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冉冉拿過一只絲襪塞進孩子的嘴里,然后就把孩子隨手丟給楊剛。她略帶怨氣的說:「還不是怪你這個破楊剛。也不知道他是嫌我腳大還是嫌孩子哭聲不夠大,居然挑了這幺大的一個孩子,害的我都不敢放開玩,免得全樓都知道。」楊剛冷汗那個流啊!這都不叫使勁玩!  齊巖笑笑,她再次召喚楊剛過來。這次楊剛終于逃也似的躲到她的腳下,惶恐的親吻著她的腳背。齊巖有些奇怪楊剛的行為。可楊剛心里想的卻是這兩個女魔頭從小就這幺培養孩子的意識,等到以后不一定又量產多少小奴,又有多少會死心塌地的再次回到她們腳下。他發覺齊巖也是一樣的殘忍,只不過有過孩子的她多少有著母性,而谷冉冉,完完全全當這些孩子是玩具啊!  齊巖站起身走進衛生間,她轉身對茫然的楊剛說:「進來。」她坐在新裝的馬桶上問:「想摘掉我束縛你的環嗎?」楊剛點頭,卻又有些惶恐。齊巖分開雙腿,「鉆進來,躺著鉆進來。」楊剛猶猶豫豫的不肯,「我再說一遍,把,腦,袋,伸,進,來!」齊巖的語氣生硬起來。楊剛只好在齊巖胯下和馬桶間的縫隙挖門盜洞的鉆進去。「轉過來,臉貼在我的屁 股上。」齊巖繼續命令道。  當鼻子深深嵌進齊巖的屁股里,楊剛忽然覺得巨大的從未有過的屈辱籠罩著自己。他享受著被別人踩在腳下的樂趣,卻無法忍受被別人如此坐在臀下的感覺,整個人都在烏黑潮濕味道詭異的世界里。脖子就要斷了,身體在冰冷的地面上無助的打著滑。他不知道是不是一會還要吃下齊巖什幺賜予的東西,他忽然想先給夏瑩潔打個電話垂詢一下此時的感受和應該做什幺。  齊巖的聲音從「世界的另一面」傳來:「感受到你鼻尖對著的那張嘴了吧?我要你好好討好她,直到她肯賞你黃金為止。至于你肯不肯吃,完全決定于你的考慮。摘不摘環可是由我決定的。看你表現而定啦。」她的語氣居然有些少女的頑皮。  楊剛笨拙而努力的討好著齊巖的菊花,他甚至大膽的把舌尖伸進她的菊花內部。他的努力不是沒有結果,時不時的齊巖的肚子會咕嚕嚕的回應一下,然后賜給他一陣香氣。忽然,什幺東西頂住他的舌尖,而且霸道得讓他心悸,他知道什幺來了,可他心中的恐懼卻無限的放大著,到底要怎幺辦?吃嗎?齊巖答應摘環的條件就是這個嗎?他猶豫著,舌頭縮了回去,緊隨而來的,就是那洶涌而來的軟黃 金。他張開嘴機械的吞食著這難以形容的軟黃金,委屈,惶恐在他的世界里迅速滿溢,他此刻覺得自己可以完全墮落了,沒有回頭的墮落。  齊巖心中很有些過意不去,她的本意是讓楊剛給她解決一下困擾她好幾天的便秘,但她沒有讓他吃的意思。看著胯下不斷蠕動的咽喉,她的心里有些復雜的情感涌現出來。真的要給他摘環嗎?她猶豫著。她眼圈有些濕潤,更多的是厭惡。大概她在厭惡著他惡臭無比的嘴吧。  齊巖起身擦擦屁股走開。「把自己洗干凈。」說完,回去臥室。  楊剛緊閉著眼睛,淚水沁潤的大便刺得他的眼睛火辣辣的疼。他跌跌撞撞的爬起身,按動馬桶的沖水沖掉里面的便便,之后又一次按動開關并把腦袋塞進去。嘔吐伴隨著沖水以及臉上的便便在他腦子周圍不住的打轉,一遍又一遍,直到只有清水和他的腦袋存在他才停下來。他倒在馬桶邊大口的喘著粗氣,都快要死了,他心中起著無數波瀾,他甚至在胡亂揣測齊巖待會到底會怎樣更加放開的使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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