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開腳,我看著他懇求的眼睛,「舍出來吧。」再次動手的教練顯得有些急切,喉結顫抖著,有些難受,一只手依舊抓著我的腳,腦門在我腿上蹭著,突然渾身肌肉松懈下來,他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強健的身體跪在我的面前,整張臉貼在我的雙腿間不愿抬起。這次的調教至此結束,也是我能想起來和他最清晰的一次調教經歷,第二天的訓練上,教練完全看不出被抽打過的跡象,我知道被這樣重度鞭打后的狀態,也知道教練硬撐的疼痛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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