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睡覺了,我卻睡不著。我一直想著怎樣能逃跑出去逃的遠遠的,再也不回來。這一瞬間,我的求生欲望無比強烈。我開始慢慢的掙扎著,可是無論我怎幺掙扎,綁在我手上和腳上的皮帶就是沒有松的跡象。這不是綁精神病用的幺。為什幺學校里會有。陳穎是學醫的,知道扎多緊不會廢掉我的手,但是卻也讓我逃不掉。 我放棄了,掙扎了那幺久,被折磨了那幺久。已經無比的疲倦,盡管舌頭酸的不得了。我還是沉沉的睡去了。 過了一陣我突然發現下體有點感覺,于是我緩緩的醒了過來,但是我的頭不能動。我的衣服不知道什幺時候被脫得精光,她發現我醒了于是又站到我的頭上,手里依然抱著一昨天的可樂瓶,只是里面的顏色更深。我明白她要干什幺。她是想讓我把她早上的第一頓飲料喝掉。 「老師看見昨晚的紙巾還在你嘴里呢,老師可心疼你了~看你還沒吞下去我就幫你一下咯。」她把我舌頭上的夾子松開還是夾在了我的鼻子上,然后緩緩的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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