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大汗、筋疲力盡的我們依偎在一起我:「舒服嗎?」(事后我總是這樣問,每次她都只回答一個字:恩)主人:「恩,不過還可以更好」我:「沒有以前好嗎?」主人:「不是,比以前好,但還可以更好」我:「怎幺樣才能更好啊?」主人:「如果你開炮后還能做些什幺就好了,每次完事后都像個死豬」我:「那我給你按摩」因為每次她在上面都很用力,我以為她腿累了,于是我馬上起來幫她按起腿來主人:「誒呀!我腿不累」我:「那是肩膀?」我又要去按肩膀。主人有些不耐煩了:「你不會別的啊?」我有點迷糊了:「不會了」主人:「剛才你蹲在地上干嘛呢?」我:「不是吧!」主人:「去給我舔舔,你不是說要我舒服嗎!」主人說著,已經按著我的腦袋往跨下塞了,此時的味道已經很復雜了。主人的香味、汗味、和我的味道混在一起。說實話讓我無法接受。但主人的手在我頭上,我仿佛隱約感覺到自己像一個鴨,在伺候客人。雖然不喜歡并且是被強迫,但也毫無拒絕的能力。 本文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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