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欣剛要走出教室，柱子跑了過來，說：「老師，你騎著我去辦公室吧，我是第一個值班的。」楊欣推辭道：「不用，辦公室就這幾步路。」「老師，是曹大爺安排的，您就騎吧。」「那好吧，你趴下，騎脖子太累，就這幾步路，你就趴著走吧。」柱子趴在了地上，等著楊欣上「馬」。柱子怎幺說也算是半個小伙子了，肩膀很寬厚。楊欣坐在上面舒服極了。她把腿搭在柱子的肩膀上。靴子在柱子面前一晃一晃的。到了辦公室，楊欣坐在了椅子上，讓柱子回去了。柱子前腳走，后腳那個小男孩就來了。他站在楊欣面前，楊欣沒有理他。她覺得上了一節課，腳和腿酸酸的，正脫著黑色的長筒靴。脫完一只的時候，問男孩：「你叫什幺名字」男孩憨憨的說：「狗蛋。」楊欣聽男孩的說話聲，就感覺狗蛋笨笨的，智力可能有問題。她又說：「第一節課，你就讓我下不來臺，怎幺辦吧？」狗蛋傻愣在那，沒說話。楊欣用脫了鞋的那只腳踹了狗蛋一腳：「你說話啊」狗蛋還是傻愣在那。楊欣又連踹了好幾腳，有一腳好像踹到了狗蛋的襠出。狗蛋還是個十來歲的孩子，哪受得了這個，哇一聲就哭了。坐在了地上，哇哇大哭。楊欣看到了這情況，以前都是撫摸學生的腦袋，安慰學生。可楊欣還在氣頭上，再加上狗蛋那幺臟。根本沒打算安慰他，任憑他坐在地上哭。曹大爺聽到哭聲，走進了辦公室，詢問了情況。說：「哭什幺哭，趕緊跟楊老師道歉，該上課了，給楊老師穿上鞋。」楊欣說：「不用他穿，手埋埋汰汰的，再把我的鞋弄臟了。」說著她踩著狗蛋的腿上穿上了鞋子。曹大爺說：「狗蛋，爬好，讓楊老師騎著你去教室。以后老實的，別他媽總犯傻。」 楊欣坐在了狗蛋的后背上，狗蛋一點一點向教室爬去。到了教室，楊欣也沒有下來的意思，就坐在狗蛋的背上直接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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