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道:「要說要求嘍,趴在地上,給姐姐當馬騎。」他聽了,臉上又泛起難色,知道反抗沒有好結果,所以只有條件反舍地爬起,然后四肢著地,看了看我,無奈地低下頭去,等待著我這個「心如蛇蝎」的騎士去摧殘他。我急不可耐地走上前去,抬左腿準備跨上,在此期間,摸了一下下身,又看了一眼,外邊的牛仔褲沒有任何痕跡,不過里面的內褲、襯褲甚至薄毛褲恐怕都已「失守」,接觸之下,感覺濕濕的,很不舒服,所以只有將虐待這個男孩的手段殘忍到極點,方能升華我的快感。這些念頭只一瞬間就在我大腦中過了一遍,而此刻,我也已經跨騎在我弱小的「坐騎」上了。帶著一種征服的高傲,我命令道:「看見窗邊的電視柜嗎?馱著我在電視柜與大門間走四個來回,到達時用頭撞一下門或柜子才算數,不然就重來!」門與電視柜正好在屋子的兩個把頭,距離最遠,大約有七八米,我這幺要求就是要增加他的難度,增加我的歡愉。小男孩看了一下兩側的目標,高度不同,看待的程度也相異,在騎在上面的我看來,距離太近;在趴在下面的他看來,萬水千山。不過他除了接受,再也沒有其它選擇,因此緩慢地開始了苦難的行程。一副纖細瘦弱的四肢不僅要承擔自己得體重,還要將背上一個65公斤「坐威坐福」的騎士馱著行進,其難度可想而知,前進得相當緩慢,但是在我看來,比起風馳電掣的現代化交通工具,這個「小馬駒」才是我的最愛,如果可以,我寧愿騎著他往返與大連與丹東之間,哪怕食野飲露,走個3年5載,我也在所不惜。坐在上面出了一會兒神,發覺了些問題,因為我在上面騎坐,壓得小男孩的背部距離地面太近,我的腳總是碰到地面,雖然我絕大部分體重仍然集中在他背上,接觸幾下地面不會影響他受苦的本質,但是在我看來,卻是他大大的偷懶,我不允許這種情形再次發生,于是喝停他,在他沒來得及回一口氣時,我腳一撐地,向前穿了一下,又重重地騎坐在他背上,兩支腿不再置于他身體的兩側,而是繞過他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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