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DL市中心,矗立密密麻麻的幾十層甚至上百層的各種寫字樓,每到上下班高峰,穿著被西裝的男子,或者淡妝職業女性匯聚成人流在進出著這些龐大的怪獸。在有的人眼里,這些人是體面的白領,一群愛無病呻吟總是哭窮的高收入者。事實上這些人卻在這些事情上有著難得的誠實,他們確實很窮。一方面他們的收入不會比建筑工地的兄弟多,另外一方面卻不能像民工一樣量力而衣,在這些人中有著奇怪的邏輯:如果你不是一身名牌來見我,你就是不把我當回事。在這些巨型建筑的腳下,匍匐著上個世紀六十年代的二層樓房,半個世紀的風雨侵蝕,使得建筑的表面布滿了爬山虎,為整個市中心難得的來自自然的綠色。這個樓是軍產,幾年前。在開發商用各種手段清理了住在周圍的坐地戶后,遇到了這樣一個難啃的骨頭。顯然開發商低估了軍隊的能力,當鏟車開到時,他們遇到的不是哭哭啼啼的女人,也不是等著眼,喘著粗氣卻又無可奈何的男人,而是一群荷槍實彈的士兵。開發商慫了,修改了規劃,這個小樓就成了覆巢之下的完卵。現在這個小樓租給了一個叫做人力資源中心的機構。聽起來似乎是政府的某個單位,其實卻是一個私企,企業的老板就坐在一樓的一間小辦公室里,大概四十歲,歲月無情的帶走了韶華,卻又給予了她成熟的風韻。她叫張紙鳶,是DL外國語大學英語系的畢業生。在辦公室的外面,是幾十個漂亮的女職員。她們穿著一樣的黑色套裙,赤裸著腿腳,各式的高跟鞋踩著陳舊的地板,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這些地板上的油漆早已脫落,裂縫,起翹隨處可見,因此也不怕那些細細的鞋跟所造成的損壞。 本文來自公司的門可羅雀,那些職員們或者是上網,或者玩著手機,有的人抄抄寫寫,仔細一看竟然在準備考研或者國考。終于到了晚上5點,職員們下班相繼離開。紙鳶從辦公室走出,望著職員們陸續遠去,拉下百葉窗,拿出一個遙控器,按下按鈕。突然這些殘破的地板自動翻開,像貞子一樣,在地上爬出一個個男人,他們穿著普通,長得也沒什幺王八之氣。但紙鳶清楚這些人才是DL市,甚至是LN省的真正統治者。那些公司的CEO,富豪榜上的風云人物,政界精英不過是他們手中的可以舍棄棋子,一些為他們火中取栗的小貓。那些經理,或者代理人為了討好他們,為他們賺更多的錢,行賄,逃稅,甚至會勾結黑道都成了家常便飯,只為了相比于取得的利潤只能算蠅頭小利的回報。出了事,只要拉出這些經理做替罪羊,甚至會落井下石般撇清關系,以明哲保身。這些人卻寧愿蜷縮在一群女人的腳下,忍受她們無意識的踐踏,甚至被踩得鼻青臉腫。錢大行的故事錢大行是DL市的一個地產商的兒子,未曾有過什幺成就,但是卻也不似其他富二代到處惹是生非,據傳就是一個宅男,微微的有些自閉,很少人知道他的尊容。但他是一個戀足者,和大多數稍微有些余錢的戀足者不同,他暴露在父親光環之下,任何出格的舉動都會成為焦點,這使得他反而變得更加無處發泄,整日瀏覽于各個戀足網站,購買了他三輩子每分每秒的看都看不完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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