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涵拿來了枕頭,放在我面前的地上。她坐在了枕頭上,毫不猶豫地握住了我的命根和陰囊,開始狠命地套弄起來,頓時堅硬的細繩和陽具的劇烈摩擦產生的劇痛讓我留下了滾滾熱淚,我不能自已地仰天哀鳴,雖然我的雙手沒有被縛但是我緊緊將雙手抓住床沿,決不讓自己的本能控制它們去反抗女王的折磨,作為一個男人,在女人面前可以卑賤,但絕不能卑劣,既然已經犯下錯誤,絕不能逃避應得的懲罰,更何況這是我深深為之迷戀,傾倒的曉涵女王正在用她的纖纖玉指親手懲罰著我的欲孽之源。我痛苦的掙扎著,究竟是因為精神上抗拒求生本能的艱難?還是因為肉體上正在承受的非人折磨?我說不清。劇烈地疼痛灼燒著我的陽具,原本好端端的粉紅色龜頭現在已經是脹大通紅,曉涵用她纖細的手指抵住馬眼,刺激著硬棒上的冠狀溝,這種伴隨著痛苦的快感撕扯著我全身的神經。我全身的肌肉繃緊,原本已經被洗白的傷口重新滲出鮮血。曉涵用戲謔的眼神看著我承受那巨大的痛苦,滿意地享受著施加折磨得快感。劇烈的痛苦使得我的陽具更加亢奮,它一脹一縮地抽動著,仿佛是一口已經蘇醒,即將噴發的火山。可惜根部的那細繩仿佛一條毒蛇,將它緊緊纏繞,沒有一絲機會爆發。已經接近身體能夠承受的極限了,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已經不用擔心自己的雙手會將自己從女王的懲罰中解救出來了,因為我感覺全身的已經被徹底抽空了,全身的血液已經集中到自己男性的象征上,而自己全身的力量現在正被自己心愛的女王握在手中,肆意折磨著。我開始感到頭暈目眩,就要失去意識了,身體在即將失去機能的最后一剎那爆發出最后的潛力,緊縛住我的陽跟的細繩突然崩斷了,男性的精華在生命即將結束一瞬噴涌而出。我的眼前突然恢復了清明,都結束了,我將自己對女性的所有崇拜與喜愛都化作了生命盡頭的順從與忍耐,原本就有個愿望,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腳下。值了,這輩子。我迷迷糊糊地想要閉上雙眼。 也許就這樣死去也算是幸福了,可是曉涵卻不愿意就讓我這幺死去,她的懲罰還沒有完成,一陣劇痛讓我再次清醒,她的指甲正嵌在之前被高跟鞋鞋跟刺穿的肌肉里,狠狠地絞動著,另一只手再次握起我濕漉漉的陽具,繼續開啟了我的痛苦,過度的性刺激已經使得我的神經接近崩潰邊緣。她看著我痛苦的面龐,眼里露出的神色似是憐憫,似是不屑。我默然地看著她,輕輕地將她因為過猛地用力而飄起的一絲亂發理順。我撫摸的她的肩膀,看著自己的陰莖在這雙手臂的酷刑下一次次的釋放出我的生命,漸漸地由紅変紫。終于,陰莖軟軟地垂下了,再也沒了噴涌的力量,我再次感覺想要睡去,然而又是一陣劇痛激醒了我,曉涵站了起來,她的纖纖秀腿一擊又一擊的重擊著我的襠下,我知道最后的懲罰開始了,今天我還是得被她虐殺在這里,一次次的劇痛,我眼睜睜的看著這雙人間尤物對我的身體進行愈發深重的傷害,踢著踢著,曉涵停下了下來,我俯下身體,對著她的玉足深深一吻,暈了過去。能寫下這篇文章,我當然沒有死去。當我再次醒來時渾身無力,看了一眼自己的陽具,卻發現它已被緊緊束縛在貞操帶中,曉涵正躺在我的懷中沉沉睡著,天已經亮了,我不由恍然,她怎幺可能真的要我命呢,昨晚瀕死的感覺只是神經過度疲勞和性器官受了過度刺激造成的假象罷了。她手中的鑰匙和她睡臉上那淺淺的笑顏預示著我將來的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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