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王方和丁美一邊做著王妍的奴隸,另一邊做著南子的奴隸。幸好一段時間以來,時間上都能錯開,否則王妍和南子同時讓他們過去就麻煩了。他們擔心王妍和南子碰到一起,因為兩人認識。  一天,王方和丁美外出逛街,回來的時候坐地鐵。這個時候地鐵的人不多,他們上了最后一節車廂,這街車廂人很少,在他們進去前,只有八個人。但他們進去后傻眼了,這八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妍、田菲、周蕊、趙佳、南子、麗子、美子、洋子,四個日本女孩坐在一側,四個中國女孩坐在另一側。  他們想跪下給她們磕頭,但不知道先給誰磕。正在猶豫不決之時,王妍和南子幾乎同時喊道:「賤狗,還不快跪下磕頭!」  沒時間猶豫了,出于本能,王方朝著王妍跪下了,丁美朝著南子跪下了。  周蕊:「丁美,你暈了,你該朝我們跪下!」  南子:「她沒暈,她是我的奴隸,就應該給我跪下!王方才暈了,王方,還不快跪過來。」  王妍:「王方,怎幺回事?」  王方見不能隱瞞,就把事情的原委說了。  啪啪,四聲清脆的耳光幾乎同時打在王方和丁美的臉上。  王妍:「你這個賤狗,竟敢背著我另找主人!」接下來對王方的臉連續打了十個清脆的耳光。王妍打后,周蕊、趙佳、田菲輪流打王方的耳光。   另一側,南子和其他三位女孩也輪流打著丁美的耳光。  過了好久她們才停下手,王方和丁美的臉被打得通紅。  王方驚恐地跪在王妍腳下不停磕頭,丁美惶恐地跪在南子腳下不停地磕頭。  王妍:「你們兩個賤狗說說,以后你們是做我們的奴隸,還是做她們的奴隸。」  王方連忙磕頭:「奶奶,我要做您的奴隸。做南子的奴隸我是迫不得已的。」  王妍一腳把王方踢到,腳踏在臉上,「你這個賤狗還敢找借口,回去接著收拾你。」然后對丁美說:「母狗,你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丁美身上。丁美稍作猶豫,就給南子磕頭:「主人,我愿做您的奴隸。」南子見丁美選擇自己。很高興,就說:「賤狗,乖,將功補過了。」丁美見南子這幺說,感激地用力磕頭。  南子:「好了,爬起來給我們舔鞋!」  丁美把頭伸向南子的高跟鞋,舔起來。  田菲:「丁美,你這個賤人!」  王妍:「南子,你過分了,和我爭奴隸。」  南子:「王妍,她本來就是我的奴隸,她是先給我做的奴隸,然后才給你做的奴隸。」  王妍:「你不要給我說著,丁美是我的奴隸,你必須把它交給我。」  南子:「王妍,這是不可能的。」  王妍:「那咱們就決斗吧,誰贏了丁美歸誰?」   南子:「丁美本來就是我的奴隸,不能僅僅以她做賭注,還要加上王方。咱們誰贏了,他們都歸誰。」  王妍:「好!你說怎幺賭吧!」  南子:「咱們要賭就賭個大的。這樣,男留學生公寓有兩層全是我們日本的留學生,每層100人,其中一層每人認識我,咱們過去,讓他們從咱們胯下爬過,誰胯下爬的人多誰就勝。為了比賽不受其他因素干擾,咱們一開始不給他們說是比賽。」  王妍:「好!」  南子:「這只是三場比賽中的一場,另兩場一場還在男留學生公寓,有三層都是歐美國家的留學生,咱們隨即選一層,他們也是100個人,看看他們更愿意從咱們誰的胯下爬過去。」  王妍:「第三場就是在中國男生宿舍了。咱們也就隨便找一百個男生吧!」  南子:「好!不過,咱們這樣興師動眾,就為了爭奪這兩個賤狗有點不值。索性咱們賭個大的,輸了的做贏了的奴隸。我要贏了,你們四個做我們的奴隸;你要贏了,我們四個做你們的奴隸。」  周蕊:「這樣還是太少,不夠刺激。」  麗子:「你說怎幺才刺激?」  周蕊:「都再找8個漂亮女生。我們贏了,十二名中國漂亮女生做十二名日本漂亮女生的奴隸;我們輸了,十二名日本漂亮女生做十二名中國漂亮女生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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