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1點,依然是昨天的兩個人,唐小娜和鄭潔,我聽曉燕說新人的培訓基本都是由他們兩個作,他們的腳上少說也粘到幾十個男人的唾液了。「來,把你的道具帶上,今天的體能訓練是仰臥起坐,一次作30個,要不不算!」天啊,這好像是小學的體育項目把,這幺多年沒練了還真不知道成不成。「在哪作?」我問到「廢話,地上唄,你還能到墻上做去?」我蒙上眼睛,躺在了地上。「能幫我按住腳嗎?要不起不來!」「好,我幫你!」說著鄭潔直接把他們雙腳踩到了我的腳上。「還不快作!」1,2,3,15,16我才作了16個就感覺到力不從心了,速度明顯慢了下來。「真沒用,這就不行了以后怎幺工作!」鄭潔踩著我的腳,還說風涼話。我在做第19個的時候,頭剛離開地就磕到了什幺東西上,我很快便意識到是唐小娜的鞋底。「別作了,這次已經不算了,休息幾分鐘再重來吧!」這是鄭潔也抬起了腳,我感覺自己的腳已經被踩的沒有知覺了,而鼻子由于撞到鞋底上也是有點發酸,而鼻子上面的鞋并沒有移開。「你的身體可以休息但嘴不行,把嘴張開!」說著把鞋尖移到了我的嘴上,我剛一張嘴,鞋尖馬上插了進來,這是我根本沒想到的,只覺得咽喉一陣干嘔,但她的鞋在我的嘴里一動沒動。「她的嘴還挺緊的」唐小娜笑著對鄭潔說。 「那是啊,她還沒被開苞呢!怎幺樣,今天就給他開了?」唐小娜的腳用力的壓了一下我的嘴,我感覺鞋又進去了一點,我的嘴角都快被撐裂了。「你說,讓我們兩個誰給你開苞」我的嘴被她壓著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拼命的點頭,想表達誰都行的意思。「你看他又抬頭又底頭的,是不是讓我們兩個一起給他開苞呢?」鄭潔說著話用兩只腳夾住了我的頭,如果剛才除了點頭還能搖頭的話,現在只能點頭了。「一會兒你要是敢歪頭傷到唐姐,你今天就別出這個門了。來吧,我都給你固定好了」話音剛落我就感到嘴里的那只鞋繼續向我的咽喉移動著,我用力的挺著脖子,不讓腦袋往兩邊歪,我知道我頭一歪她就會失去平衡,而結果就是整個腳的壓力都會落在我的嘴里,那肯定是我不能承受的。我雖然很努力但還是因為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壓力,頭不由的向左歪過去。唐小娜很有經驗,見事不好立刻收了力量,我也就沒有歪的更多。「真沒用,這就受不了了,我的腳還沒進去一半呢。」說著她把腳從我嘴里拔了出來。「換個方式,剛才要不是我躲的快肯定被崴到腳了。」「還是用貼墻的姿勢吧,安全些,」說著一只腳踢到我的腰上,「往邊上爬,把臉貼墻上。」我的嘴早已經木了,好像想合都合不上了,兩腮也出奇的酸。我把臉貼到墻上,一個鞋底重重的蹬在了我另外一面的臉上,一面是冰冷的墻,一面是粗糙的鞋底,我完全沒有反抗的意識,任憑他們蹂躪,而噩夢這時才真正到來。剛才的那只鞋又伸了進來,這次比之前用力的多,我想是因為她知道我的頭已經不可能再動了,所以便放手來了。她的鞋尖已經碰到了我的喉嚨,我痛苦到了極點,臉憋得通紅,還不時的咳嗽,但由于嘴被堵著,所以根本咳不出來,聲音只在胸腔了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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