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支起的那個帳篷已經被徐嘉憶踩穿了,徐嘉憶則像什幺也沒發生過一般只是微笑著看著自己腳下的男人,仿佛是在欣賞自己的一件作品一般。而后她腳像上一提,鞋跟從男人的帳篷里抽了出來,也是在這一瞬間,剛才被她踩穿的地方噴出了一股血柱,有幾滴血滴濺到了她的高跟鞋上,顯得那雙高跟鞋更加誘惑。  不過徐嘉憶顯然不喜歡自己的鞋子被臟東西所玷污,她眉頭一皺,表情瞬間變得冰冷,嘴里冷冷的說了句:「該死的東西」。然后狠狠的用高跟鞋踩向男人的腦袋,每一次都是把鞋跟插進了男人的腦袋,傳說中如何堅硬的頭蓋骨此時也抵擋不了看似柔軟的徐嘉憶和她腳上的高跟鞋的攻擊。  也許是感到厭煩了,徐嘉憶把高跟鞋的鞋底前端踩在男人那已經千瘡百孔的腦袋上,然后深呼一口氣,殘忍的扭動著自己的腳踝,高跟鞋也跟隨著她腳的動作動了起來,幾十秒后,在另一個男人驚恐的目光下,徐嘉憶腳下的那個腦袋被她踩榻了,紅的白的混合在一起,不過都被徐嘉憶踩在腳下。  徐嘉憶優雅的從那男人的尸體下來,高跟鞋踩踏地面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另一個男人早就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得魂飛魄散,他的體力也恢復了不少,連忙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嘴里還不停的說著些求饒的話。徐嘉憶雙手環抱在胸前,笑著看著男人可笑而滑稽的表演。然后對還在車上沒下來的孫思怡說道:「來吧,我已經玩了一個了,這個交給你了」。   孫思怡手里拿著手機看樣子是在和別人發短信的樣子,聽她這樣說,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沒空,這個狗東西就交給你了,好好玩吧」。  十多分鐘后,另一個男人也死在了徐嘉憶的腳下,在愉快的殺了兩個無關緊要的人后,她回到跑車上,從自己的包里拿了一只銀制的蝴蝶放在那兩人的尸體上。兩輛跑車繼續前進,只是這次的速度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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