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有點滿足了,又拿出了她所謂的消毒物品——鹽。我絕望了。。「爬過來,把我靴子上的血跡舔干凈,另外我給你按摩一下吧」我慢慢的挪了過去,用最后的力氣,幫她靴子清理著。當然,她不可能那幺好心給我按摩的,她是把鹽涂在她的手上只后,在我皮膚的傷口上揉搓著。又是一陣撕心的巨痛,我只能忍受著,還要幫她舔那雙「刑靴」。好幾次我都要昏過去了,但是她總是嚴厲的對我說:「你要是敢昏過去,那幺我會讓你比這痛苦一百倍!」無奈的我,練昏死的權利都被她剝奪了。她滿意的欣賞著我痛苦的表情。。還慢慢的用她那雙涂滿鹽的玉手,不緊不慢地搓擦著我全身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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