳踩在沙發背了,向雙向上,頭仰頭,在朦朧的燈光下,妖嬈的身姿更加讓人熱血沸騰。這是一種暗示,這他*的肯定是一種暗示。當然不是暗示我過去輕薄她。那是在暗示,讓我從她兩腳形成的門下面過去,那是在暗示,讓我從她胯下過去。整個酒吧只有我能才接收并且理解這種暗示。于是,我從凳子上下來,裝作喝多了站不穩的樣子,徑直走向她。當我到她身側的時候,她并沒有發現我。于是,我就按著心中的那個她給我發出的命令,稍稍低了下頭,從她胯下走了過去。我從我的女神胯下走過去。然后接著向前面的廁所走去。她好像嚇了一跳,但是看我沒回頭,好像也沒有什幺反應。等我從廁所出來,小萍有了準備了,看我差不多到面前的時候,她把腳放了一下,只站在凳子上面,微笑地看著我,示意我過去。我輕輕地對她說,剛才不好意思,喝得有點多。她還是在笑著,說,沒關系。于是,我再趁著一點醉意說,如果你還像剛才那樣站著的話,我是不是還得那樣過去啊?她有點不好意思,說,怎幺可能呢。你叫我一下我就會讓開的,剛才我是沒看見。 我的女神啊,我多幺希望,即使你看見了我也希望你讓我從你的胯下過去,從你給我建造的門里過去。可是小萍是一位善解人意的女神,她不會這樣做的 本文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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