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夏荷帶著那陪讀郎到那下人就寢的房內,撫摸著他的腦袋說:「小哥呀,你先睡吧,我給你掌燈。」那陪讀郎也不多啰嗦,脫了衣服倒頭便睡。夏荷見狀呵呵輕笑,那陪讀郎聞之,便轉頭向她道:「有什幺好笑的。」只見夏荷那長長睫毛下的一雙原本柔情萬轉的妙目瞬間變得殺氣無限。只見她撩起自己紅色旗袍的前擺,伸出一條腿,將那黑色的布鞋褪去,把一只著絲質白色短襪的腳遞到讀書郎的嘴邊道:「你看姐姐的腳漂亮嗎?」陪讀郎愣了愣,便待開口「放——」,「肆」字還未出,那只玉足撲臉壓了下來。「唔!唔!」陪讀郎的小臉整個都被壓在了夏荷的足弓下,只能發出一陣陣不成聲的低吟。夏荷毫不留情以他的臉為支點,另一只腳一躍上床,踏在了他的胸口上。可憐那陪讀郎,就如同那金剛像腳下的小鬼般,被這高挺玉立的夏荷踏在了腳下。夏荷非常享受那只踩臉腳下的觸感,她能夠感覺到腳下的陪讀郎正在拼命想要呼氣,但這根本不可能。因為他的胸膛上正承受著夏荷的體重,他那小小的肺部與肋骨根本無法起伏并將空氣吸入。陪讀郎的小手不停掙扎,無力地敲打著夏荷那雙長長的玉腿,但他連她的膝蓋都碰不到。那個被埋在白襪足弓下的頭在拼命扭動,但他只是在徒勞,因為那只美麗的玉足只想賜給他無情的碾壓和窒息。 最終他的掙扎慢慢消停了下來,下人房的輕聲騷動再度歸入沉寂。夏荷抬起那只踏著他臉的腳,低頭看了一下陪讀郎那蒼白的臉。那張小臉沒有一絲血色,便如死人一般,看起來是已經在夏荷的玉足碾壓下一命歸西了。她怕他沒有死夠,于是高高跳起,單腳用全身重力踮踏在了他的咽胸之處,一聲骨碎聲,那陪讀郎再無生還的可能了。……春蘭發覺下人屋的輕聲騷動停了,便知夏荷已經得手,自己這邊也該結束了。于是她伸手進懷,拿出一小瓶鶴頂紅,對十五哥說道:「阿哥呀,睡前吃顆安心丸吧。」十五哥雙目圓睜,怒吼道:「這不是鶴頂紅嗎?你竟敢害我!」還未待他起身,春蘭兩腿二郎,已經將他細小的脖子絞在了兩腿之間。「你呀…太聰明。這樣不好。」春蘭笑道。「太后要賜你個全尸,你既不飲鴆,那我只能絞殺你了。」「來人….」還未待十五哥吼出聲,春蘭已經雙腿一使勁,絞得他頸骨咯吱作響。那十五哥轉瞬即不再動彈,也不再有呼氣了。春蘭撲哧一笑,樂不可支。她那雙腿就纏在十五哥的脖子上,頸上動脈跳動焉能不知?更何況喪在這雙玉腿下的風流鬼也不知幾何了,她焉能不知腿下的倒霉鬼要過多久才真的死透?于是那春蘭索性不再腿上用勁,便雙腿夾著他脖子看他能屏氣到何時。 想那十五哥小小年紀能并多少時間氣,過不多久便貪婪地長吸一口氣。「喲~裝死啊。」春蘭終于忍不住笑道。「求姐姐繞了我吧。」那十五哥不禁涕淚橫流。「饒了你,太后就饒不了我。」春蘭的雙眼瞬間又變的無情逼人。「我喝藥,我喝藥。」十五哥承受不了玉腿夾脖之苦,于是呻吟道。春蘭呆了呆,將那小瓶打開,遞到他嘴邊。「姐姐,把你的腿挪一挪,卡著我脖子喝不下。」十五哥可憐巴巴地說道。春蘭想想也是,反正他也弄不出其他什幺鬼花招,于是將纏在他脖子上的那條腿抬起,彎腿壓在他的胸口以防他起身。她將藥瓶上的紅蓋拔去,將藥滴進了他嘴中,但見十五哥的喉部并不將藥送下肚,便知有蹊蹺,「你怎幺不咽下去?」一雙妙目又冒出一股抑制不住的殺氣。十五哥側頭轉向春蘭,然后將含著的毒藥猛地吐向春蘭,春蘭輕而易舉地側頭一避,再度將那條腿砍向了十五哥的脖子,只不過這次是不帶一絲留情。過了一會,十五哥的腦袋因為淤血而變的通紅,春蘭毫不松腿,繼續腿上運勁,好一會后,十五哥的腦袋變得蒼白,春蘭知此時方是臨死之象。十五哥的腿還不時地抽動,但原本想要扯開春蘭玉腿的小手卻已經滑落了下來,只在那潔白的玉腿上留下一道道紅色的指甲印。此時夏荷也進了十五哥的內寢,見狀笑問:「怎幺這幺久還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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